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皂卖的便宜,薄利多销,京城绝大多数人家都可以用。香皂嘛,种类比较多,目前有八种了,从贵的到便宜的,都有,普通人要是省着些用,也买得起。最赚钱的,还是玻璃镜子。尤其是那些达官贵胄家的夫人、小姐们,几乎人手一面小镜子、大镜子,而且还是私人定制的那种,价钱当然昂贵。年惜月给两位哥哥好好解释了一番,听的他们一愣一愣的。“小妹怎么懂这么多?”年希尧忍不住问道。“当然是从书上看来的!书上自有黄金屋,老祖宗诚不欺我也,大哥不也从书上学到了许多吗?”年惜月笑道。
就拿玻璃来说吧,中国古代就开始烧制琉璃了,加上从国外进口了一些玻璃制品,也学习了人家的制作工艺,在这个时代,烧制的技术和工艺,已经相对成熟了。
不过,杂质多,要想当镜子用,虽然可以,但不够完美。
年惜月花了不少时间和精力,才弄出了可以制作镜子的玻璃来。
她那家“镜花缘”买的玻璃镜子,比西洋来的品质更好,更符合大清人的审美。
至于香皂和肥皂?
制作肥皂还简单一些,制作香皂就有些难了。
肥皂卖的便宜,薄利多销,京城绝大多数人家都可以用。
香皂嘛,种类比较多,目前有八种了,从贵的到便宜的,都有,普通人要是省着些用,也买得起。
最赚钱的,还是玻璃镜子。
尤其是那些达官贵胄家的夫人、小姐们,几乎人手一面小镜子、大镜子,而且还是私人定制的那种,价钱当然昂贵。
年惜月给两位哥哥好好解释了一番,听的他们一愣一愣的。
“小妹怎么懂这么多?”年希尧忍不住问道。
“当然是从书上看来的!书上自有黄金屋,老祖宗诚不欺我也,大哥不也从书上学到了许多吗?”年惜月笑道。
“这倒也是!”年希尧连忙点头:“只不过……你大哥我学的那些东西,花费了不少银子,倒是从来没有赚过银子,你大嫂不知道数落我多少回了,今日把这银票拿回去,大哥我也能在她面前挽回点面子了。”
夫人前些日子还说,他那点俸禄,还不够他自个用,他们名下的私产,进项也不多,夫人都用嫁妆填补一些了,心里正气呢。
“这分红嘛,以后每年都有,明年年底肯定比今年更多,大哥以后就有银子做自己想做的事了。”年惜月笑道。
“这……大哥可有些不好意思拿,毕竟没出力!”年希尧说道。
至于一旁的年羹尧,没有吭声。
作为封疆大吏,他已经对外宣称自己不收贿赂了,在皇上面前,他现在可是个两袖清风的好官。
可事实上,他需要用银子的地方可不少。
夫人已经在用嫁妆贴补他了。
虽说,夫妻一体,可男人用女人的嫁妆,那可是很没出息的。
倘若他每年都能从四妹妹这儿得到这么多银子,他想做的事儿,就都能做了。
不说三万两,有两万两,就已经足够了。
“惜月给你们,你们安心拿着便是,我还有事和你们商议。”年遐龄说着向女儿,一脸慈爱道:“惜月先回去歇着,我和你二位兄长聊一会儿。”
“是。”年惜月福了福身,很快出去了。
“阿玛,我瞧着小妹的身子已经无碍了,不仅气色极好,连走路都比过去快多了。”年羹尧望着年惜月远去的背影,笑着说道。
这次最让他满意的,不是这一匣子银票,而是他的妹妹,总算恢复康健了。
养了这么多年,可算是好了。
“嗯!”年遐龄点了点头:“她的心疾已经好了,如今身子康健,与常人无异。”
“那就好!”年羹尧连忙说道。
“我今日想和你们说一说太子的事,太子被废后,虽然又复立了,可我瞧着……皇上对他还是诸多不满,偶有训斥,你们兄弟二人可别急着站队,这种时候,咱们还得听皇上的,皇上让做什么,咱们就做什么,万不可妄动。”
年遐龄说着看向年羹尧:“尤其是你,皇上器重你、信任你,你才有今日,千万别结党营私,更不能因为如月是雍亲王的人,咱们年家也在雍亲王旗下,就事事以他为尊,皇上虽已年迈,却比过去更加看重权势,大阿哥和那几位权臣的下场,咱们也都看见了,必须慎之又慎,不能步他们的后尘。”
“阿玛放心吧,儿子只忠心于皇上,不管其他哪位皇子暗地里招揽,儿子都没答应。”年羹尧连忙说道。
“那就好!”年遐龄点了点头,看向年希尧:“至于你?一来你只是个知府,恐怕也入不了那些贵人们的眼,二来……谁不知道你是个闲云野鹤?皇上夸赞你学问好、琴弹的好,数术更是一绝,却从来没夸过你做官好,你只需像从前一般,做你想做的事儿即可。”
他家这个长子,就算想掺和到夺嫡之争里,恐怕也没人看得上他。
“是!”年希尧连忙颔首。
“这第二件事,和四丫头有关,她如今身子康健,阿玛便很高兴了,能不能赚银子,倒是其次,只不过……我瞧着四丫头挺喜欢捣鼓这些,和其他闺阁女儿有些不一样,就随她去吧。”
“额娘在世时,喜欢做的事也颇多,儿子这琴艺和数术,还是额娘启蒙的呢,小妹倒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了,我们就她这么一个妹妹,她想做什么,自然由着她。”年希尧笑道。
“不错!”年羹尧也跟着点头。
“年一过,四丫头就虚岁十六了,是个大姑娘了,也该说亲了,可四丫头之前患有心疾,许多人都知道,毕竟……她选秀落选,就是因为有心疾,这两年,倒是有人上门提亲,我虽愿意女儿低嫁,却不想把女儿嫁给那些歪瓜裂枣。”
年遐龄一提起这件事儿,就有些生气。
“那几个想求娶四丫头的,要么身子也不好,要么瘸腿,其中还有一个,虽是八旗贵胄子弟,可他人差不多快眼盲了,几尺距离都看不清人,我怎么可能把四丫头嫁过去?”
“简直欺人太甚!”年羹尧听了之后顿时怒了。
这件事,他还是头一回听阿玛说起。
“咱们小妹多好啊,若是嫁给那样的人,真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我宁愿小妹不嫁,也不能让她找这样的人做夫君。”年希尧皱眉说道。
年遐龄闻言点头:“不错,我也问过四丫头的意思了,就让她招赘吧,倘若明年春闱考中进士的人当中有样貌才学不错,人品也极好的,哪怕出身低一些,也不打紧,只要能入四丫头的眼即可。”
“好,就依四妹妹的。”年羹尧道。
年家如今已经很风光了,倒是不用女儿家去帮着奔前程,靠他们这些男丁就行。
他们就这么一个妹妹,自然希望她得偿所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