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而久之火车票越堆越厚,放着有满满一摞,现在都还在家里的铁罐盒里保存着。可现在,仅仅三年,洛城站千变万化,陌生的不能再陌生。想了想,结婚后他好像一次也没陪宋依云回来看看。唯一一次还是宋依云父母去世,他也因为军区的事最后才赶到,宋依云一个人守在灵堂前哭的泣不成声。见他来了才卸了口气,抱着他说:“亦淮,从今以后我就只有你了。”作为军人,他兢兢业业,作为丈夫,他真的很不称职。出了站,周亦淮慢悠悠地迈着步子去往了一栋筒子楼楼下的公园。
宋依云一脸疑惑地看着萧文钦,思索了片刻。
“好,谁输了谁就答应对方的要求。”
萧文钦这才抬起头,伸出了手看向她:“一言为定!”
两人双手紧握,握掌为誓,又一轮新的挑战正式开始……
……
周亦淮自从请了三个月长假,他就做好了准备长期寻找宋依云的下落。
这段时间他也逐渐能理解宋依云的委屈。
无论还能不能找到宋依云,还能不能再见到她,他都想把心底的话告诉她。
长期待在家里也不是这么回事,他决定启程去洛城找找看。
开车长途距离太远,他还是买了一张火车票。
火车上,他望着窗外淅淅沥沥的小雨和快速变化的景色,不禁陷入沉思。
宋依云最后在家那天,她也是乘坐这班车次去洛城的吗?
车上人来人往上上下下,五个小时的车程如此漫长。
尽管她有这么多的时间思考是否要留下,她依然毅然决然的离开了,可见她内心已失望至极。
周亦淮最后悔的就是,作为宋依云最后的亲人,最后的依靠却丝毫没有考虑到她的感受,不体会她的情绪,最终导致这段婚姻分崩离析。
火车的门开开关关,终于广播声响起:“前方到达站洛城,请要下站的旅客做好准备。”
周亦淮拿着身上的背包,等火车停靠便迅速下了车。
洛城站曾经是他最熟悉的站。
那时,远在朝阳的他为了见宋依云,一有时间就请假来找她。
久而久之火车票越堆越厚,放着有满满一摞,现在都还在家里的铁罐盒里保存着。
可现在,仅仅三年,洛城站千变万化,陌生的不能再陌生。
想了想,结婚后他好像一次也没陪宋依云回来看看。
唯一一次还是宋依云父母去世,他也因为军区的事最后才赶到,宋依云一个人守在灵堂前哭的泣不成声。
见他来了才卸了口气,抱着他说:“亦淮,从今以后我就只有你了。”
作为军人,他兢兢业业,作为丈夫,他真的很不称职。
出了站,周亦淮慢悠悠地迈着步子去往了一栋筒子楼楼下的公园。
公园里杏叶金黄,洋洋洒洒落了一地,落在石子小道上,他抬起头看杏树,好似回到了第一次和宋依云见面的时候。
眼前这栋筒子楼正是当年宋依云上班的地方。
当时周亦淮跟随军队在洛城临时驻扎了训练基地,在洛城开战了为期三个月的强训。
宋依云有天跟上司起了争执,于是下楼买了根冰糕在这公园里消气,而周亦淮则是因为受不了训练强度偷跑出来透口气。
宋依云拿着一片掉了的杏叶指桑骂槐,拿着冰糕在路上喃喃自语,正巧没有看路撞上了烦闷的周亦淮,粘的他一身都是冰糕。
“谁啊,走路能不能看着点眼睛!”周亦淮当时吼了一句。
宋依云正想回怼,抬头看见周亦淮衣服上已粘上大半的冰糕,再也没多说话,只一个劲道歉;“对不起,不好意思,刚刚我没看路……”
周亦淮正想看看是谁,一低头,便是一眼万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