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前世发生了改变。祁云照……真的还活着,被王皎月的车队救了下来。她仔仔细细地把这一段话看了一遍又一遍,方才能确定不是自己在做梦。昭节勉强定了定神,低声吩咐丫鬟:“……拿纸笔来。”很快,筠儿就拿来纸笔。少女在书案前坐下来,指尖捏住羊毫笔,压抑住颤抖的心绪,写下一封回信。秥“多谢皎月表妹费心力,我五日一早就出门赶来桐关客栈,还望你尽力藏好他,保重自身。”她飞快地写下这一段话,吹干墨痕,就折好放入信封之内。交托给筠儿,让她托镖快马加鞭地送去。
信中所说,已经在桐关断崖底下找寻到了祁云照。只是他伤势颇重,至今未曾苏醒。已经把他带到了桐关客栈之中,不敢轻易请大夫,怕被起疑心,具体如何处理,盼回信。秥
落款处,是王皎月三个潦草散漫的大字。
少女捏着信纸的指尖都不由得轻轻颤抖起来。
跟前世发生了改变。
祁云照……真的还活着,被王皎月的车队救了下来。
她仔仔细细地把这一段话看了一遍又一遍,方才能确定不是自己在做梦。
昭节勉强定了定神,低声吩咐丫鬟:“……拿纸笔来。”
很快,筠儿就拿来纸笔。少女在书案前坐下来,指尖捏住羊毫笔,压抑住颤抖的心绪,写下一封回信。秥
“多谢皎月表妹费心力,我五日一早就出门赶来桐关客栈,还望你尽力藏好他,保重自身。”
她飞快地写下这一段话,吹干墨痕,就折好放入信封之内。交托给筠儿,让她托镖快马加鞭地送去。
接着,少女便动身来到慈和堂中。只见祁太太正睡不着,她将众人屏退,低声透露此事。
“……眼下人重伤,正被藏在客栈之中。”昭节接着说道,“我意已决,明日一早就动身前往桐关客栈,一定把活生生的云郎带回来给您瞧!”
那祁太太眼眸中焕发出异样明亮的光芒来,激动地坐起身来,指尖握住她的手,口中只是重复着念叨。
“太好了……太好了……云哥儿还活着……”
妇人过了好一会儿才算是平静下来,回想起少女所说的话语,不由得蹙紧眉尖,低声担忧道。秥
“你要过去……听说那边北军又打了过来,城中人人自危,你过去恐怕不好吧?”
祁太太虽然担心儿子,但对她也是有感情在的,自然会担忧不已。
少女就轻轻弯起唇瓣来安抚她道:“婆母别担心,那边有我娘家人做生意,我过去了自然有他们彼此照拂。等祁云照的伤势好转,我就带他回来。”
祁太太还想再劝,见她心意已决,自己也实在是担心儿子。也只好就点了点头,伸出指尖从榻边的木架子上取下一只匣子来,塞到少女怀中。
“婆母……”少女揭开来看了一眼,是一匣子沉甸甸的金锭子,她不由得轻轻吸气,抬眼望向对方。
祁太太不容置否地低声道:“这一路过去,多请些人手护送,银钱是短缺不得的。你不必多说,只收下就是。这钱……只当是谢你为了云哥儿忙前忙后,安我的一片心。”
少女听着心中自然也是感慨万千,微微点头,垂下眼睫轻声开口。秥
“……昭娘明白。”
昭节扮作商人,男扮女装,就组了一队由侍从伪装成商贩的商队,作为掩护,离京前往桐关。
一路上风霜雨雪,自不必提。等她好不容易到了桐关客栈时,也是一身是纱幔风尘仆仆,面色疲乏。
早有王家的婢子在门口等着,见到她之后,就把她迎上了二楼尽头的一间厢房里。
“收到回信之后,我就一直盼着你来呢……”王皎月见着她,唇角弯起一抹笑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