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京辞没察觉到沈思南话里的颤抖,自顾自的解释,“不是,是兰茵说女孩子都喜欢玫瑰花,我买来送你的。”都到这时候了,傅京辞还在骗她,沈思南心里越来越难受,呼吸都难受了起来。可傅京辞却没看到她的脸色,直直的把花冲在她面前。“思南,你怎么不接?”沈思南无心听他说话,她只想去拿药箱里的过敏药,缓解自己的痛苦。一着急随手就挥开挡在面前的玫瑰花。傅京辞手中的花立马就掉落在地,看着花瓣全都落了下来,他眉头紧皱:“沈思南,你对兰茵的恶意就这般大,连一束花都接受不了?”
吃完饭后,两人都承诺以后要时常通信联络感情,才依依惜别。
回到家,可能是因为在外面受了凉,沈思南喉咙干痒冒出几声咳嗽,脑袋也有些发晕,她来到客厅,打算去拿药箱。
这时,傅京辞面带笑容的走了进来,将手里的玫瑰递给她:“思南,送给你。”
看着那娇艳的玫瑰花,沈思南脑海里瞬间就想起下午看到的傅京辞求婚的那一面。
可让他更难受的是,玫瑰花香顺着冷风刮进沈思南的鼻间,更加刺激了她喉咙的不适。
她艰难的发出声音:“这话,是你要送给李兰茵的吧?”
傅京辞没察觉到沈思南话里的颤抖,自顾自的解释,“不是,是兰茵说女孩子都喜欢玫瑰花,我买来送你的。”
都到这时候了,傅京辞还在骗她,沈思南心里越来越难受,呼吸都难受了起来。
可傅京辞却没看到她的脸色,直直的把花冲在她面前。
“思南,你怎么不接?”
沈思南无心听他说话,她只想去拿药箱里的过敏药,缓解自己的痛苦。
一着急随手就挥开挡在面前的玫瑰花。
傅京辞手中的花立马就掉落在地,看着花瓣全都落了下来,他眉头紧皱:“沈思南,你对兰茵的恶意就这般大,连一束花都接受不了?”
说着眼见她的脚要踩在花上,想都没想就推了她一把。
‘嘭’的一声,沈思南身形不稳的撞上门,背部隐隐发疼。6
可她也顾不上疼了,只觉得眼前阵阵发黑,呼吸急促,像一条快要窒息的鱼。
再不吃药她就会死在这里,沈思南咬着牙站起,踉踉跄跄的爬到柜子前,颤抖着手打开抽屉,拿出里面的过敏药丸,甚至没有喝水就直接放进嘴里干咽。
一阵难言的苦味刺激着沈思南的整个味蕾,苦的她眼眶发红,嘴角却挂着笑。
再苦,但也及时的挽回了自己的命。
把屋子里的窗户都打开后,花香散去,刺鼻的味道也渐渐消失。
沈思南全身无力的跌坐在地上,终于从阎王那捡回了一条命,不知不觉泪水已沾满脸颊。
傅京辞早就不见了踪影,看着满地的狼藉,她无声的笑了笑。
其实平常她可以闻花香,但只要喉咙一旦咳嗽,任何花香都会成为危险的导火线,随时都会让她有致命的危险。
傅京辞明明是清楚这一切的,可在关键时刻他却忘记了,满脑子只有那是李兰茵说的。
女孩子都喜欢玫瑰花。
“可花有命重要吗?”沈思南脸色苍白,满心苦涩。
这时,院子外隐隐传来傅京辞和李兰茵的声音。
李兰茵带着哭泣的声音传来:“京辞哥,都怪我,不是因为我选的花,你也不会和思南姐吵架。”
傅京辞怒气冲冲的打断她:“你没错!这次是思南太任性了,我不会再像小时候一样哄她了!”
“她刁蛮任性!蛮不讲理!我这些年真是看错了人!护错了人!”
听着这些话,沈思南心里只觉无限悲凉。
多年的感情,比不过一束花,比不过随意一个人的挑拨。
寒风呼啸刮来,让她从身冷到心。
这一夜,沈思南独坐到天亮。
第二天一大早。
沈思南点燃了火盆,把记载着和傅京辞过往的日记本丢了进去,把他们这些年的相册也丢了进去,火光很快就将那些回忆一点点烧成灰烬。
这时,电话突然毫无预兆的响起。
沈思南一顿,转身拿起电话筒。
那头传来一道低沉悦耳的男声:“你好思南,我是厉云谦,听伯母说你今天回上海,我去上海机场接你,可以吗?”
沈思南愣了一秒,反应过来对方是她马上要结婚的未婚夫。
听着他带着一丝小心翼翼的语气,沈思南心念一动:“好,我下午三点会到上海,我们到时候见。”
挂断电话,沈思南面带笑容,提着行李箱锁上大门,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居住三年的地方。
那笑容是对傅京辞的彻底心死,以及对未来人生的隐隐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