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婉吟没动。靳慎之停了脚步,回身看她:“他不在,估计有一段时间不会再来。”何婉吟这才迈步跟在他身后上楼,望着靳慎之宽阔的肩背几次欲言又止。安静的楼道内,只剩下两人错落的脚步声。走到最后一层时,才听到靳慎之轻声开口:“我一早给伯母打了电话过去,这几年行情不好,何家生意也受了不少影响。”“伯父从董事长的位置退了下来,现在何家的企业,已经正式由何雁铭接管了。”“正巧何家前几天签的一笔大单子前天出了问题,伯父气得住了院,他不得不赶回去收拾烂摊子。”
何婉吟一怔,紧绷的唇角微微上扬了一丝弧度。
何娇走后,何婉吟坐在桌案前,继续完成之前还没有写完的稿子。
直到天色渐暗,何婉吟才忙完手头的工作。
她将桌面上的文件整理好,又把自己的东西一起收纳到一个小纸盒里,准备带回家。
她留在办公室的东西不多,所以整理起来很快。
回家的路上,何婉吟走得很慢,她甚至犹豫了几秒要不要回家,还是先去李长语家,因为她实在不想面对何雁铭。
踟蹰间,她已经走到了家楼下。
一辆军绿色的吉普停在那,靳慎之一身军装靠在车门,身形高挑又带着几分慵懒,凌厉的眉眼在没有表情的时候,显得十分冰冷。
见到何婉吟回来,他眼中的冰川顷刻融化成水。
靳慎之朝何婉吟走去,目光落在她手中的纸盒一顿:“你这是……?”
“我过几天就会调走。”
“去哪?”靳慎之紧接着问道,一贯冷静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急切和不安。
何婉吟抬眸看了他一眼,极轻地叹了一声:“……北京。”
靳慎之像是松了口气,他将何婉吟手中的纸盒抱过去,接着自顾踏上楼梯台阶。
“走吧,先回家。”
何婉吟没动。
靳慎之停了脚步,回身看她:“他不在,估计有一段时间不会再来。”
何婉吟这才迈步跟在他身后上楼,望着靳慎之宽阔的肩背几次欲言又止。
安静的楼道内,只剩下两人错落的脚步声。
走到最后一层时,才听到靳慎之轻声开口:“我一早给伯母打了电话过去,这几年行情不好,何家生意也受了不少影响。”
“伯父从董事长的位置退了下来,现在何家的企业,已经正式由何雁铭接管了。”
“正巧何家前几天签的一笔大单子前天出了问题,伯父气得住了院,他不得不赶回去收拾烂摊子。”
他没有回头,何婉吟跟在他身后,看着他挺拔的背影,恍惚间好像又回到了从前一般。
无论是他沉稳清冷的声音,还是他结实健硕的身材,亦或是身上板正的军装,总会给人带来无限的安全感
靳慎之抱着纸盒的手紧了紧,将何婉吟送到家门口,停下了脚步,说了句:“早点休息。”
说完,他没再有过多的纠缠,像是在履行他之前的承诺,除了护着何婉吟,尽量做到不在她眼前出现。
何婉吟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楼道间,才像是回过神来一般,回到屋内。
何雁铭确实已经离开了,家里的陈设也一切如旧。
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何婉吟将东西放下,去洗了个澡,将最近一切烦乱的心思全都抛之脑后,好好睡了一觉。
第二天,何婉吟因为休假两天,难得赖了会儿床。
临近中午的时候,何婉吟起床洗漱完,门就被敲响了。
何婉吟打开门,就见李长语眼眸弯弯地站在门外:“大家听说你要调回北京了,特地做了顿饭等你一块吃,就当是为你践行了。”
“正好梁婶也一直想借个机会好好谢谢你。”
何婉吟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李长语一把拉去了梁婶家。
梁婶见到何婉吟,笑着招呼她坐下,又看了眼她身后空无一人,便随口问道:“小何,你家那口子怎么没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