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细密的露珠在阳光的照射下,闪闪发光。她温热的呼吸在空气中凝结成轻雾,带着茉莉的清香,轻抚过祁斯年的脸庞。祁斯年的心再一次颤动起来,他立刻移开目光。他抓住好不容易拢起的头发,从她手腕上取下一根发圈,熟练的在她脑后挽了一个发髻。“你这红薯还要挖多久?”“快了,说不定这可是地瓜之王呢?你等着看好了。”浚头发挽起的风罄瑶干练精神,与刚刚慵懒的公主风完全不同,但无论哪一个都让祁斯年的心脏颤动。“瑶瑶,放
一周后,风罄瑶已经能生活自理,天气好时还会在院子里打打太极,散散步。浚
这天早上太阳懒洋洋地从对面山顶升起,这面山腰的薄雾跟着穿谷风翻滚着来到白姨的菜园里。
风罄瑶披散着头发,正蹲在菜园子里跟一株红薯较劲。
“白姨,白姨,我这颗红薯老大了。”风罄瑶高兴得像一个没见过世面的小孩。
她生怕铲子铲坏了她的大红薯,也不嫌土腥了,直接上手刨着,完全没有注意到消失了三天的祁斯年突然出现在她身后。
“风罄瑶,你在干嘛?”祁斯年站在她身后,伸长脖子看她。
风罄瑶闻声抬起头,一阵风吹来,披散的头发直接将她脸全遮住了。
“祁斯年,帮帮忙!”风罄瑶使唤道。浚
祁斯年便弯下腰轻轻地拨开她脸上的发丝,此时恰好雾气散开,金色的阳光从右边撒了下来,正好撒在风罄瑶的脸上。
脸上细密的露珠在阳光的照射下,闪闪发光。
她温热的呼吸在空气中凝结成轻雾,带着茉莉的清香,轻抚过祁斯年的脸庞。
祁斯年的心再一次颤动起来,他立刻移开目光。
他抓住好不容易拢起的头发,从她手腕上取下一根发圈,熟练的在她脑后挽了一个发髻。
“你这红薯还要挖多久?”
“快了,说不定这可是地瓜之王呢?你等着看好了。”浚
头发挽起的风罄瑶干练精神,与刚刚慵懒的公主风完全不同,但无论哪一个都让祁斯年的心脏颤动。
“瑶瑶,放在那里吧,你赶紧回去洗洗,准备出发了。”一旁的白姨说道。
“没事儿,白姨,让她挖吧,让她知道知道,什么叫期望越大,失望越大。”祁斯年站在篱笆外,一副等着看好戏的样子说道。
“祁斯年,你说你什么都能一眼看透,是不是觉得生活特别没意思呀?”
“对呀,风大小姐,你说我该怎么办呢?”祁斯年故作愁苦地样子说道。
显然祁斯年又预判了风罄瑶的预判,没占到便宜的风罄瑶不再搭理祁斯年,继续埋头挖红薯。
结果当然跟祁斯年判断的一点不差,这红薯跟有些人一样,你以为她很厉害,可深入接触下去发现:竟然只有外面是好的,里面全被虫给啃坏了。浚
“好了,这下踏实了吧,你们赶紧走吧。”白姨催促道。
“白姨,再见,下次再来找您玩儿。”风罄瑶起身和白姨道别后,斜睨了祁斯年一眼,径直朝屋里走去。
祁斯年觉得她气呼呼的模样很是可爱,撇嘴笑道:“我在车上等你。”
风罄瑶忽然停了下来。
“怎么了?”祁斯年看着鬼鬼祟祟朝他跑过来的风罄瑶问道。
“我们为什么不能像那天晚上那样飞着去?”风罄瑶在祁斯年耳边低声问道。
“你也说了那是晚上,这光天化日的你是想出名还是想让我出名?”浚
“这不是谭家村吗?大家都知道你的身份,怕什么?”风罄瑶不解的说道。
“谁告诉你大家都知道的?”
“难道不是吗?”
“只有谭家知道,其他人都不知道。”
“怎么可能,你这样子从来不变,他们不会觉得奇怪?”
“当然不会,因为他们根本没有机会见到我,而且每隔几十年谭家会给我注册一个新的身份,换一个新名字,这样大家自然而然就会以为是我的后代。”
风罄瑶摇摇头:“切,开车出去玩,多没劲呀?你还不如送我回实验呢?上次做的基因测序也不知道结果出来没有,还有那照片和香囊球也需要检测,事情一大堆呢?”浚
这段时间相处下来,祁斯年已经知道,她高兴的时候会絮絮叨叨说个不停,不高兴了也会絮絮叨叨说个不停。
“系好安全带,过着前面那个路口,我们可要进山了。那可是无人区,这些年就连科考队也没有进去过。”祁斯年故作神秘的说道。
“真的?”风罄瑶的脸上立刻多云转晴。
“科考队为什么没进去?”
“让我猜猜,是因为里面磁场混乱?”
“里面是无人区,那有动物吗?大型动物。熊猫,老虎,棕熊之类的有吗?”
“咦,不对,我们进入无人区,那这车怎么办?”浚
“我们晚上住哪里?你带帐篷了吗?”
……
又来了!祁斯年只是笑笑不说,他们已经跟着先前的车辙开进了森林,走了大概一公ʝʂɠ里,车辙便消失了,祁斯年解下安全带说道:“走吧,下车了,我先送你下去,然后再来拿行李。”
“我们要飞了吗?”
“你准备好了吗?”祁斯年张开双手,风罄瑶立刻扑了进去。
“起飞吧,祁斯年!”风罄瑶冲着森林大声喊道,惊起林中一大群小鸟。
“抱紧了!”祁斯年微微蹲下身子,正准备纵身一跃,越过高高的树冠,与惊鸟同飞,可身边却响起来不合时宜的音乐。浚
祁斯年站直身子,放下风罄瑶。
“不好意思!”风罄瑶一脸尴尬地掏出手机,是一串她再熟悉不过的号码。
“是骚扰电话吧?直接挂了吧!”祁斯年瞄了一眼说道。
“不是,如果不接这个电话,接下来一个月我都清静不了。”她冲着祁斯年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便朝林中走了几步才接起电话。
祁斯年扬了扬眉不解地嘀咕道:“这么严重?”
风罄瑶在一棵大松树前站定,接起电话:“有事?”
“罄瑶,好久不见,研究生毕业了吧?”电话里传来岳沛芬热络地声音。浚
这可不是风罄瑶认识的岳沛芬,风罄瑶盯着树皮上一只只忙碌的小蚂蚁冷笑道:“您找我有什么事儿?”
“哎哟,都是一家人,好久没联系,岳姨也是挺想你的。”
“岳沛芬,咱们能不这么做作吗?”
“说什么呢你!她好歹是你后妈,就算你不认,那也是家里的长辈,读了这么多年的书,连做人的基本礼貌都没有了?”风世彬在电话那头大吼道。
风罄瑶心里咯噔一下,但很快就适应过来。
俗话说:话不投机半句多。此时风罄瑶一句辩解的话都不想说,因为她知道没有意义。
再说她根本不在乎他们如何想她:“今天打电话过来有啥事?”浚
“今天回家一趟。”
“最近在外面,过段时间再说吧。”
“我再说一遍,今天必须回来,如果今晚12点之前没见到你,后果自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