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病床上的江母却轻哼哼:“我能开始琢磨这些不正是说明我身子在变好了吗?我要是没精力想这些,你才是要担心的。”这说得似乎也有些道理。江白瑜哭笑不得,无从反驳:“好好好,我是争不过您,但您现在还是专心养身体,别乱想,我跟陆技术真没事。”“我的傻女儿哟!人家小陆要是对你没意思,哪能做到这个周度?”江母这话让江白瑜猝然一怔。
男人跑得有些气喘吁吁,面露担忧。
“白瑜,情况怎么样了?”
说话的同时,他将包里护得仔仔细细的现金递给她:“怕你着急用,我马上跑过来了。”
初春的天气仍是寒意凛冽的,可他的额头上却冒着一层薄汗。
江白瑜眼里的诧异仍未退却,她接过那沓钱:“季言风,怎么会是你过来送?”
“我正好有空,又恰好在京市离得近。”
季言风只是笑笑,轻描淡写解释了一句。
随即又问她:“怎么这么大的事,你也不找我?我人就在京市,你完全可以找我的。”
“我不想麻烦你。”
江白瑜笑笑。
季言风无奈看她,最终却只是说:“赶紧去交钱吧。”
“好。”
江白瑜点点头,很快去交了费。
再回来的时候,父亲已经醒了,正在和季言风相谈甚欢。
江白瑜拿着单子走过去。
“爸,跟您介绍一下,这是……”
“小陆刚刚已经介绍过了,”江父摆摆手,打断了她,显然跟季言风已熟悉,他拍拍季言风的肩膀,“小陆说是你同事。”
“是。”
江白瑜点点头。
随即,季言风笑着又递上来了一份热腾腾的馄饨:“饿了吗?我刚去买的。”
旁边江父已经吃了一碗了,气色比昨晚恢复了不少。
江白瑜接过:“谢谢。”
在她低头吃着馄饨时,季言风跟江父又聊了起来。
江父一晚上的愁容在此时才有所舒展。
江白瑜听着,却有些恍然,她倒是不知道季言风还有这样哄长辈开心的一面。
跟工作中的季言风性子,似乎不太一样。
相识一年多,江白瑜却突然觉得自己似乎还不够了解季言风。
似乎是注意到江白瑜的视线。
季言风谈笑间抽空向她看了过来,露出些许疑惑询问之意。
江白瑜忙收回视线,摇头,低头吃着碗里的馄饨。
馄饨的暖意直达心间。
江母在重症病房监测了三天,才终于恢复意识。
第五天时,江母被转送到了普通病房。
这段时间,季言风也陪着她在医院待了五天。
江白瑜心里过意不去,原本跟他提过让他回去。
可季言风态度坚持,说什么都要陪着她,江白瑜也就随他去了。
病床上的江母虽然动不了,可却将这段时间两人的相处印在眼里,记在了心里。
病情好转后,能做简单的交流。
江母当即忍不住八卦心,趁着季言风出门去打热水的时间,跟病床上的女儿问:“这就是你之前提过的小陆同志吧?我看着这也挺好的。”
“妈,您这伤才刚好些,怎么就净琢磨这些东西?”
江白瑜实在是无奈至极。
可病床上的江母却轻哼哼:“我能开始琢磨这些不正是说明我身子在变好了吗?我要是没精力想这些,你才是要担心的。”
这说得似乎也有些道理。
江白瑜哭笑不得,无从反驳:“好好好,我是争不过您,但您现在还是专心养身体,别乱想,我跟陆技术真没事。”
“我的傻女儿哟!人家小陆要是对你没意思,哪能做到这个周度?”
江母这话让江白瑜猝然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