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褥是新买的,透着一股崭新的棉布味道,没有家里的舒服。白清叙被叶星礼搂在怀里,听他问:“什么时候回家?”她的心里咯噔了一下:“我想在这里做生意。”叶星礼横在她腰上的手臂紧了紧,高挺的鼻梁贴在她耳边,嗓音磁性:“这里离家不远,以后在家住。”这话带着一丝命令的语气,但却透着关心。白清叙点头轻“嗯”了一声。或许,叶星礼是喜欢自己的。
白清叙站起身,整个心提到了嗓子眼。
叶星礼的脸色是肉眼可见的黑。
一旁的刘阿姨悻悻起身:“那我先走了,你们俩聊啊。”
说完,她离开时还顺手把门关上。
一时间,四周陷入沉寂。
白清叙强装镇定的起身收拾碗筷:“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叶星礼只淡淡看着她:“一路打听。”
下一秒他又将重点拉回刚刚的事情上:“你想和我离婚?”
他的声音不大,却字字敲在白清叙心上。
“我……”白清叙声音在抖,欲言又止。
她不想,但是真的是自己不想就可以不离的吗?
她没有能力改变什么,只是想要在被抛下之前先一步离开而已。
想到这,白清叙抬眸看了一眼叶星礼。
就算现在告诉叶星礼自己是重生,他以后会和乔安研在一起,叶星礼也肯定不相信。
白清叙干脆闭上嘴,沉默的去洗碗。
叶星礼眼尾的眸光朝她扫了下,找位置坐下:“我饿了,找你一天没吃东西。”
白清叙洗碗的动作一顿,小声开口:“家里厨房不是留饭了吗?”
刚说完,耳边便传来叶星礼冷哼一声。
白清叙咬着唇,把乱七八糟的情绪都全部压下。
她又重新烧火,烧水,下面条。
五分钟后,一大碗面被捧上来,面上还盖着两个煎蛋。
叶星礼吃的很快,真是一天没吃饭的样子。
白清叙心软的毛病又犯了。
她想起叶星礼第一次去她家,一件微皱的格子衬衫,全身上下就只有他的脸最干净。
当时继父总对自己动手动脚,是叶星礼那天救了她。
他同意了结婚,给了两千的巨额彩礼。
自己贪财的母亲笑开花,婚礼都没办的把自己送了出去。
现在看来,是叶星礼解救了她。
白清叙回忆往事,红了眼尾。
她真的很爱叶星礼,心里舍不得离开。
叶星礼瞥见,声音清冽:“不准哭。”
“王顺就是个新来的,他不知道你是我老婆,那些话都是他用来对付别的女人的。”
叶星礼长的帅,能打又能赚钱,招女孩喜欢。
这些事白清叙以前就知道了。
白清叙伸手搂住他的脖子,沉默的亲了亲他的脸。
叶星礼一愣,将人按回去:“别乱动,我还没吃完。”
白清叙一笑,撑着脸看他。
晚上,叶星礼在这里歇下。
被褥是新买的,透着一股崭新的棉布味道,没有家里的舒服。
白清叙被叶星礼搂在怀里,听他问:“什么时候回家?”
她的心里咯噔了一下:“我想在这里做生意。”
叶星礼横在她腰上的手臂紧了紧,高挺的鼻梁贴在她耳边,嗓音磁性:“这里离家不远,以后在家住。”
这话带着一丝命令的语气,但却透着关心。
白清叙点头轻“嗯”了一声。
或许,叶星礼是喜欢自己的。
……
次日清晨,白清叙醒来时床边已经空了。
她收拾床铺便去菜场了。
街坊们知道白清叙要重拾店面,第一天开业就来捧场,都说怀念这个老味道。
一天下来,白清叙累的自在。
下午关了半边铺子,白清叙坐在里面数钱。
收入还不错,除去利润就有五十来块了。
在这个人均工资才两三百的年代,这些钱已经十分可观。
白清叙将钱收好,忽然半边门外探出一张脸。
她看过去,手吓得一抖:“妈?”
冯蔷双睛紧盯着她的口袋,悠悠笑着:“开业一天,赚了不少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