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傅景湛眸光沉了沉，脸色紧绷着。“为什么？”季以凝迎上他的视线眼中不起一丝波澜。“反正只要是叶恬羽想要的我都必须让，倒不如我主动退出，这样兴许还能留下一丝体面。”傅景湛的脸色骤沉，额角上青筋凸起：“什么意思？”季以凝垂下眼，自嘲道：“什么意思？”她抬起头正视着傅景湛，开口反问：“那我问你，叶恬羽为什么会有一条一模一样的项链？”傅景湛闻言眉头紧皱。他沉默着没有回答，而季以凝心里也清楚了答案。
秦安目光瞥向季以凝的辞呈，神色一愣。
“律所并没有打算辞退你，只是暂时停职罢了。”
季以凝垂下头沉默了，脸上扯出一抹苦笑。
“我明白，只是目前不管是对律所还是我来说，辞职都是最好的选择。”
当事人闹出这样的事，律所的人早已心存不满，更何况她已经被无限期停职……
就算以后重回律所，也很难有人愿意让她当代理律师。
秦安闻言眉头紧锁，良久他才缓缓开口。
“芝念，这么多年你的努力和优秀我都看在眼里，你也为律所打赢了不少棘手的案子。”
他顿了顿，继续道：“这次停职也确实是出于各方面考虑才做的决定，你也要为律所考虑。”
季以凝听着他语重心长的说辞，多年来的回忆历历在目。
只是，就算她不走，傅景湛为了叶恬羽也迟早会让她离开。
想到这，季以凝的内心便隐隐作痛，随即淡淡道。
“秦总，您说的我都明白。”
秦安见状连忙问道：“那你为什么还要离职？”
季以凝没接话，只是坚持道：“秦总，我已经决定了，希望您能批准。”
见她态度如此坚定，秦安犹豫了片刻，叹气道。
“你……你还是回去考虑清楚吧，如果到时候你还是坚持要离职再来找我吧。”
……
晚上，贺家。
傅景湛推开别墅门，面上还带着些许愠色。
“听说你要离职？”
他声音夹杂着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怒意，眉头紧皱。
听到他这样问，季以凝并没有觉得意外，他早晚会知道。
“是。”
傅景湛眸光沉了沉，脸色紧绷着。
“为什么？”
季以凝迎上他的视线眼中不起一丝波澜。
“反正只要是叶恬羽想要的我都必须让，倒不如我主动退出，这样兴许还能留下一丝体面。”
傅景湛的脸色骤沉，额角上青筋凸起：“什么意思？”
季以凝垂下眼，自嘲道：“什么意思？”
她抬起头正视着傅景湛，开口反问：“那我问你，叶恬羽为什么会有一条一模一样的项链？”
傅景湛闻言眉头紧皱。
他沉默着没有回答，而季以凝心里也清楚了答案。
不用再追问。
傅景湛看着季以凝，半晌才缓缓开口问道。
“你想清楚了吗？”
……
隔天，律所。
季以凝再次踏进了律所。
看着手上的辞呈，她眼中划过失落与漠然。
但最终还是坚定地抬脚朝着负责人办公室走去。
刚准备敲门，律所外便传来嘈杂的声响。
听到声音，负责人办公室的门也被拉开。
秦安，傅景湛和叶恬羽一起走了出来。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两个身穿警服的男人出现在她眼前
二人打开证件递到季以凝面前：“江小姐，我们是监察局的。”
季以凝一愣：“有什么事吗？”
领头的警务人员声音严肃——
“您涉嫌受贿，麻烦你跟我们走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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