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了老子的大事还想跑嗯?跑啊?”他舔着黄牙露出渗人的笑,抓着我头发的手狠狠一紧,我的眼泪瞬间痛得落了下来。我看着他那张刀疤贯穿的脸,瞬间猜到了,他是谁。我没见过他,但爆料帖子里,曾说过周家混得最好的三个儿子中,有一个从军。而按周妄的权势来说,敢这样公然在周妄地盘上闹事的,我想,也只有他的兄弟,即是蛇母所说的,另一个成功种莲的人。八爷,周珍。爆料帖里,曾说他是缅北勐能的警局局长,狂得出
我的长相不差,乖巧巴掌脸,杏眼没心机。
见过我的人都说,幸好我安于太平没什么野心,否则我要去做个外围小三的,明面当着男人脸害了大房,男人也不会想到我身上。
自然,我也不屑于用这张脸勾引男人,可谁叫今时不同往日?
我顺从周妄做明妃,成事了是可以提要求。
只是一件器物的要求,周妄同意不同意,却是个未知数。
以防万一,我需要他的一分情。
对男人而言,哪怕只是一夜露水的女人,只要他对她有了一点点情意,来日她有什么无伤大雅的请求,他多半都愿意去出手援助。
英雄难过美人关,情,是男人的七寸。
我趴在浴缸边,一副弱小的样子:“这里太恐怖了,到处都是女人的血,我自己一个人在这里吃饭,我会害怕……”
我眼巴巴地望着他。
周妄睨着我,指尖夹着的烟蒂忽明忽灭。
大概思索片刻,觉得这样没什么问题,他嗯了一声。
“我还有事出去一趟,你出来的时候,我回来陪你吃。”
见他松口,我心下一松,弯弯眉眼:“好,那我等你。”
他吸烟的动作又顿了一下,这回他没说话,走了出去。
出了主卧,他没锁门了,保镖跟着他,到外头套房正大门外,才遥遥传来几声上锁音。
不过他走了,我也没敢从蛇奶里出来,这两天里我早注意到套房里有摄像头。
一举一动在周妄眼皮下,我可不敢忤逆他。
很快一个小时过去,我又多泡了几分钟,才从蛇奶里出来。
到了外面,我一眼看见了真皮沙发椅上那条洁白的吊带裙。
我拿起来,触手真丝材质,穿上身柔滑垂坠,既衬出了我的身材,又丝毫不会让我感觉不适。
没想到周妄那样冷戾恣睢的人,在其他方面也能这么细致。
我走了出去,周妄还没有回来。
我打量着周围,处处装饰着密宗饰物的套房全貌,尽数落进我的眼中。
阿姐鼓,肉莲摆件,墙上蛇缠腰的欢喜佛挂画……
触及蛇的事物,我瑟缩一下,转开眼,赤足迈进了餐厅。
这里有厨房有冰箱,但灶台不出预料,无法生火,冰箱里也空空如也。
看来,只有等周妄回来,我才有饭吃了。
虽然也没打算在摄像头底下偷吃东西,但我还是有些遗憾。
嘭地合上冰箱门,忽然,套房的门锁传来了轻响。
——是周妄?
我起身迎了上去,可一步,我就望着面前长相狠厉,穿着警服的中年男人,刹住了脚。
“你是谁?”我问。
他没回答我,顾自推开房门一步步冲我走来,脚步声震得门窗哐哐作响。
我和他对视,只一眼,他眼底浓烈的杀气卷上了我的身。
我几乎是下意识往后面的卧室跑,可身后的男人一把拽住了我的头发。
“啊——”
我一声痛呼,男人却不留情面地往后一扯,我的脖子被迫倒仰出一条弧线,迎视向他。
“坏了老子的大事还想跑嗯?跑啊?”
他舔着黄牙露出渗人的笑,抓着我头发的手狠狠一紧,我的眼泪瞬间痛得落了下来。
我看着他那张刀疤贯穿的脸,瞬间猜到了,他是谁。
我没见过他,但爆料帖子里,曾说过周家混得最好的三个儿子中,有一个从军。
而按周妄的权势来说,敢这样公然在周妄地盘上闹事的,我想,也只有他的兄弟,即是蛇母所说的,另一个成功种莲的人。
八爷,周珍。
爆料帖里,曾说他是缅北勐能的警局局长,狂得出奇,稍有不如意地就是一枪,对女人更是残忍又变态,喜欢的女人玩得宫颈脱垂,讨厌的女人玩死了做成琵琶。
想到那些传闻,我心里发苦。
他今天来找我,只怕是已经知道了我被周妄种莲的事,一山不容二虎,他怎么可能看着周妄得势?
可要是落到他手里……我只怕是犹如落进炼狱。
我看向墙上的钟,距离一个小时刚过七分钟。
周妄说了会在我泡完的时候回来,在他来救我之前,我必须稳住眼前这头暴怒的豺狼。
至少得装傻,不能让他发现,是我主动要为周妄种莲。
“爷──”
我颤抖着开口叫他,泪水顺着眼角滑落,“我…tຊ…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都不认识你,怎么谈得上坏你的事?”
“你不知道?”
周珍的眼神里满是戾气,并没有因为我卖惨而怜香惜玉,手上力道骤然加重,下一秒,我被狠狠惯在地上,头皮乍松还没缓上半秒,脖颈猛然被人掐住,浓烈的窒息感袭来。
“你这个贱骨头,跟老子装傻卖痴。”
他猛然凑近,死死地盯着我,阴戾的声音从喉间一字一句挤出。
“老子明明比那个野种先种莲成功,差一点,老子的勐拉马上就能得手,你他妈偏要不懂事横插一脚,实在不该活在这世上,不过么……”
“老子还是打算留你一命。”
周珍说着,掏出了一把刀子,在我脸上比划。
“他和爸保证,三天之内出舌莲,勐拉归他。那我就划烂你的脸,做明妃,品相最重要,坏了烂了,虽然还能炼,但也不再完美——
你说,那个野种好不容易捞到一个你,你坏了可价值还在,他不会不会受折磨?”
周珍贴在我的耳边,阴恻恻地笑,眼看刀尖按在我的唇上,我空白脑海里,只残余一个想法:
我决不能任他摆布!
没等周珍将刀刃滑向我,我看准时机,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臂,一口咬上。
孤注一掷的决心让我什么都顾不得,本能的像野兽一样紧紧咬住口中的血肉。
“草!”
周珍吃痛,爆出一声嚎叫,手中的匕首铮地落地。
我素白的脚跟迅速踩住刀柄踢远,连忙趁周珍松手的瞬间,我抄起生怕身旁架子上的一个花瓶砸向他的脑袋。
周珍没有预料,冲击下浑身一震,跪倒在地,我趁这会儿,立马冲向卧房。
我的口中还有周珍的血往下滴,隐约还有种独属于人肉的膻味,但我此刻什么都没办法思考,只想回到主卧,把门顶上。
我手脚并用的往回爬,却还没一步,我被粗糙的大掌握住脚腕,狠狠摔在地毯上。
“草你妈……”
高大的身影捂着头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拎着枪阴森地俯视着我。
“敢伤老子,真你妈给你脸了,老子要毙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