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徐瑛慈此时的伤心,周徵朝想抬手揉揉她的发梢,可手刚伸过去,就被徐瑛慈拍掉了:“别碰我。”感受到她的抗拒,周徵朝悻悻的收回手:“瑛慈……你以前不会这样的。”是,她以前是不会这样。以前的徐瑛慈从不会对他大声说话,也不会像现在这样伸手打他。以前的徐瑛慈眼里、心里永远只有一个周徵朝。但自从知道周徵朝爱的人是温知禾后,她就变了。但这一切又能怪谁呢?忍着心里的那一丝不适,徐瑛慈问出了自己最想问出口的那句话:“那个子弹壳你是想送给温知禾的吧!”
“你怎么会这么想?我什么时候将孩子接回来让你养了?”
就连那时候,他也只是在心里想想而已。
周徵朝有些不解,只以为徐瑛慈在说胡话。
可这并不是胡话,上一世,徐瑛慈就替温知禾养了一辈子孩子,就连这辈子,他也想过,真是可气又可笑。
“还有,我从始至终喜欢的都只有你,我的心里从没有别人,只有你。”
周徵朝言之凿凿的说着,却根本无法在徐瑛慈心中掀起任何波澜。
“可我在你身上,并没有感受到爱意。”
从上辈子到这辈子,她就从没有在周徵朝脸上看到他对着温知禾时那种柔和的目光。
爱一个人的眼神,很容易看出来的。
可是她在周徵朝身上,看不出一丝爱她的痕迹。
徐瑛慈垂下眼帘,遮住一丝泪意,毕竟周徵朝曾经是自己喜欢了一辈子的人,说完全不在意是根本不可能的。
就算是一只猫猫狗狗,养久了也会有感情,何况是人呢?
就像麦麦提说的,周徵朝是她心里的一根刺,就算是不爱了,这根刺还是会扎在心里。
她必须将它从心里拔出来。
看出徐瑛慈此时的伤心,周徵朝想抬手揉揉她的发梢,可手刚伸过去,就被徐瑛慈拍掉了:“别碰我。”
感受到她的抗拒,周徵朝悻悻的收回手:“瑛慈……你以前不会这样的。”
是,她以前是不会这样。
以前的徐瑛慈从不会对他大声说话,也不会像现在这样伸手打他。
以前的徐瑛慈眼里、心里永远只有一个周徵朝。
但自从知道周徵朝爱的人是温知禾后,她就变了。
但这一切又能怪谁呢?
忍着心里的那一丝不适,徐瑛慈问出了自己最想问出口的那句话:“那个子弹壳你是想送给温知禾的吧!”
徐瑛慈说完,眼睛直直的盯着他,那肯定的神色看着周徵朝一愣:“你怎么知道子弹壳的?”
“说,那子弹壳你是不是想送给温知禾?”徐瑛慈又问了一遍,大有一种他不说就会一直问下去的感觉。
曾经就是这颗子弹壳让徐瑛慈发现了端倪,如今她也想用子弹壳来结束这一切。
周徵朝微闭了闭眸子:“是,但那颗子弹壳是建国的,他想给温知禾送一个刻字的子弹壳,我当时想完成他的遗愿,就刻了。”
说到这,周徵朝忽然一怔:“就因为这个子弹壳,你就觉得我不爱你?”
当徐瑛慈听到她想知道的事情后,忽的笑了。
“不仅仅是因为子弹壳,还有你对温知禾和对我的态度。”
子弹壳只是上一辈子的不甘,更重要的还有他对温知禾的维护程度。
“瑛慈,我现在已经没有联系她了,我知道我错了,你能原谅我吗?”
徐瑛慈摇了摇头:“周徵朝,伤害已经造成了,回不了头了。”
听到这,周徵朝脑子里“嗡”的一声轻响,两年前最后一面徐瑛慈的话忽然涌进他的脑海中。
““一路小心,别走回头路。”
“瑛慈……”周徵朝的声音哽咽不已:“你那时就彻底放弃我了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