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晚看她脸色不对,面露担忧:“夫人,您是不是不舒服?奴婢去请大夫来给您瞧瞧。”然而卫柒霜却摇摇头:“我没事,你先下去吧。”小晚不放心,可看她又摆摆手,才退了出去。卫柒霜坐在榻上揉着头,试图缓解浑身的疲惫感。这时,一阵熟悉的脚步声传来。她抬起头,目光一怔。只见陆商白站在面前,居高临下的眼神带着几分探究。他皱起眉:“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不叫大夫?”卫柒霜强撑着站起,想去床榻上躺着休息会儿:“不用,我从小习武,身体没有这么弱……”
或许是白天淋了雪,卫柒霜一回到房间就感觉脑子昏沉起来,手脚也一片冰冷。
小晚看她脸色不对,面露担忧:“夫人,您是不是不舒服?奴婢去请大夫来给您瞧瞧。”
然而卫柒霜却摇摇头:“我没事,你先下去吧。”
小晚不放心,可看她又摆摆手,才退了出去。
卫柒霜坐在榻上揉着头,试图缓解浑身的疲惫感。
这时,一阵熟悉的脚步声传来。
她抬起头,目光一怔。
只见陆商白站在面前,居高临下的眼神带着几分探究。
他皱起眉:“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不叫大夫?”
卫柒霜强撑着站起,想去床榻上躺着休息会儿:“不用,我从小习武,身体没有这么弱……”
可话刚落音,无力感排山倒海袭来。
她双腿一软,整个人都倒了下去。
就在卫柒霜以为自己要摔倒时,一双有力的手臂牢牢将她抱起。
刹那间,属于陆商白的清冽气息将她包裹,让她的心跳有瞬间的停顿。
“人吃五谷杂粮没有不生病的,你有什么可逞强的。”陆商白走向床榻,声音比平时多了分柔和。
直到被男人放在了床上,卫柒霜才回过神。
她眼底闪过抹无措:“谢谢……梨朝朝心情很不好,她更需要你……”
“朝朝那边有大夫照看。”
陆商白看着她苍白的面容,绷着脸把被褥盖在她身上:“你现在先关心你自己吧。”
卫柒霜眸光微动,一时竟不知该说什么。
以前他只要看见自己,就恨不得躲得远远的,别说关心,恐怕一个眼神都懒得给。
这样的平静相处,她曾经想都不敢想……
望着陆商白的脸,卫柒霜哑声低喃:“如果不是我,你和她应该早就终成眷属了。”
陆商白紧皱的眉展开了些许:“如果不是你,我也活不到今天。”
闻言,卫柒霜眼眶微酸。
她闭上眼,不愿让他看到自己的悲戚。
其实她比任何人都明白,陆商白对自己的怨恨从来没有停止过。
哪怕现在对自己有了好脸色,也只是因为她帮了梨朝朝而已。
两人谁都没有再说话,陆商白坐在床畔,也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卫柒霜听着窗外的风声,强撑的清醒被浑身的倦怠彻底击垮,沉沉睡去。
恍惚间,她好像回到了和陆商白初见那日。
她女扮男装参加比武大会,被陆商白一剑斩断了自己的发绳。
青丝纷飞间,他递来被斩断的发带,声音温柔:“姑娘,承让。”
那天,她断了发带,丢了颗心
可画面一闪,卫柒霜又看见奄奄一息的母亲躺在床上,一遍遍叮嘱。
“柒霜,你不要再回战场了,定要和心爱之人平安度过一生,答应娘……”
卫柒霜心骤然紧缩,泪在眼眶中翻涌:“娘!”
她呼唤着朝母亲跑去,却又被一柄长枪挡住。
卫柒霜定睛一看,只见父亲一身戎装站在她面前,而他那双对她向来慈爱的眸子此时满是失望。
“不孝女!我卫家世代忠烈,个个为国家大义捐躯,而你为了一己私情,背弃了将门的风骨和尊严,简直就是我卫家的耻辱!”
“卫柒霜,好好看看那些战死的将士们,你对得起他们的牺牲吗!”
父亲的声音四面八方传来,犹如把把锋利的刀刺穿卫柒霜的心,撕心裂肺的疼。
她‘咚’的一声跪倒在地,泪如雨下:“爹,女儿知错……”
突然,父亲和母亲的身影开始远去,巨大的惶恐将卫柒霜淹没。
她紧缩的瞳孔颤了颤,拼命想抓住他们,可触碰到的只有一片虚无。
一瞬间,她彻底崩溃。
“爹!娘!不要离开我,我知错了……我不要了,我不要陆商白了!”
一阵天旋地转,卫柒霜猛然睁开眼睛,竟直接对上陆商白近在咫尺的眸子。
四周霎时死寂。
卫柒霜才发现自己正紧紧抱着陆商白,两人的身躯毫无间隙的贴在一起,她甚至能感受到他炙热的呼吸。
卫柒霜来不及收敛眼中的惊慌,慌地松手后退:“对不起……”
可陆商白竟一把抓住她,重新将她禁锢在怀,鹰爪般的眼睛紧紧盯着她。
“你刚才说的不要我了,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