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你一个大男人哭唧唧的往人怀里钻你还吃亏了啊?你才是真没自知之明呢!”许秋凉懒得废话,将昨天男人立下的字据拿了出来:“睁大你那快瞎的眼睛好好看看,到底谁才是被迫的到底谁才是受害的那个。”楚致远定睛一看,俊脸一会红一会青的。许秋凉觉得解气,语调怪怪的读:“我要媳妇搂我睡觉!我最喜欢媳妇!我要一直听媳妇的话!“够了!”楚致远咬牙切齿的tຊ将字据撕了个粉碎:“这不代表什么,还希望你不要自作多情。”
清晨的光透过窗纱,朦胧且柔和。
许秋凉却在半梦半醒间感受到了刀割一样的凌厉,她猛的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楚致远满是怒火的俊脸。
“抱歉!”许秋凉收了胳膊还楚致远自由。
楚致远一点时间也没耽搁,马上起身并与许秋凉拉开了距离,就好像许秋凉是什么让他避之不及的脏东西一样。
他冷冷的看着许秋凉:“一句抱歉就可以了?”
许秋凉见男人这是要不依不饶了,就也来了火气:“不然要怎样呢?是你在我怀里不是我在你怀里,所以咱们俩人谁是上赶着的那一个不是很明显吗?吃亏的是我不是你吧?你在这唧唧歪歪的不臊得慌吗?”
楚致远冷笑:“吃亏的是你?你可真是没有自知之明。”
“哎呦,你一个大男人哭唧唧的往人怀里钻你还吃亏了啊?你才是真没自知之明呢!”
许秋凉懒得废话,将昨天男人立下的字据拿了出来:“睁大你那快瞎的眼睛好好看看,到底谁才是被迫的到底谁才是受害的那个。”
楚致远定睛一看,俊脸一会红一会青的。
许秋凉觉得解气,语调怪怪的读:“我要媳妇搂我睡觉!我最喜欢媳妇!我要一直听媳妇的话!
“够了!”楚致远咬牙切齿的tຊ将字据撕了个粉碎:“这不代表什么,还希望你不要自作多情。”
许秋凉哼笑:“真当我稀罕?”
楚致远:“你……你简直胡搅蛮缠,不可理喻。”
“这话我原封不动的还给你。”许秋凉见楚致远一脸想要发难的样子,马上讥讽道:“行行行,是我错了还不行吗?是我耽误你为许春暖守身如玉了行吗?你真这京中第一深情之人,人家看不上你算什么大事啊,你的心得永远向着人家才行啊,用不用我给你弄块贞节牌坊?”
楚致远脸色变了好几变,他深吸了口气:“伶牙俐齿,难怪不招人待见。”
他扔下这话就往外走。
许秋凉鞋都不穿就往出追:“哪有你招人待见啊,招人待见到要是没有我就没人愿意嫁你,招人待见到到人家费尽心机的不嫁你。”
楚致远急匆匆的迈着大步,没一会儿就出了院子。
许秋凉不依不饶:“你别走!你回来!我话还没说完呢!”
残月一看自家小姐披头散发的,马上将人拥回了房间:“小姐何苦与他置气?这也幸亏现在这院子里的人都被咱收买了,不然……可就要被传的不像样子了。”
许秋凉冷哼一声:“我与他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他既然豁出脸来敢惹我,那我就也豁出脸敢不让他好过。”
残月愣了一下:“小姐,奴婢觉得您变了,之前您遇事多隐忍,就算要还击也是悄悄的不让人发现,可是现在……”
许秋凉美眸中浮现一抹凌厉:“之前那样做是因为我有太多在乎的人了,而现在我已经谁也不在乎了,所以谁给我添堵我就要让他更堵!”
残月不自觉的弯了眼睛:“奴婢觉得这样挺好的,这样做小姐心里定能痛快,再不会郁郁寡欢。”
她顿了下又道:“对了小姐,世子夫人一早就差人将布匹和玉镯送来了,除开这两样东西还有很多首拾,瞧着各个精巧,您选两样喜欢的,一会儿奴婢帮您梳妆的时候好为您戴上。”
许秋凉语气无波无澜:“不必,就梳最简单的发髻即可,今天怕是有事发生,太华贵太精致怕是有些不便。”
残月有些狐疑,但也没有追问。
自家小姐这样要求自有她的道理,她是完全相信自家小姐的本事和能力的,是以她只要照着小姐的意思行事即可。
果不其然,早饭刚刚吃好,许春暖就慌里慌张的找了过来。
“小妹,侍郎府的人将小弟带走了,说是要废了小弟的右手,咱们,咱们快些过去把小弟救出来吧。”许春暖焦急道。
许秋凉讥讽勾唇:“这种时候大姐你去那是正常,小弟此刻最想见的人也定是你,而我……我这一向不招待见的人去了作甚?小弟见我定也厌烦。”
许春暖亲昵的拉上许秋凉的胳膊:“小妹你别这样,其实小弟就是嘴硬他心一直都是向着你的,这次你若是能把他救下,他定会感激你,日后也定能护着你敬着你。
许秋凉眼中尽是嘲讽,上辈子许春暖也是这么说的,当时她一心想要得到一丝亲情,便是忍不住的动心了,就也去了并且全力以赴的将人救了下来。
可事后许意凌是怎么对她的?
她用钱财将他救下,他却不屑于她的铜臭,他说他弄脏了她。
他说若是她不出手,许春暖也能将他救下,并且在他说了这话之后,许春暖还信誓旦旦的点头。
“走吧,去看看吧。”许秋凉语气淡淡道。
她倒是要看看许春暖怎么救他,她要亲眼看见许意凌得到他该得的报应。
许春暖只以为是许秋凉再次上当了,她只顾着窃喜却没注意到许秋凉眼中的寒光。
户部侍郎如今很得圣宠,行事有些嚣张跋扈和不管不顾。
不然也不会在许家同意了将人交给他处置之后,就当真不惊官就这么做了。
而且他不光这么做了还大张旗鼓。
他将许意凌绑在府门的柱子上,引来一群人看热闹,说要对许意凌公开处刑。
许秋凉和许春暖赶到的时候,户部侍郎正慷慨激昂,将自己说成了不畏强权的正义之士。
户部侍郎:“总之,这等猥琐的浪荡公子许家不管教我就替他管教,哼,他许家也是心虚,不然怎会这么轻松的就将人交出来?不然这会儿怎还不过来争辩?”
“哼,我小弟才不是浪荡公子呢!他才没有轻薄你儿媳呢,你少在这信口雌黄。”
许春暖一脸怒色的争辩:“你分明就是嫉恨我小弟的才华,你的几个儿子都是平庸之辈,就见不得我小弟天资聪颖,这才设计陷害的。”
这话可真是说在了户部侍郎的痛处上了,就也让谈判成功的代价变大了。
没错,户部侍郎虽然嫉妒许意凌的天资,但他更想要的是钱财,因为他已经站队了五皇子,他需要钱来支持来挣从龙之功。
而他之所以盯上了许家,是他观察了很久,确定许家富得流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