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過多。”护士将包裹好的小女娃抱給了李玉书。“太好了!女娃好,女娃好!”一心扑在孩子身上的李玉书哪里听得到护士说的后半句,心里也是按耐不住自己的激动心情,早在之前就和陈红商量过了,如果是女娃就取名叫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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配乐:桃花渡(洞簫)玉雪飛花(御笛飛天) 青梅(漫夜星) 太极张三丰《随缘》,成龙《醉拳》,胡伟立《偷功》《市集》 武昌王蘭景瑞配樂:朝臣群像圖,盛長柏(漫夜星)珍珠公主香草配樂:趙徽柔(漫夜星)
浮生易逝,恍若一梦,良辰美景奈何天,暮暮朝朝空自归,流光浮影,花前影动,前世今生的缘分,当旭日东升时,是否还能想起蔚蓝色大海里那惊世容颜,满头珠翠口含流光溢彩珍珠的紫衣公主?
虽然那只是几千年前断代的传说,可那传说却由那颗神秘的珍珠继续撰写…
几千年过去,沧海桑田,人心不古,世事轮回,好的坏的,经历过多少轮回,从良田千亩,高山流瀑,斗转星移,地貌变迁,到城市林立,高楼大厦。
转眼间,到了21世纪,风雨飘摇雷声大作的某个夜晚,天空层层叠叠的乌云下电光火石,一冲重雷渡劫破天而出,轰隆一声巨响,白色光电冲破云霄,雷声击地,地动山摇,天地玄幻,金光乍现,传出了远古四海八荒的声音…铺天盖地的喊杀声,兵器碰撞声音接肘而来,刀剑如梦,金戈铁马,气吞万里江山。
“商朝断代之际,未入周代之前,周边小国又何可记载的?天帝命我等做事又不可不做,呜呼哀哉,又要入凡尘书记了!牛头,你说天府怎就没个好差事分与我等?”
“马面,看玄天镜里,听说有仙术者,名唤姜子牙,姜子牙活了几百年,用术法提炼了一颗千年东珠,东珠可换一人性命,能让死者复生,只是佩戴者则有性命担忧啊…姜子牙的以命换命法?”
“那颗东珠能解百毒,治百病,佩戴者可助王者得天下,天帝命我等下凡就是找的这位佩戴者,可茫茫人海如何寻找?”
“呜啦啦,黑啦啦,布哩布哩,变身…变身…怎么变不了身了?祖宗祠堂的诸位,别打雷了,我去,我去,相助珍珠公主香草还不行吗?”
“武周王即位,国兴!山呼!海呼!”
“得珍珠公主者,可得天下,得以万千谋士相助,可扫平列国乎?”
民间儿歌:武昌王,武昌王,乐善好施聪慧长,青兰天下城府乱,平乱吾有长缨枪,天下百姓尽规章,翘首企盼富饶强,珍珠公主做新娘。
“砥国衰弱,诸国列强虎视眈眈,孩子虽出生口含珍珠,国师夜观天象,却道取名“香草”二字,能渡十岁大劫,儿啊,王师不利,你不该此时出生啊!”
“兰厉王子是小戶嫡女所生,乃庶出。而小王子兰景瑞是皇后所出,乃嫡出。且又有军功在手,治理疆土,百姓爱戴,老臣斗胆,皇室血统为重啊,陛下”
“刀山火海里闯出来的王,你如今要和我抢那,得之,天下则纳入怀中的珍珠公主吗?你休想,兰景瑞,我兰厉不会让你得逞的!”
“国君,烽火十二令,边关告急,臣等叩请战神二殿下出征!请二殿下出征!一解吾国之危难矣!”
“将军白发送黑发,壮士出征何得归?吾国十万将士战死沙场,时不利兮骓不逝。骓不逝兮可奈何?边关危矣!”
“长山大捷!我王师得胜归朝!二殿下英勇盖世,传得天下美名,实乃王者之风也!陛下大善,此功绩必载千秋万世!以书记之,当流传千古!让后世仰止!”
“王都已变得昏天黑地,儿啊,切勿回来!切勿!”
“兰厉,你这窃国之贼,如今我兵临城下,不会饶了你,王军们,为我父王报仇!众将士听令,杀…”
“兰景瑞,你休想和我争抢那珍珠公主,王位是我的!公主是我的!就算死,也要生生世世和你斗到底!”
“珍珠公主…珍珠公主…你不要走…是我…兰景瑞…我来迟了,来迟了…早知如此,我就不该上战场,我来思暮崖找你来了!香草…”
“珍珠公主时辰到了,该走了,天帝命我等带你进入轮回之境,别等那兰景瑞了,他不会到地府来看你的!马面是吧?”
