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到我有孕了,竟是一点欢喜都没有,与平时待我的态度判若两人。忽然有人将一床温暖柔软的薄毯盖在我的身上,我失落的心骤然加速跳动。会是他吗?下一瞬,我感受到那人在帮我掖好薄毯,她的手背不小心碰到我的下巴,触感细腻温润,绝不是谢亦珩的手。对了,此刻在我身边的只有太后。我怎么能产生那么不切实际的幻想?“她绝不可能有孕!”沈攸宁的惊呼将我的意识拉了回来。西南方正是摄政王府所在的方向,三个月前出现吉星,我也恰好是有孕三个月,“大福星”是谁已经显而易见了。
皇帝解释完自己并非愁眉苦脸后,仍觉得不够,故作自然地转向谢亦珩。
“谢卿,你瞧瞧朕的脸上可有愁色?哈哈,朕啊,真心为你开心,你为朕打下这万里江山,朕早已视你为亲兄弟,你的孩子就是朕的孩子,他能福泽苍生,朕自是喜不自胜。”
若没有这番言语还好,皇帝说了这番话,刻意得让旁人不由自主地多想了很多。
谢亦珩神情如常:“臣谢陛下厚爱。”
听着这冷淡的语气,我略感失落。
他听到我有孕了,竟是一点欢喜都没有,与平时待我的态度判若两人。
忽然有人将一床温暖柔软的薄毯盖在我的身上,我失落的心骤然加速跳动。
会是他吗?
下一瞬,我感受到那人在帮我掖好薄毯,她的手背不小心碰到我的下巴,触感细腻温润,绝不是谢亦珩的手。
对了,此刻在我身边的只有太后。
我怎么能产生那么不切实际的幻想?
“她绝不可能有孕!”
沈攸宁的惊呼将我的意识拉了回来。
西南方正是摄政王府所在的方向,三个月前出现吉星,我也恰好是有孕三个月,“大福星”是谁已经显而易见了。
但她绝不可能允许我生下个有“大福星”光环的孩子。
贵妃万万没想到沈攸宁会如此直接,眼下太后和谢亦珩定是护着我的,皇帝不论是否忌惮谢亦珩,至少表面上也要顺着谢亦珩的意思来。
她此言,只会为自己招来麻烦。
贵妃赔着笑脸道:“攸宁的意思是洛鸢身子骨弱,暂时不宜有孕,所以她找大夫为洛鸢开了些调理身体的药,不过药中有避子的功效,所以她认为洛鸢不大可能怀上孩子。”
当初太后将我送来,就是为了为谢亦珩开枝散叶,所以贵妃不敢直言沈攸宁给我用避子汤一事。
“但万事都有意外,钦天监正都说这孩子是福星了,没准儿他真有神明庇护。”贵妃和蔼地望着我的肚子,“只是,洛鸢本就身子虚,又用了避子药,这三个月里还路上舟车劳顿的,只怕对孩子造成不小的伤害。不如多让几位太医来看诊?若无事最好,若有事,也能尽早安胎。”
听听贵妃这一波三折的话,便是我这个被她针对的人,都要被她绕进去,产生她当真是在为我着想的错觉了。
“看诊是假,确定洛鸢是否有孕才是真。”太后轻嗤,“赵太医深受哀家信任,贵妃质疑他作伪,是否暗指哀家使阴招?”
贵妃跟太后斗归斗,但是从不敢明着反抗太后。
毕竟太后是她名义上的婆母,她如果公然顶撞,御史大夫就会对她口诛笔伐,史册上说不定还会留一句“不孝”的罪名。
她连忙福身:“臣妾只是关心洛鸢,绝非有此意,一时失言,万望母后恕罪。”
“其实朕觉得爱妃所言甚是。”皇帝突然开口,“这孩子关乎国运,马虎不得,一个太医能力有限,多让几个太医来检查,能多重保障。谢爱卿觉得朕说的可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