陆司栩动了动唇,又看向夏静妍:“你这丫头急什么,我已经托去上海的朋友带了。”纪初晚没有看两人的互动,只是收了餐盘:“我吃饱了,你们慢慢吃。”陆司栩也跟着起身:“我也吃好了。”两人从食堂出来,恰好遇见纪初晚的一个女同事,她见到两人,打趣道:“顾团长这是知道初晚要走了舍不得,天天来陪着呢?”纪初晚也若无其事笑:“是啊。”直到那同事走远,陆司栩才僵硬地看向纪初晚:“你要去哪儿?”纪初晚语气淡然:“有个项目要跟其他学校交流,要出差一阵子。”
离开的日子越来越近,纪初晚除了在学校更多的时间都是回家陪父母。
莫名的,陆司栩休息的时间多了起来。
这天,他又来学校接纪初晚下班,两人一起去食堂吃饭。
他们给了钱和票,打好饭刚在食堂的角落里坐下没多久,夏静妍的声音就响起。
“司栩,纪老师,我可以坐这里吗?”
纪初晚头也没抬:“这里是公共场所,静妍同志想坐哪里都是可以的。”
陆司栩自然也没有拒绝:“既然碰到了,那就一起吧。”
夏静妍欢欢喜喜地坐下,状似无意地道:“前几天司栩跟我说纪老师心情不好,请教我要怎么办呢,现在看到你们一起吃饭,我很开心。”
纪初晚手上动作一顿,终于抬眸看去,对上夏静妍眼中潜藏的得意。
这是在告诉自己,这几天陆司栩的转变,是因为她吗?
纪初晚礼貌颔首:“那谢谢你了。”
夏静妍一愣,沉默一会又笑道:“既然你们和好了,司栩说好的谢礼什么时候给我?我可是期待了很久。”
陆司栩看了眼身旁的纪初晚:“她说学习起来老是忘记时间,我就答应送她一块上海牌手表。”
纪初晚笑了笑:“都是用你工资买的,不用跟我报备。”
陆司栩动了动唇,又看向夏静妍:“你这丫头急什么,我已经托去上海的朋友带了。”
纪初晚没有看两人的互动,只是收了餐盘:“我吃饱了,你们慢慢吃。”
陆司栩也跟着起身:“我也吃好了。”
两人从食堂出来,恰好遇见纪初晚的一个女同事,她见到两人,打趣道:“顾团长这是知道初晚要走了舍不得,天天来陪着呢?”
纪初晚也若无其事笑:“是啊。”
直到那同事走远,陆司栩才僵硬地看向纪初晚:“你要去哪儿?”
纪初晚语气淡然:“有个项目要跟其他学校交流,要出差一阵子。”
以前也有过类似的情况,陆司栩便也没有怀疑,松了口气:“怎么不提前跟我说?要去多久?东西有没有收拾好?”
纪初晚指尖一蜷。
凭心而论,其实陆司栩是个挺好的丈夫。
也会关心她,支持她的事业。
但这一切的前提是,没有涉及到夏静妍。
想到这里,纪初晚心尖蔓延最后一丝不舍消散。
她摇摇头:“还不清楚,要看到时候的情况。”
第二天下课后,纪初晚回到办公室。
一个出差回来的男同志开玩笑道:“真羡慕初晚同志的魄力,说申请公派就申请了,初晚同志,你爱人难道一点意见都没有吗?”
“对啊,原本我也想着申请呢,但一想到要跟我爱人远隔重洋几年,通信也困难,就放弃了。”
纪初晚一怔。
其实一年前她就有了公派的机会。
但当时她也是顾念着陆司栩,放弃了那一次机会。
昨天在食堂前遇见的那个女同事开了口:“这算什么问题,我昨天还看见初晚同志她爱人特意过来陪她一起吃饭。”
“两人可恩爱了,肯定是不怕的,你说是吧?初晚同志。”
足够相爱,这些确实都不是问题。
但最大的问题也是,他们已经不再相爱了。
纪初晚不知道要怎么回答,只是笑着转移话题:“离开前我请大家吃个饭吧!”
一行人也不再继续刚才的问题,风风火火来到国营饭店。
还没进去,突然有个女同事拉住纪初晚,语气古怪地看着坐在玻璃窗前的两个人影。
“初晚同志,那是不是你们家顾团长和那个叫夏静妍的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