“舌头,舌头,舌头白丁别打岔,珍珠公主当天就是从这个崖上跳下去的?”
“牛头,待我查看地府历书…嗯,这个这个,呃…那个那个,呃找到了…兰景瑞享年七十七岁,卒于冬月中,一生无儿无女,帝位,由其宗族过继之子兰海默继承。”
“景瑞,你在哪儿…我好害怕…我在那儿…他们要送我走…景瑞,来生再见了”一身紫色霓裳的珍珠公主在雷电中,被金光闪闪的牛头马面拉着前往人间渡劫。
来生再见…
一个小而破旧的乡镇医院里,传来了婴儿脆弱的啼哭声,从起初的娇小到声音洪亮,因为是难产,所以其母亲做了剖腹产手术。
整个小娃娃如玉般雕琢,出来的时候精致可爱,粉粉嫩嫩的,眼睛黑如曜石,真是可爱极了。虽是刚刚出生,可是却发生了一件奇怪的事,让医生护士都惊讶不已,那个粉粉嫩嫩的女宝宝嘴里居然含着一颗很大的东珠,犹如夜明珠一般闪闪发光。
一时间,医护人员纷纷啧啧称奇。
“玉书啊,你听到什么声音没?怎么有喊打喊杀的声音啊?好多刀兵啊。”
“没啊,娘,许是您听错了!”
“噢,娘或许是想多了罷。”
一脸骨相精瘦的汉子在产房外焦急等待,浑身的肌肉隐藏在他宽大的棉麻大衣下面,搓着双手焦急的等候在手术室外的长廊座椅上。一个半百老太太手里捏着串桃木佛珠,一直口念着“阿弥陀佛,菩萨保佑,保佑我儿媳妇生个大胖孙子。”
“叮…”门开了,一个小护士满面春风笑容可掬的从里面出来“陈红的家属在吗?”
“在在在”李玉书停止了来回游走踱步,神情从恍惚中拉了回来。
“恭喜恭喜,你们家生了一个小女娃,目前母子平安!就是女娃母親得好好保養了,失血過多。”护士将包裹好的小女娃抱給了李玉书。
“太好了!女娃好,女娃好!”一心扑在孩子身上的李玉书哪里听得到护士说的后半句,心里也是按耐不住自己的激动心情,早在之前就和陈红商量过了,如果是女娃就取名叫李玉香草,男娃就叫李祥瑞。
“好什么好啊!哪个夺命的殺千刀的,竟然把我的亲孙子给抢走了。我的祥瑞啊,我的孙子噢,还我孙子!”听到是女娃的老太太就悲哀的哭嚎了起来,早就想要抱孙子了,之前陈红怀了两胎都夭折了,这是第三胎,本以为是个孙子,没成想老天爷作怪,就不给她如愿以偿。
听到老太太的哭嚎,护士白了一眼走开了。医院里什么都有,一脚在阳,一脚在阴,医院本就是鬼门关,看多了人间生死别离,人情冷暖,自然也就知道这家媳妇以后在婆家过的好不好,也难怪会白眼老太太了。
当一家子都围拢过来的时候,老太太有点阴阳怪气的还责备了两句,也不多看一眼在床上奄奄一息失血過多的媳妇,在老太太眼里,媳妇就是传宗接代的,孙子才是能把老李家香火传下去的宝,媳妇就是不争气,之前找了算命先生说是男娃子,能名震天下大富大貴的男娃,胖老太太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打赏了算命先生不少钱,她们老李家,几代下来都是女娃,小儿子家生的是女娃,好不容易等大儿媳妇生产了,也是女娃,乡下地方就是重男轻女,免不了出门要被人指脊梁骨,指指点点的,李玉书是不在乎,可老太太在乎。
还是看了两眼婴儿就一边歇歇了,只有李玉书激动的抱着小宝宝,逗着宝宝,粉粉嫩嫩的小宝宝一逗啊小脸就笑了,“呵…呵…”
似乎他们都忘记了,还有一个产妇需要关心,不过,对于陈红来说,这都不算什么了,只要宝宝平安就行。嫁出去的媳婦就是潑出去的水。剛來他們家的時候,甚至連帶米港婆婆都要畫線,生怕她多吃了點米。
这时,之前手术的医生带着一个护士过来查看病人的伤口缝合创面,待檢查完了陳紅的縫合傷口創面,倒了點藥劑在紗布上。這才滿意的點頭。并把手术室里婴儿嘴里的珍珠交给了夫妻两人,一再表述,这个堪称医学奇迹!因为出生的时候珠子太大,婴儿是用双手卷着握着珠子,捧到嘴边吮吸着。小模样别提多可爱了。
