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为徐柏要批评她,谁知徐柏笑呵呵的说,“田奈同学,学习别太辛苦了,晚上注意休息,要是太累的话就请假回去休息一天。”田奈不好意思的低下头,“老师,我不累。”这时,后面的齐司昂举手,“老师,我可以请假回去休息吗?”徐柏脸一变,厉声道:“不可以。”齐司昂撇撇嘴,“为什么她可以,我不可以?我也很累,老师你这偏心的毛病,得改改。”徐柏气得火冒三丈,指着他鼻子骂道:“跟老师唱反调的毛病,你是从小延续到大。”
田奈还想要还价。
见状,何斐予直接掏出了手机要付款。
田奈阻止了他,将他拉到一边,小声说,“我买。”
何斐予疑惑的看着她,“你买?”
田奈点了点头,很认真的说,“你给我买了好多东西,我也应该送你一样。”
听到田奈要送他礼物,何斐予笑了笑,声音带着几分欣喜,“买毛线是给我织的?”
田奈始终低着头,有些不好意思的点了点。
何斐予可太高兴了,眼底溢出笑意,还从来没有人给他织过毛衣。
他转身看向老板娘,笑着说,“姐,给我们算便宜点吧,我刚从前边过来,那家才十块一卷。”
听到小伙子喊她姐,老板娘一张老脸龇成了一朵花,“那是普通毛线,我家是羊绒的,好毛线,低于三十真卖不了。”
何斐予说,“最多二十,不卖算了,我们去那家买十块一卷的。”
“田奈,走了。”何斐予拉着田奈往外走。
“行了行了。”刚走到门口,老板娘的声音就传来了,“卖卖卖,回来吧。”
何斐予脚步一顿,看着田奈挑眉一笑,痞帅中带着不羁。
田奈心脏噗通一跳。
“你们这些小孩,真能还价。”老板娘嘟囔着将毛线打包,“亏死了,我一晚上都没赚几个钱。”
何斐予但笑不语。
田奈从兜里掏出皱巴巴的钱,数了数递给老板娘,“谢谢。”
老板娘接了钱,还找了十块,“哎呦,还不是你男朋友太能说,我都说不过他。”
一个晚上被误会两次,田奈羞得低下头,最后拎着毛线逃也似的离开了这家店。
回到车上,何斐予心情很好,拿着毛线左看右看,“茶色是你的,灰色是我的?”
田奈点点头:“嗯。”
何斐予放下袋子,看她一眼,“你学习那么忙,有时间织毛衣吗?”
田奈抿唇道:“我织毛衣很快的,不耽误学习。”
她说不耽误学习,何斐予就放心了。
他不知道的是,田奈为了赶工,尽早织好毛衣,连续两个晚上没睡觉。
田奈一边背书,一边给何斐予织毛衣,其实也不全是为了赶工,而是她单纯的想给何斐予织。
一想到这是给何斐予织的,她的心里就隐隐产生欢喜的感觉,兴奋的睡不着。
这种情窦初开的感觉,让她每一针每一线都织的格外认真。
因为一整晚都在织毛衣,田奈第二天上课的时候打起了瞌睡。
田奈打瞌睡被徐柏发现了,徐柏走近后敲了下她的桌子。
田奈打了个激灵,立马坐直了身子。
她以为徐柏要批评她,谁知徐柏笑呵呵的说,“田奈同学,学习别太辛苦了,晚上注意休息,要是太累的话就请假回去休息一天。”
田奈不好意思的低下头,“老师,我不累。”
这时,后面的齐司昂举手,“老师,我可以请假回去休息吗?”
徐柏脸一变,厉声道:“不可以。”
齐司昂撇撇嘴,“为什么她可以,我不可以?我也很累,老师你这偏心的毛病,得改改。”
徐柏气得火冒三丈,指着他鼻子骂道:“跟老师唱反调的毛病,你是从小延续到大。”
闻言,全班哈哈大笑。
田奈努力打起精神听课,可是她脑子昏沉沉的,一点精神都没有。
她以为自己是晚上没休息,睡一觉就好了,她中午趴在桌子上眯了一会儿,结果一觉醒来,头更晕了。
脑子发胀,脸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额头也是烫的,她发烧了。
一整个下午都萎靡不振,到了最后一节课的时候,她终于支撑不住,倒了下去。
“田奈......”
晕倒之前,她看到好几张脸围着她,后来,她不知道被谁扛到了背上,眼前是晃动的短发,抵达校医室之前,田奈彻底失去了意识。
经过检查,医生取出了体温计,皱起眉说,“高烧39.1度,她还有点贫血。”
田奈是齐司昂背来的,除了他,姜伶也来了。
听到田奈烧这么严重,姜伶震惊的瞪大眼,愧疚的说,“天哪,她竟然烧这么厉害,我下午倒是问过她是不是不舒服,她说没事,我就没当回事......”
齐司昂累得瘫在椅子上休息,盯着田奈红红的脸颊,喘了几口气问,“她什么时候能醒?”
医生回道:“先输液,睡一觉就能醒了。”
齐司昂吐出一口气,“哦,好。”
医生给田奈打好针,让他们都回去上课,齐司昂没走,看着姜伶说,“我留下来陪她,你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