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舟野在婚礼上闹了一通,和高樾道了很久的歉,又被他父亲给叫回了墨尔本。总而言之,高樾这个婚礼办的可以用两个字来形容——胡闹。那几岁的小孩凑在一起玩过家家,都比她的婚礼要更有意思。最好的收获,是高樾发现文皓宸的饭菜做得很好吃。一盏灯,一张长桌。高樾坐在桌前,趁文皓宸转身去端别的菜时,她快速夹了一块藕片。鲜香脆爽,口齿留香。听见咔嚓咔嚓的声音,文皓宸失笑,将那道糖醋小排放到她面前:“你就不能等几秒?”高樾不以为然:“这是我家,用具是我的,菜是我让人买的,我为什么要等一下?”
之后的生活比高樾想象的还要平淡。
她和文皓宸没领证,没办婚礼,就没有正式住在一起。
但他会每天接她下班,还会去她家里给她做晚饭。
有时候两人会在一起看个电影,但更多的时候高樾都在忙工作。
那串佛珠自从被毛清婉亲手给她戴上之后,她就没有摘下来过。
她知道文皓宸会看见,也知道文皓宸看见后可能会不太舒服。
但她就是不想摘。
有时候因为工作上的事心烦意乱时,她学着毛清婉的模样转了几下佛珠,也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真的有效,她就没那么烦了。
至于毛清婉……
高樾没再见过。
她把控时氏集团百分之五十一的股份,却也没再去逼着毛清婉让位。
一方面光是一个夜氏她就忙不过来,另一方面,她也不想真的看时父时母失去一辈子的心血,承受不住晕倒过去。
夜父夜母在确定短期内不会再举行婚礼之后,双双决定离开大院出去旅游。
赫舟野在婚礼上闹了一通,和高樾道了很久的歉,又被他父亲给叫回了墨尔本。
总而言之,高樾这个婚礼办的可以用两个字来形容——
胡闹。
那几岁的小孩凑在一起玩过家家,都比她的婚礼要更有意思。
最好的收获,是高樾发现文皓宸的饭菜做得很好吃。
一盏灯,一张长桌。
高樾坐在桌前,趁文皓宸转身去端别的菜时,她快速夹了一块藕片。
鲜香脆爽,口齿留香。
听见咔嚓咔嚓的声音,文皓宸失笑,将那道糖醋小排放到她面前:“你就不能等几秒?”
高樾不以为然:“这是我家,用具是我的,菜是我让人买的,我为什么要等一下?”
文皓宸摘下围裙挂在墙上:“明白了,我是夜总雇来的厨师。”
“这样说也可以。”高樾点点头,又去夹小排骨。
文皓宸宠溺的看着她吃,他真的很喜欢看她吃东西特别开心的样子:“那夜总给我一个月开多少薪资?”
高樾吐出那一块骨头,心情很不错:“谈钱多俗?我这个人最讨厌就是谈钱……”
话音越说越小,因为文皓宸抽出一张纸,伸手轻轻擦去了她嘴角沾着的酱汁。
擦完了,他收回手:“嗯,你继续,你说你最讨厌的就是谈钱。”
高樾却不往下说下去了。
她拿起水杯喝了口水,顺势避开了他的视线。
喝完了又低下头去拿筷子:“吃饭吧,吃饭的时候不能讲话。”
文皓宸也依着她。
一顿饭吃完,高樾坐在沙发和茶几之前的空地,打开电脑严肃的看着什么文件。
文皓宸把碗从洗碗机拿出来一一放好,又倒了杯热牛奶走过去放在她手边:“早点休息,你也还年轻,别这么年轻就把身体给熬坏了。”
高樾心不在焉的应答了一声,文皓宸看她表情就知道有什么事情很重要,就不吵她坐去一边看手机了。
看了一会儿,高樾突然出声:“我得去美国一趟。”
文皓宸怔了怔,放下手机:“美国?”
高樾点头:“之前谈好的项目公司,有人告诉我他们私底下正在联系别的公司,如果真是这样,这个项目临时变卦,夜氏明年就难过了。”
每个公司都有几个很重要的大项目来支撑资金周转,这件事的确非同小可。
“那我陪你去。”文皓宸没有一点迟疑。
高樾却摇头:“你不能去,你跟我去了你公司怎么办?而且我还需要你在北京给我做个接应,你放心,我会带秘书去的。”
说的都有理,而且她做决定的事情没人能改变。
文皓宸只能点头。
“那我帮你收拾行李吧,你什么时候飞?”
高樾关上电脑:“今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