手里拿着这颗闪亮的珠子不知道该怎么表达此时李玉书的心情,这个珍珠有着金黄色的外表,但是奇怪的是,在房间里却流光溢彩,熠熠生辉。
夫妻两人商量着,既然这个珍珠和香草这么有缘分,就把这个珠子串成项链,戴在香草脖子上吧。
“小儿子是女娃,如今大儿子也是女娃,作孽啊,媳妇怎的不争气啊。我淹死这个夺走我孙子的煞星。”
次日半夜里,老太太偷偷摸摸得把这个出生才一天的小女娃带回老屋,放在大木盆子里,准备淹死这个煞星。
乓当~一声大响,木门被人從屋外大力撞开…
月光在昏暗的室内投入稀疏的紫色光阴,照射屋内黃色影子的晃动。
“阿娘!不要!”李玉书焦急呐喊着闯了进来,而正掐在婴儿脖子上老太太的手却被珍珠的异样光彩灼烧,又如滾燙的鐵球。
烫的老太太连连摆手,这是珍珠在保护婴儿?
“阿娘,您受伤了没?您看,老天爷都不愿意您伤害香草,这是老天爷的意愿啊!咱不能违背。”李玉书好言相劝,走的急,差点掀翻那个桌上的大木盆,看到母亲受伤,心情也就压制了许多,按下内心的焦躁,耐心劝说。
“就你知道老天爷安排!我孙子呢?要不是女娃出生夺了我孙子,怎地会这样?煞星!”老太太闷闷的,看到儿子出手护犊子,只能骂骂。
“老天爷都不让她死,好歹也是个小命,就留着吧…哎,娘,您看,她脖子上的大东珠发光了!”
“还真是?…哎,算了,小家伙,淹在盆里这么久都没事,看来是这老天爷眷顾…既然老天爺留你命,你就好好活着吧。”
听到这话的香草终于不哭闹了,安安静静的,滴溜溜的大眼睛長長的眼睫毛很平静的盯着这两个最亲近的人…
一夜無眠,李玉書和老太太各自懷著心思回了屋裏。收拾好衣物後李玉書連夜又趕回了鄉鎮醫院。
次日,五更天,天色才微微亮,村頭的大公雞一大早就飛上了上牆頭,展開五彩羽毛撲騰了幾下,一頭紅色的雞冠昂首挺胸,“喔喔喔”的叫了起來。稱映著稻田里青綠色的麥子,清風徐來,水波不興。
正是:千門萬戶曈曈日,雄雞一唱天下白。
“孩子脖上的珍珠呢?玉书,你看到没,孩子有点不对劲,怎么身上都紫了,青一块紫一块的,额头好烫啊!”细心的陈红给孩子换衣服时,突然发现脖子上那颗挂著的东珠不见了摸了摸孩子額頭,滾燙的。东珠一离开孩子,孩子就立马不对劲了,她似乎探查到这里面的关联,暗暗觉得东珠与孩子不能分开。
“哎,对啊,珍珠呢?你先问问护士有没给婴儿開的感冒药,媳妇,你别急啊。我问问我娘。”李玉書從聽到媳婦說起,就知道這事肯定跟自家老太太有關係。
没想到回家碰到老太太的李玉书却遇到闭门羹,老太太一句“卖了,出去卖钱去了!那珍珠值钱,卖了能贴补家用。”几句话出来让李玉书头都大了。
“娘,你把珍珠卖谁了?孩子身上都紫了,呼吸困难。兒和陳紅都覺得應該和珍珠有關係。”
“同村的老五,刚才还在医院里呢,他老婆病了,剛看陳紅出來的時候碰到的,他可出了一百块钱呢,就一颗珍珠而已,至于吗?”老太太心裏煩躁,嘟囔着。
也不知道這媳婦多金貴呢,天天還要勞煩她老人家給她送飯菜,真當自己是寺廟里的菩薩,天天上供呢?
“钱退了,把珍珠换回来,好歹这珍珠是和孩子一起出生的!走走走,娘,钱不要了,咱去换回来!”
“有錢賺了還能白手送人?”一臉不可置信的老太太,覺得兒子傻了。
“換回來!”一臉鐵青的李玉書從小到大都聽母親安排,可這次不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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