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阳就知道他并不满足于此,做生意的那个不是老油条,语气带着威胁:“让一个小小的徐家消失在帝都也不是什么难事,是吧,徐总。”徐壹豪愣了几秒,丝毫没想到他们徐家面对这么大的家族,不过是以卵击石还敢跟人谈条件?连忙赔笑,“我签,我签。”他还是识时务者为俊杰,不过签了字又怎样,周静音可是她的亲生母亲,以后还能眼睁睁地看着母亲落难受苦?顾阳走后,徐壹豪那颗悬着的心,缓缓落下,看向众多礼物,嘴角勾起,“沈家真
周岁松开她,“妈,你自己照顾好自己。”
说完,转身跟着黑衣保镖出了徐家。
周静音并没有把周岁眼里的落寞放在眼里,重新挑选珠宝,眉眼带着笑意,“这个,我看中很久了,只不过太贵了没舍得买。”
“这些都是纯金的吧!”周静音转过身去,咬了一口,嘴角勾起热烈的笑意。
……
周岁走后,顾阳缓缓一笑:“徐总还有什么要求尽管提。”
徐壹豪心里打鼓,并未把自己心里所想的说出来:“顾总怕是有什么条件吧!”
“只是一个小条件,协议签后周岁与徐家在无关系。”
徐壹豪心里权衡利弊一番,如果就这样签字,那岂不是以后不能找周岁拿钱了?
长久的摇钱树,可比这些得到的更多。
顾阳就知道他并不满足于此,做生意的那个不是老油条,语气带着威胁:
“让一个小小的徐家消失在帝都也不是什么难事,是吧,徐总。”
徐壹豪愣了几秒,丝毫没想到他们徐家面对这么大的家族,不过是以卵击石还敢跟人谈条件?连忙赔笑,“我签,我签。”
他还是识时务者为俊杰,不过签了字又怎样,周静音可是她的亲生母亲,以后还能眼睁睁地看着母亲落难受苦?
顾阳走后,徐壹豪那颗悬着的心,缓缓落下,看向众多礼物,嘴角勾起,
“沈家真是大方!”
“老公,要是江聿风来找我们要人怎么办?他们会不会报复我们?”
“人是被沈家抢走的,如实说就是了,要报复也是报复沈家,与我们徐家有什么关系。”
周静音点头,嘴角都快笑得合不拢,没想到周岁这么抢手,当初还觉得她是个累赘!
自己顶着巨大的压力抚养她,不过是想等她长大了,嫁人后拿一笔彩礼钱。
没想到她这么有出息,嫁得比她好。
……
周岁跟着保镖走了一段路,明明徐家外面就停着车,为什么还要走那么远?
越走的地方没有路灯,黑漆漆的,周岁心里有点犯怵,直到看见前方有辆开着双闪车灯的车。
保镖停在一辆银色卡宴面前,示意她打开副驾驶座,
男人身穿洁白衬衫,袖口挽到小臂上,露出结实好看的腕骨。
沈暗单手撑着方向盘,仰头靠在椅背上,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结合他完美的下颌线,无端多了丝勾人的诱惑。
“上车。”
他出口的声音带着极度的不悦。
周岁瘪了瘪嘴,慢吞吞地上车。
随后保镖替她关上车门,自行离去。
车厢里只有沈暗和她,低气压包裹着她,压得她快喘不过气。
“你……”周岁偷看他,小心翼翼地问话“怎么来了?”
“晚上不回家,被那个狗男人给绊住了?”
他的声音在昏暗的车厢内显出几分低哑。
周岁不知道怎么跟他说今天发生的事情。
“嗯,还爱他?”
沈暗见她沉默,危险地眯了眯眼,勾着意味深长地笑意,手掌扣住她的后脑勺摁向他,语气低沉:“回答我。”
周岁不知所措的眨了双眼,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一跳,小声回答:“我没有。”
“真的?亲我两下看看诚意?”
他突然开起玩笑,也松开掌掴她的手。
周岁抿着唇,委屈感沿着心脏,一路烧进她的眼眶,眼泪如珍珠般齐刷刷地往下掉。
眼眶泛红,哭得梨花带雨。
“哭什么?”
他发出淡淡的单音节,微微眯眼,一边说,还一边松领带,话音一落,那领带就被扔到一边。
“你凶我。”
“晚上不回家,不该凶?”
“我又不是不想回,是他们不让我回。”
沈暗没有说话,俯身将她眼尾的泪痕舔掉,薄唇若有似无地蹭过她的唇,嗓音温柔缱绻,“别哭。”
“我的错。”
湿热的触感在她的脸轻轻地吮吸,周岁大脑怔住了,也忘记哭泣,两只手一时间不知道放在哪,只能紧紧地抓住安全带。
他还以为周岁看见江聿风,舍不得回来,果真是被嫉妒冲昏了头脑。
周岁没反应过来,安全带被解开,手被他拉住,往他身上抱,她直接坐到了他的腿上,身体的本能下意识地去勾他的脖子,后背靠在方向盘,跟他面对面,温热的呼吸扑洒在她的脸上,痒痒的。
他身上的茉莉清香包围着她,周岁整个人晕乎乎的,声音带着几分哭腔:“沈暗,你干嘛?”
“哄你啊!”
沈暗眉眼带着几分笑意,雅痞至极。
“能不能别闹。”
她挣扎着要回自己的座位,两人间的距离很近,近到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的变化。
“别动,我石更了。”
“……”
周岁愣了下,唇瓣彻底贴上来一片温凉,很软。
她睁大眼睛,眼角漫上红晕,耳根发烫瞅着正在亲她的沈暗,旖旎出声:“沈暗。”
“叫我什么”他咬着她的唇,骨感修长的指尖把裙子拉链拉了下来。
纯白的裙子在她身上摇摇欲坠。
“这是在车里,别这样。”她心跳加速,感觉被一团火包裹着,让她恐惧又害怕。
“我还没试过车里的……”
他剥掉她身上的薄布,指腹轻轻摩挲着。
某个小玩意。
“沈暗。”
周岁绵软的声音带着哀求和羞耻从两人的唇齿间溢出,她企图抓住他的手,让他不要乱动。
可她的力气没有他大。
“还叫我的名字?”他很有耐心,一边挑逗,一边吻她。
周岁哪里是他的对手,很快就败下阵,软绵绵地趴在他的怀里,不安分得在他怀里扭动,像是拼命想融入沈暗的骨血般。
“呜呜呜呜老公。”
“乖,老公疼你。”
他的手掌自然扣在上头,指腹带着点微凉,一寸寸探进茸发里,贴着薄薄的头皮,轻蹭捻弄,不过是若有若无的摩挲,却让人不由嘤吟沉醉。
“老公你能不能控制一下你自己。”
周岁脸埋进他的颈窝里,脸色潮红,被他撩起了火。
他伏低在她耳侧,轻咬着她珠圆玉润地耳垂,带着缠绵的气息:
“岁岁真不经撩。”
周岁脸红耳垂,她想阻止这场暧昧,可沈暗哪里轻易放过他。
狭窄的空间逐渐上升的温度,却被一通电话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