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予希明白,自己日后想要安心躺平,少不了要先抱紧墨时允的大腿,否则,就凭她现在的身份,要多费不少劲儿呢。于是,为了服务好自己的金主,江予希拿起自己的银针盒子,敲响了墨时允书房的门。“进来,咳咳,咳咳咳咳……”墨时允几乎到了说一句话就要咳嗽半天的地步。咳嗽这东西,跟肺有关,越是晚上越厉害。墨时允这三年来被这咳嗽折磨,几乎没有睡过一天好觉。这会儿看到江予希,他眉头微蹙,“有事?咳咳……”
别说江薇儿这个曾经被墨时允折磨到心里有阴影的人,就是江予希,在偷听的时候,突然有人出现在身后也是被吓得直冒冷汗。
也怪自己吃瓜吃的太认真,都没听到身后轮椅靠近的声音。
江予希拍着胸口,缓和了一下心情,带上小脸,跟着墨时允从屏风后走了出来。
“你,你不要过来……”江薇儿被吓破了胆,跌坐在地上瞪圆双眼,浑身战栗。
这一刻,前世死前的一幕幕跟眼前的一切重合,江薇儿几乎分不出哪个是过去哪个是现实。
墨时允这张脸,就像是一个巨大的魔咒,即便重活一世,她已经摆脱墨时允的控制,江薇儿还是说不出的恐惧。
“妹妹怎么行此大礼?”看着江薇儿被吓得开始说胡话了,江予希夸张的瞪大双眼,上前,“是我跟七爷愿意成全你跟墨少惊天动地的爱情,感动的跪下了吗?”
墨时允还在为江薇儿这慌张的样子感到疑惑,他知道自己挺吓人,可也不至于听到自己一句话就吓趴了吧?
她是有多不经吓?
听到江予希这话,墨时允不由多看了她几眼。
她倒是很敢说。
江予希扭头对上墨时允的视线,挑了挑眉,露出了一个得意的表情,竟是在邀功?
墨时允被逗乐了,这丫头,有点意思。
“哎呀,你这孩子,也怪多礼的,都是一家人,这么见外做什么?快起来。”
江予希说着,伸手就去拉江薇儿。
只是她刚拉着人起了一半,突然就像没力了一般,一个踉跄,手一松,江薇儿再次屁股落地。
“啊——”江薇儿惨叫一声,脑袋撞在了旁边的桌角,接着倒在了墨子皓的腿上,痛得眼冒金星,差点晕死过去。
“哎呀,对不起妹妹,你没事吧?我不是故意的,这两天因为婚礼的事一直没休息好,头晕眼花浑身乏力的,竟是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来。”
说着,她再次伸手,“我这次一定抓稳了。”
“你,你放开,放开我……”江薇儿吓怕了,不住的挣扎着,抱紧了墨子皓的腿,“子皓哥哥,救,救我……”
这个江予希,肯定是故意的,可恶。
继续被她这么折腾下去,她不死也要残废。
“江予希,你住手!”墨子皓也没想到,自己正跟江薇儿在背后议论江予希和墨时允,这两人就突然出现了。
他也是被吓了一跳,这会儿听到江薇儿的叫喊声才回过神,急忙抬手去推江予希。
江予希这才刚抓住江薇儿的手要拉她起来呢,忽的被人拍开,她再次退后两步。
江薇儿刚起来一半的身子也再次重重倒下。
这一次,脑袋落地,她双眼一翻,直接晕死过去了。
“薇儿,薇儿,你醒醒,薇儿。”看江薇儿倒在自己跟前,墨子皓紧张将人扶起。
发现是真晕了之后,他狠狠瞪着江予希,语气阴森,“江予希,薇儿因为你在乡下吃了二十年的苦,你到底还有没有良心?竟敢这么欺负她?”
“墨少,我没有,我也是关心妹妹……”江予希委屈的回答。
墨子皓冷笑,“关心?关心她还一再把她摔地上?江予希,你当我瞎吗?我告诉你,有什么只管冲我来,薇儿是无辜的,她要是有个什么不测,我绝不会放过你。”
墨子皓恶狠狠的指着江予希警告了一番,才抱起晕死的江薇儿。
离开前还不忘再次警告江予希,“你给我记住了,江予希,我对你一点兴趣都没有,你给我死了这条心,并祈祷薇儿没事。”
江予希一脸无辜的看着墨子皓匆匆离去的背影,抓了抓脑袋,扭头对墨时允道,“我表现的还不够明显吗?”
她可是全程都无视了墨子皓的,为什么在他看来,自己还是在为了他针对江薇儿呢?
墨时允看着她装傻的样子,冷哼了一声,“这说明你作恶太多,已经给人刻板印象。”
她?
作恶太多?
够七爷您一个指甲盖多吗?
江予希心里骂骂咧咧,脸上却是痴迷的笑着将脸凑近墨时允,“啊?这样吗?那我跟七爷不是天生一对?”
墨时允抬手将她那狗腿的笑脸推开,“骂谁呢?”
江予希见他推着轮椅离开,急忙跟上去帮他推,“我在夸你呢,顺便给自己脸上贴金呢。”
墨时允被江予希的厚脸皮被气到,可嘴角的弧度却怎么都压不住。
见他满脸愉悦的被江予希推出来,墨时允的特助秦昭差点以为自己认错人了。
那人当真是自家boss?
他跟着boss五年,就没见过他笑。
想着,抬眸看向墨时允身后笑靥如花,嘴里正叽叽喳喳说这话的年轻女孩。
女孩有一张漂亮的瓜子脸,五官精致,二十岁的她水灵灵的,一头黑色长发飘扬,这会儿推着轮椅一边低着头跟墨时允讲话,青春活力,美好得像是天上下凡的仙女。
秦昭咽了一口口水,莫名觉得这一幕很养眼。
……
入夜,江予希洗漱过后,坐在房间的小阳台上,一身休闲睡衣,慵懒的吹着风,看着外头的夜景,好不闲适。
前世她为医学事业贡献了自己的所有,却没想到自己突破瓶颈,功成名就之后,竟一命呜呼来到了这书中世界。
虽说自己一身本事还在,可她苦心经营的一切全没了。
如今若非自己是个被嫌弃的假千金,又刚好深陷论语,她是真的只想躺平。
瞧,就现在这样,巴适得板?
正舒服的吹着风,隔壁虽墨时允的书房突然传来了一阵剧烈的咳嗽声。
江予希明白,自己日后想要安心躺平,少不了要先抱紧墨时允的大腿,否则,就凭她现在的身份,要多费不少劲儿呢。
于是,为了服务好自己的金主,江予希拿起自己的银针盒子,敲响了墨时允书房的门。
“进来,咳咳,咳咳咳咳……”墨时允几乎到了说一句话就要咳嗽半天的地步。
咳嗽这东西,跟肺有关,越是晚上越厉害。
墨时允这三年来被这咳嗽折磨,几乎没有睡过一天好觉。
这会儿看到江予希,他眉头微蹙,“有事?咳咳……”
江予希上前道,“七爷今儿也看到我给奶奶施针用药了,不如给我个机会,让我帮你扎一针,保证能让你睡三五个小时的好觉。”
墨时允一愣。
三五个小时?
呵,她知道自己有多久没有睡过整觉了吗?
就敢口出狂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