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谢亦珩陡然出声,声音冰冷刺骨。盼春和嬷嬷僵在原地,向沈攸宁投去求助的目光。沈攸宁看到谢亦珩的眸色比无边的夜色还要晦暗难明,心中的欣喜淡了大半,她双手紧紧绞着手帕,面色不好道:“王爷不欲肃正府内的风气?”“王妃。”谢亦珩只用说这一声,就足以令沈攸宁禁言。他从众人身边越过,拾阶而上,走到门前迟迟无法推门,女子柔媚的低喘声更加清晰,似在他耳畔低语,令他心如刀割。正当他迟疑不定之时,屋内忽然响起纷乱的脚步声。
沈攸宁听到我的声音似痛苦,又似愉悦,险些露出了喜色,幸好盼春攥紧了她的手,才让她压下快意。
她故作愤怒道:“来人,将里面的狗男女给本王妃抓出来,本王妃倒要看看,是谁胆大包天,敢在王府里干这等龌龊事!”
盼春连忙应是,招呼身后的嬷嬷就要往里闯。
“站住!”
谢亦珩陡然出声,声音冰冷刺骨。
盼春和嬷嬷僵在原地,向沈攸宁投去求助的目光。
沈攸宁看到谢亦珩的眸色比无边的夜色还要晦暗难明,心中的欣喜淡了大半,她双手紧紧绞着手帕,面色不好道:“王爷不欲肃正府内的风气?”
“王妃。”
谢亦珩只用说这一声,就足以令沈攸宁禁言。
他从众人身边越过,拾阶而上,走到门前迟迟无法推门,女子柔媚的低喘声更加清晰,似在他耳畔低语,令他心如刀割。
正当他迟疑不定之时,屋内忽然响起纷乱的脚步声。
下一瞬,一张潮红的芙蓉面便出现在他的眼前,眼含春波,樱唇娇艳,何等的风情万种。9
我心火难耐,径直扑过去。
一声“王爷”只说了一半,就被情意绵绵的娇喘声取代。
谢亦珩伸出右手,将我禁锢在他血脉偾张的胸膛前,抬脚步入屋内,看到一个侍卫躺在地上,酒气熏人。
我柔若无骨的双臂已经攀到谢亦珩的脖颈上。
忍着腹中灼灼的欲望,在他耳畔断断续续低语:“我的香囊中,有,有迷药,我将他迷,迷晕了。”
谢亦珩听到我的话,才注意到侍卫的脸旁,确实有个香囊。
“把香囊摁到他的鼻前了?”
“嗯。”我感受到谢亦珩身上冰凉如水,舒服得我想要更靠近他,“王爷,奴婢难受!快难受死了!王爷!”
沈攸宁恰是在这时候进来的。
听到我如此不要脸地勾引谢亦珩,她气得想要立刻冲上来,将我的脸撕烂。
偏偏谢亦珩冷冷地扫了她一眼,将她冻在原地。
他将我的腰往上一提,带着我几步走到侍卫身边,用脚挑起那个脏了的香囊,隔空攥住香囊下的穗子,倏地将我打横抱起,大步流星朝外走。
待我们走远了些,沈攸宁才回过神来,愤恨地盯着我们的背影。
却意外瞧见我在冲着她笑。
我的脸搭在谢亦珩的肩窝处,我觉得还不够刺激,故意像一只狸猫似的,黏糊糊地调整最舒适的姿势,唇瓣更是恶意地在他脖颈上划过。
果然,如愿看到沈攸宁怒不可遏的模样。
我开心极了。
这一晚,山峦起伏,热浪翻滚……
一切都是那么的顺理成章。
翌日,我醒来之时,谢亦珩已经去上早朝了。
屋外的人听到我的传唤,立刻进来伺候,其中还多了个不是特别友善的盼春。
我透过铜镜的反射,看到盼春面容紧绷,不由莞尔:“王妃有何指示?”
盼春看到我一副侍寝后的柔媚模样,狠狠瞪了我一眼:“按规矩,通房侍寝第二日,早去给王妃请安,你是忘了,还是根本没把王妃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