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瑾州盯着她眼睛:“我这里认识的人不多,你可以带我出去逛逛吗?”“现在吗?”他点头,垂下眼:“以后恐怕我不来这里了。”来这里之前,老爷子躺在医院的病床上,给他下了最后的通牒,只给他一天的自由。回去后,要遵从他老人家的命令,娶一个豪门千金。好像新娘不是他所心属的那个人后,是谁也无所谓了,所以他没仔细听老爷子说的哪一家千金。他只想来见见唐砚宁。比任何时候都
唐砚宁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商瑾州。
沉重的,压抑的,还有难过的......
“商先生,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商瑾州指尖动了动,心里有股冲动,想要抱她。
可是她看着自己的眼神坦荡得如明镜,没有掺杂一丝感情,连称呼也是,全如一个陌生人。
这是他第一次生出胆怯的心理。
“没什么。”声音都被他压得很平静,其实只有自己知道内心有多汹涌,“我来这里出差,就顺便来看看你。”
唐砚宁没产生怀疑。
出差对他这种身份来说,是最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商瑾州盯着她眼睛:“我这里认识的人不多,你可以带我出去逛逛吗?”
“现在吗?”
他点头,垂下眼:“以后恐怕我不来这里了。”
来这里之前,老爷子躺在医院的病床上,给他下了最后的通牒,只给他一天的自由。
回去后,要遵从他老人家的命令,娶一个豪门千金。
好像新娘不是他所心属的那个人后,是谁也无所谓了,所以他没仔细听老爷子说的哪一家千金。
他只想来见见唐砚宁。
比任何时候都想。
——
唐砚宁虽然从小到大都在京州长大,但是真要她说出好玩的,还要适合这种大少爷的地方,确实说不上几个。
最后,她带路的地方,着实让人意想不到。
就连商瑾州脸上也不再是风平浪静了,他指着赛道上咆哮的赛车,讶异:“会玩车?”
女人笑容有些腼腆:“很早以前玩的,一般般。”
直到侧边那辆黑色赛车急速甩开自己后,商瑾州恍悟她说的一般般是什么意思了,简直谦虚过头。
这个赛车俱乐部是唐砚宁以前用来发泄情绪的地方。
很惊讶吧,表面这样安静清冷的人,私底下是这样的疯狂。
她喜欢风跑起来的感觉,耳边声浪骇人,风倦尘浪。
没什么更比这种挑战极限,当生命受到威胁时产生的空白能让她忘记那些不该存留的痛恨。
几圈下来,商瑾州的车勉勉强强跟在她后面,等一切都结束后,女人站在终点,手臂圈着头盔,看着天际那边。
她不由自主地发起了呆。
“在想周聿安?”
唐砚宁眼神慌张了一下,忙说没有。
商瑾州没有戳穿,而是选择跟她站在一起,一起欣赏着夕阳。
橙黄的夕阳下,两道修长的黑影在身后拉长,她心不在焉,他亦是。
“唐砚宁。”
这是他第一次叫她名字。
唐砚宁没转头:“嗯?”
他底眼看着脚下两人的影子,往那边靠了靠,直到两个影子相融,亲密无间,才无声地笑了下。
“我要结婚了。”
这个消息挺突然的,唐砚宁偏过头来,察觉两人靠得有些近,又往旁边挪了一下,然后脸上才绽放笑容。
“恭喜你啊。”
她甚至都没有犹豫一下。
商瑾州深觉自作多情,他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他其实还有很多话说,但是煽情的那些说不出口,这好像不太适合他和唐砚宁。
“我结婚的时候,你会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