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确定要的话,给我100两银子!”中年大叔给了个公道的价格,这匹马运来后,他都养了好长时间了。“包含马车吗?”林夕摸着小红马再次问道。“马车、马鞍等物都是配好的,小哥确定要的话,我会让人给你安装好。”大叔爽快的说道。“好,那就这匹了!”林夕说完,掏出一张100两的银票递给中年大叔。“小哥稍等,马上就给你套好马车!”大叔高兴的接过银票,下去吩咐去了!半刻钟后,林夕赶着马车乐呵呵的走在大街上,路过卖布的铺子,想着天气渐冷,她又买了三床厚棉被,给爹娘、弟弟和自己各买了一身棉衣,又给爹爹买了一双皮靴子,冬天进山时穿着暖和。铺子里还有一双女孩穿的皮靴,可惜尺码不对,她穿不上。
汉子进屋取出匕首递给了林夕,林夕拔下一根头发放在刃上,然后吹了一口气,头发顿时断成两截,飘落在地!
她的眼睛噌的一下亮了!吹发可断啊!赚了!哈哈!
她满意的收起匕首,掏出银子递给汉子,便出了铺子。
接下来去买什么呢?
林夕想了一下,每次来县城都是步行,太浪费时间了,就去买马吧!配个马车,以后无论是载人进城还是运东西都便捷好多。
半刻钟后,她扛着粮食和盐巴来到了马市。
放下东西,她眼睛亮晶晶的看着面前这一匹匹马,要哪一匹呢?
正打量着,一位中年大叔过来了。
“这位小哥,你是要买马?”他扫了林夕身上的衣服一眼,迟疑的问道。
“对,受我家主子吩咐,来买匹马,置办马车!”林夕顺着他的目光,看了看自己这一身粗布衣服,朝他点头说道。
“哦!原来如此,小哥请看,我这马匹众多,你家主子是要寻常的马匹还是要千里马?“中年大叔指着面前一群马说道。
“我先看看!”林夕说完,在马市里转悠起来,不时的摸摸这匹、看看那匹。
最后,她在一匹枣红色小马前站定,这小红马黑黝黝的眼睛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然后打了个响鼻,嘴巴朝她的手拱了拱。
林夕顿时乐了,对着它说话:“你喜欢我?那以后就跟着我可好?”
只见小马听她说完话,又把头往她手心里贴。
哎吆!真是有灵性的一匹马!
“大叔,我要这匹枣红色的小马!”林夕朝中年大叔喊道。
“小哥,你确定?这匹马身量不算高,你不挑匹高大健壮的?”中年大叔向她确认道。
“这匹马多少钱?”林夕没有回答,而是问他价格。
“你要是确定要的话,给我100两银子!”中年大叔给了个公道的价格,这匹马运来后,他都养了好长时间了。
“包含马车吗?”林夕摸着小红马再次问道。
“马车、马鞍等物都是配好的,小哥确定要的话,我会让人给你安装好。”大叔爽快的说道。
“好,那就这匹了!”林夕说完,掏出一张100两的银票递给中年大叔。
“小哥稍等,马上就给你套好马车!”大叔高兴的接过银票,下去吩咐去了!
半刻钟后,林夕赶着马车乐呵呵的走在大街上,路过卖布的铺子,想着天气渐冷,她又买了三床厚棉被,给爹娘、弟弟和自己各买了一身棉衣,又给爹爹买了一双皮靴子,冬天进山时穿着暖和。铺子里还有一双女孩穿的皮靴,可惜尺码不对,她穿不上。
粮食、武器、马车、食盐、棉被......林夕默念了一遍今日置办的东西,想了想,在路过肉铺时,又称了二十斤肥肉,回tຊ去炼猪油!
好啦!她想买的东西都买全了,回家!
林夕喜滋滋的赶着马车向城门口走去!
走了一会儿,突然听见前面传来了哀泣哭求声“公子,求求您了!放了我女儿吧!"
林夕定睛看去,只见一个三十来岁的妇人,正死死的拉着一个十岁左右的小女孩的胳膊,任人怎样踢打都不放手!
小女孩吓得呜呜直哭,大喊“娘亲”!
一位身穿华贵锦服的公子哥,不耐烦的刷的一下打开扇子,没好气的摇着说道:“还不放手!能伺候本公子是她的福气,别不知好歹!”
“公子,您身份高贵,我女儿就是普通老百姓,不配伺候您!求您放了她吧!”妇人说什么都不放手,大声哭喊道。
她此刻心里后悔极了,明明知道县令公子是个喜欢虐玩女娃的,尤其是长相可爱的女娃,她今天为什么受不住女儿撒娇,要带她出来呢!
“哼!给我打!打到她放手为止!”锦衣公子阴狠的命令随从。
那两个随从听到自家公子的命令,一边拽小女娃,一边继续对那妇人拳打脚踢,下手比刚才更狠了!
“哎!被县令公子看上,这女娃子太倒霉了啊!”
“这县令公子也真不是人,我堂弟的表兄在他这座宅子里做洒扫仆人,说晚上经常看到抬女童尸身出去呢!”
“对,抬出去直接扔去乱葬岗!我见到过一次,那身上的伤,我看了都瘆得慌!真是造孽幺!”
“这还有王法吗!”
“哼!王法?在这县城,县令大人就是天!就是王法!”
“城里不少人家都知道,县令公子有虐玩可爱女娃的癖好,都不让自家女娃子出门呢!”
......
林夕听着人群里传来的议论声,眼中满是戾气!
打量了一下周围,把马车停到一条巷子里,摸了摸马儿的头,凑到它耳边低声说道:“我去救人,你在这里乖乖等我哦!”
小马把脸朝她手上蹭了蹭,好像能听懂她说的话一般!
林夕见状又拍了拍它的头,然后抓起几颗石子,悄悄钻入了人群。
“哎吆!疼死我了!是谁,谁敢伤本公子!”县令公子突然捂着胯下大喊道。
他胯下剧痛,倒吸着冷气,疼的直不起身!
两位随从见状,急忙放开小女孩,跑到公子身边问道:“公子,您怎么了?”
那妇人怔愣了下,一块小石子扔到她腿上,让她一下子回了神,她手脚并用的爬起来,抱起女儿,转身就跑!
人们好心的给她让开了一条路,看她逃走了,又聚拢起来。
县令公子疼的直叫唤,没有注意这边,两个随从着急的围着自家公子,也没注意到这边。
“哎吆!哎吆!疼死我了!快去叫大夫!还有看看是谁这么大胆子,竟敢偷袭本公子!抓住他,本公子定要让他尝尝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滋味!”县令公子咬牙切齿的说道。
一名随从急忙飞奔去找大夫,另一名随从则抬头向人群看来。
人们见状,飞速的四散跑走!片刻功夫,宅子门前就只剩下了县令公子主仆二人!
县令公子平常在这座宅子胡闹时,一般只带着这两个随从,此时也没有人手去追赶四散逃走的人,气的他仰天怒吼:“啊!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