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忙上前打招呼:“薄爷爷好。”薄老爷子脸上带着满意的笑意:“好好好,初语这么早过来是来找思远的吧,他在房间。”乔初语本想解释,见他有客在,就没有过多打扰,转身朝静室的方向去。薄时予早上有打坐的习惯,每天清晨都会在静室盘膝参禅。边走,过往的记忆也随之回荡。上辈子,她曾多次去静室找他,但每次都带着目的,都是帮薄思远打探消息,扰乱他凡心。还记得有一次,她推开静室的门,昏暗的室内只有一方沉香木桌前亮着的明亮灯光。
秋末,夜晚的凉风在这一刻仿佛吹进乔初语的眼里,她睫毛一颤。
薄时予听到了吗?那他会相信她吗?
不等她思考,薄时予已经走向二人又看向乔初语开口:“抱歉,打扰二位了。薄某是为思远和乔小姐婚事而来。”
“若是思远的错,我会让他给乔小姐道歉,至于两家婚事,不可儿戏退之。”
薄时予冷冽的声音冻得乔初语心中一寒。
他为什么就是不相信她!为什么还要将她推给薄思远!
“我……”
乔初语心又痛又气,想开口,却被乔浩珉拉住。
“薄总,家父家母不在,我做哥哥的也算半个长辈,既然小妹不愿意,和思远也就没缘分,婚事也别强求。”
薄时予却微微颔首,看向乔初语,说出来的话异常坚定:“她会嫁给思远的。”
乔初语闻言,再也忍不住心中的烦躁。
她当着两人的面吼道:“我说了我不嫁!”
说完,就径直跑上楼。tຊ
身后,薄时予盯着她的背影,一双黑眸复杂难明。
没过多久,楼下传来汽车引擎声。
透过阳台,乔初语看着那猩红的尾灯消失在黑暗中,心底酸楚。
苦涩逐渐在整片胸膛蔓延。
回神间,早已泪流满面。
翌日,乔初语悉心打扮一番,还是决定去找薄时予说清楚。
……
薄家庄园。
一进门,乔初语就看见薄老爷子正在客厅招待贵客,不见薄时予。
她忙上前打招呼:“薄爷爷好。”
薄老爷子脸上带着满意的笑意:“好好好,初语这么早过来是来找思远的吧,他在房间。”
乔初语本想解释,见他有客在,就没有过多打扰,转身朝静室的方向去。
薄时予早上有打坐的习惯,每天清晨都会在静室盘膝参禅。
边走,过往的记忆也随之回荡。
上辈子,她曾多次去静室找他,但每次都带着目的,都是帮薄思远打探消息,扰乱他凡心。
还记得有一次,她推开静室的门,昏暗的室内只有一方沉香木桌前亮着的明亮灯光。
薄时予正坐在桌前,手执毛笔,垂眸静心勾勒山水。
乔初语上前,顺势坐在他身边,百无聊赖的帮他磨墨。
“小叔,能帮我画张画吗?”她看着他好看的眉眼,不经意的问。
薄时予头没抬,却悠悠开口:“你想画什么?”
乔初语站起身,卷翘浓密的睫毛轻眨:“当然是画我啊!”
话落,男人手中的笔一顿,竟拖出一条长长的墨痕。
“你的画……毁了。”乔初语可惜的看着他的画。
“无妨。”薄时予默了一瞬,转身收回视线,扔掉了废掉的画。
之后,连她的样子都没看,就快速的临摹了出她的样子。
那时她不懂他心底的深情,还没来得及好好保存那副画,就被薄思远发现后撕碎。
想到这,乔初语心里又多了几分对薄时予的愧疚。
这一次,没有利用,没有旁人,她只为薄时予这个人而来。
到了静室。
乔初语深呼吸一口气,调整好情绪,推开了静室的门——
下一秒,却愣在原地。
只见,一头栗色长发的女人毫笔蘸上朱砂,点在了薄时予的喉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