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靖靖还帮阿姨打了水。”方靖琪一脸自豪。方晓满的心一暖,细心地剥开手里的栗子,递到方靖琪嘴边:“啊——”方靖琪闭紧嘴,别过头,小眉头皱起:“这是妈妈的,说好了妈妈先吃的。”方晓满无奈地jsg捏了捏他的鼻子,在他的注视下把栗子吃掉了。粉粉的,甜甜的,南城鲜少看到这种小摊贩,方晓满感到一丝怀念。她开口道:“这下可以了吧!”目的达成,方靖琪那皱成一团的眉头这才展开来。他点了点头:“可以了。”这才
“嘀”得一声,通话结束。
方晓满合上手机,还有些冻手。
她哼笑一声,回了房间。
想着自己浑身带了冷气,就又穿了件毛衣把自己捂热了,才躺进被窝。
孩子还在恢复身体,可不能被冻到了。
在宾馆里住了好几天,方晓满每一天都去军区大院问问周临安回来了没,每一天都得到否定的答案。
方晓满的心境也渐渐产生了变化,从一开始的局促不安,变得有些焦急起来。
这天回到宾馆,老板娘叫住她:“大妹子,有你的信!”
方晓满接过来,撕开封口,是秘书小燕寄过来的文件。
其中有八年前的报纸,老旧得发黄,刊登着“林姓女子污蔑军属,谋害人命……影响极为恶劣,被判处入狱八年!”
下面的小子详细描述了事件的内容。
大致就是:林来娣扔掉了救命的药,害死了方晓满的奶奶,又伪造证据欺骗周临安……
另外几张报纸则晚一些,是在海难发生之后。
每隔一月周临安就会向申请刊登寻人启事,持续了半年。
方晓满的手颤抖不已,不小心把那本就破旧的报纸捏破了。
她颓然垂下手,眼尾发红。
原来真的是这样……
这时,靖靖拿着一包炒栗子推门而入,挑了几个最大的塞到方晓满手里,暖呼呼的。
“妈妈,这是阿姨刚刚请我吃的,你先吃。”
他看到了方晓满发红的眼尾,但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想着用自己的方式让妈妈开心点。
方晓满把报纸装回信封里,笑道:“谢谢靖靖,靖靖谢谢阿姨了吗?”
“当然了,靖靖还帮阿姨打了水。”
方靖琪一脸自豪。
方晓满的心一暖,细心地剥开手里的栗子,递到方靖琪嘴边:“啊——”
方靖琪闭紧嘴,别过头,小眉头皱起:“这是妈妈的,说好了妈妈先吃的。”
方晓满无奈地jsg捏了捏他的鼻子,在他的注视下把栗子吃掉了。
粉粉的,甜甜的,南城鲜少看到这种小摊贩,方晓满感到一丝怀念。
她开口道:“这下可以了吧!”
目的达成,方靖琪那皱成一团的眉头这才展开来。
他点了点头:“可以了。”
这才顺从地吃下方晓满为他剥的栗子。
娘俩之间的氛围十分温馨,方晓满的心也平静了下来。
天色暗了下来,方晓满看了眼时间,正要牵着方靖琪下去吃晚饭。
就在这时,一个电话打了进来。
是没有名字的陌生号码。
方晓满犹豫着接通了,对面传来一道女声,声音不太平静。
“小慧,周军长被送回来了!”
是小李!之前给她的名片上印了自己的电话号码。
听到周临安的声音,方晓满先是一喜,但又马上反应过来,疑惑道:“被送回来?”
心脏一下子悬了起来,颤颤巍巍地等待着电话那边的下一句话。
“这、这……”
小李支支吾吾了一阵,方晓满的心急得快要跳出嗓子眼了。
她抓紧手机,手掌被金属壳子划破了都没发现:“他怎么了?是不是出事了?”
小李一咬牙,快速说道。
“周军长受了重伤,现在昏迷不醒!医生说很有可能成为植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