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怀初方才放人进来。只不过,御医在旁诊脉,他寸步不离守着,似乎担心我随时会被迫害一般。御医耐心诊脉。只见他脸色沉重,而后变得疑惑,又陷入困惑。他起身向萧怀初行礼。“国公,小姐身体无恙,但还有些许气虚不足,需好好补气血才是。”萧怀初冷着眸子。“你还未说,妤儿何时能醒来。”御医面色僵硬,他沉沉叹口气。“微臣不知。”此次,萧怀初不再发火,而是让人送御医离开。房内只剩我和萧怀初两人。“妤儿真是不乖,身体好起来了,怎么还是不愿意醒来。”
萧怀初依旧日日夜夜陪在我的身边。
那日被沈毓折磨的伤痕,如今在萧怀初细心照料下都已经结痂。
“妤儿,不要担心,我为你寻来许多上好的膏药,假以时日,这些疤痕都会淡化。”
萧怀初眉眼含笑,他总是这般,不厌其烦的同昏睡的我说话。
“我带你出去走走可好?”
萧怀初为我带上斗篷,再将我抱入怀中,动作十分小心,很是害怕我被磕着。
京城已经入了冬。
人们都换上了棉袄。
街上依旧十分热闹,杂耍,小吃,说书,看戏。
一切洋溢着和谐的氛围。
马车里。
萧怀初将车窗打开。
“妤儿,快过年了,街上热闹得很,想带你来看看。”
“甄糕!甄糕!热腾腾甜蜜蜜的甄糕!”
街头小贩卖力的吆喝。
“让人买些甄糕。”
“是,国公。”
不一会儿,香喷喷的甄糕送进马车。
萧怀初拿着甄糕在我眼前晃悠。
“听说这是小孩子最喜欢的食物,想来你会想尝尝。”
“妤儿,等你醒来尝尝可好?”
马车停下。
萧怀初将我抱下马车。
此处是京郊一处亭子。
侍从将暖炉升起。
萧怀初抱着我坐在暖炉旁。
温暖的晕光照在我没有血色的脸颊,映衬出些许暖色。
“今日京城下了场小雪,这会儿山景被白雪覆盖,此处欣赏雪景便是最佳。”
“妤儿醒来看见了,一定会喜欢。”
我被萧怀初圈进怀里,他的胸怀很宽,亦很温暖。
直至深夜。
担心我着凉,萧怀初这才将我带回国公府。
宫里的御医早已经丰厚在侧。
皇帝吩咐命太医为我诊脉,找出我何时能醒来。
“国公。”
萧怀初眸色淡漠。
“妤儿累了,过些时辰再来。”
御医见萧怀初怀中昏睡着的我,不敢有异议。
“是,国公。”
萧怀初亲力亲为将我抱回房中。
他将我好生安置妥当,又用哄孩子的声调对我说。
“妤儿,御医过来给你诊脉,你要乖,知道吗?”
于是。
萧怀初方才放人进来。
只不过,御医在旁诊脉,他寸步不离守着,似乎担心我随时会被迫害一般。
御医耐心诊脉。
只见他脸色沉重,而后变得疑惑,又陷入困惑。
他起身向萧怀初行礼。
“国公,小姐身体无恙,但还有些许气虚不足,需好好补气血才是。”
萧怀初冷着眸子。
“你还未说,妤儿何时能醒来。”
御医面色僵硬,他沉沉叹口气。
“微臣不知。”
此次,萧怀初不再发火,而是让人送御医离开。
房内只剩我和萧怀初两人。
“妤儿真是不乖,身体好起来了,怎么还是不愿意醒来。”
他语气苦涩,似是自嘲,但却不是真的责怪我。
萧怀初紧紧握住我的手。
“妤儿可是还在怨我,怨我回来得太迟,怨我没能保护你,所以你才不肯醒来?”
萧怀初神色极为痛苦,眉宇间尽是懊悔。
“妤儿是我对不住你,对不起……”
他亲吻我的额头,嘴唇颤抖。
宫里的补品一车一车送到国公府。
大多都被萧怀初熬成汤药为我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