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冉冉一副不好意思的模样对着石聪迟窘迫开口。“抱歉石大哥,小虎他爸去得早,他从小没吃过什么好东西……”“我会好好教训他,让他别这么嘴馋了。”每次听了这些话,石聪迟就会默不作声地带回来小虎想吃的食材交给陈玉娇。这样的包容和迁就,陈玉娇在上辈子就已经见惯了。但石母却看不过眼了:“这是真不把自己当外人了,以后我来做饭,非得把这孩子挑嘴的毛病掰正过来!”陈玉娇乐得清闲,也就没管了。这天,石聪迟难得提着一条鱼回了家。
来了没几天,小虎就暴露了挑嘴的脾气。
他一会儿闹着要吃蛋羹,一会儿又说想吃国营饭店的红烧肉。
乔冉冉一副不好意思的模样对着石聪迟窘迫开口。
“抱歉石大哥,小虎他爸去得早,他从小没吃过什么好东西……”
“我会好好教训他,让他别这么嘴馋了。”
每次听了这些话,石聪迟就会默不作声地带回来小虎想吃的食材交给陈玉娇。
这样的包容和迁就,陈玉娇在上辈子就已经见惯了。
但石母却看不过眼了:“这是真不把自己当外人了,以后我来做饭,非得把这孩子挑嘴的毛病掰正过来!”
陈玉娇乐得清闲,也就没管了。
这天,石聪迟难得提着一条鱼回了家。
乔冉冉还不知道做饭的人变成了石母。
依旧一副女主人的语气交代陈玉娇:“陈同志,我们家小虎吃不了鱼。”
“要是做鱼的话,麻烦单独给小虎做别的菜吧。”
陈玉娇懒得理会她这些明里暗里的挑衅,直接将这件事告诉石母之后就没再管了。
当天晚上。
她被研究所的事务绊住脚,晚归了一阵,却正好撞见石聪迟抱着昏迷的小虎匆匆跑出了门。
乔冉冉哭哭啼啼地跟在后面。
陈玉娇心头一沉,什么都来不及问,连忙跟着去了卫生院。
这才知道,孩子是因为过敏晕了过去。
乔冉冉听到医生的话哭得更厉害了,一边对石聪迟开口。
“石大哥,我明明跟陈同志说过小虎对鱼肉过敏的……”
她说着,又红着眼看向陈玉娇。
“陈同志要是看不惯我们母子,怎么不冲我来,小虎才这么小,你也忍心下手……”
石母眼中闪过一丝心虚,也立刻跟着开口指责。
“是啊陈玉娇,这么重要的事你怎么不告诉我?我好心来帮你们做饭,你这不是成心让我难做人吗!”
陈玉娇听着石母颠倒黑白的话,顿时气血上涌:“你胡说什么?我明明……”
话没说完,石聪迟就阴沉着脸质问。
“陈玉娇,我把乔同志和小虎接过来住,是跟你提前通过气的,你现在这是在闹什么?”
“小虎还那么小,你怎么下得了手!”
陈玉娇脑子里瞬间一片空白。
她怔怔地看向石聪迟,怎么都无法相信,他竟然这么不分青红皂白。
问都不问一句,就直接认定了是她。
唇瓣张张合合,她只干巴巴吐出一句。
“石聪迟,我是什么样的人,你难道不知道吗?”
石聪迟看着她泛红的眼眶皱起眉,犹豫片刻却还是没再说什么。
只是眼神里的不信任已然表露无遗。
陈玉娇自嘲地扯了扯嘴角,也歇了解释的心思。
她知道,石聪迟不会相信的。
直到回了家,石聪迟看到剩下的晚饭,才发现了不对。
桌上剩下的半锅浓粥里混着剁成泥的鱼肉,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
这样藏了心思的做法,石聪迟一眼就能看出不对。
他面色一变,直接看向负责做饭的石母:“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石母自觉暴露,立刻急着辩解起来:“我哪知道会有这么严重!”
“过敏不就是吃少了?那都是能掰过来的,我也是为了孩子好!”
石聪迟脸色铁青:“那你为什么要把责任推给玉娇?!”
陈玉娇站在旁边,听着这话,只觉得讽刺。
石母是朝她头上扣了锅,可他不也没有丝毫质疑,就认定了是她做的吗?
石母被质问,暗暗瞪了眼陈玉娇,忽然一屁股坐在地上,拍着大腿放声撒泼。
“没天理哟!生了儿子又有什么用,我一把屎一把尿的拉扯大,他转头就跟这不下蛋的鸡合起伙欺负我老妈子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