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将人抱起,入手的肌肤却是一片凉意。“小乖,你受伤了,怎么身上这么凉?”男人脸上少见的焦急之色。阮言忍着肚子痛,靠在他怀里,声音都虚弱了几分:“没有受伤,就是..就是来了生理期肚子疼,找止痛药的。”虽然有些不好意思,但三哥怀里好暖和,她乖巧的蹭了蹭脑袋,一动不动,还是纪修凛找出止疼药又让人端来热水,喂她吃了药才将人抱上楼李婶听说了阮言的情况,急忙煮了红糖姜茶送上来,还特地嘱咐了一些生理期的注意事
纪修凛也一直关注着网上的动向,对于网络字符事发突然也一时觉得蹊跷。
现在甚至某博已经登录不上了,软件一点就闪退。
他还没有让纪三出手,这种手段也不是唐二的公关能弄出来的动静。
是谁出的手,是特意替小乖解围还是无心之举?
纪三对这些倒是有些研究,他仔细回想了一下,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总裁,这个看起来倒像是黑客联盟的手法,看这种程度,起码是个高手!”
那应该和小乖没什么关系了,她怎么会和黑客联盟组织扯上关系呢?
至于某博的事,应该是无心插柳。
既然网上的事情被无意解决了,可买水军散布谣言的主使者还没解决呢!
阮言听到纪修凛带回的消息,愣了一瞬,随即了然。
怪不得本来没多大事,怎么好好的就对她开骂了,闹了半天是有人故意带节奏黑她。
这种阴损的法子也只有阮栀薇能想出来了,为了能抹黑她,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小乖,你打算怎么办,曝光她还是让她永远消失?”
阮言吓了一跳,这么凶残的吗,她甚至怀疑三哥做的到底是不是正经生意?
想了想她还是摇了摇头:“阮栀薇是阮家人的宝贝疙瘩,就算有证据他们全家人上阵,黑的也能给洗成白的,最后说不定还会反咬一口,得不偿失。”
阮栀薇爱作死就让她作吧,以后有的是机会收拾她。
纪修凛尊重她的选择,把纪三找到的证据给阮言发送了一份。
既然主谋小乖不想动,那这些爪牙可就成了出气筒了。
男人眸光深沉,一片厉色
京市虽繁华,但在极大的贫富差距下,即使入目都是高楼大厦,在某些角落里也有些贫民窟的存在。
张虎初中就辍学了,后来因为弓虽女干罪进去呆了几年,出来后整天无所事事,集结了一群小弟“闯荡江湖”,还真混出了些名堂,现在是附近一带很有名的混混了。
晚上和一群小弟喝了花花酒,刚走到巷子里就被一群戴着墨镜穿着西装的保镖围住了,领头的是纪二。
张虎一个激灵,酒醒了大半,周围那群小弟哪里见过这种阵仗,再加上喝了不少,一个个步子都站不稳。
纪二仔细比对过照片,张虎的样子是不会错的,他挥手,一句废话都没有,一群保镖一拥而上。
只听巷子里“乒乒乓乓”,不一会儿就没了动静。
周围小弟早就都“哎呦”着躺在地上,而张虎早就鼻青脸肿,出气多进气少了。
纪二冷笑着,抬脚踩上他的脸:“怎么,不服?谁叫你收了不该收的钱,惹了不该惹的人呢!”
张虎瞬间瞪大双眼,眼球都有些突出,他顿时觉得毛骨悚然。
他收了那人的钱,开口就出价五十万,他从来都没见过这么多钱!
明明..明明这些事是很保密的,连他周围小弟都不知道,这群人是怎么知道的?
可惜没人告诉他原因了。
“记住了,你的灾难是给你钱的人带来的,有什么仇找她去吧!”
昏暗的灯光下,一道亮光闪过,只听一声凄厉的惨叫。
直到第二天清晨,有清洁工从这里路过,除了地上一滩血外什么也没有。
阮言对这些毫不知情,她又接了几个单子,完成后查了一下银行卡余额,才三百多万离目标还差的远,她要再接再厉多接些单才行!
伸了个懒腰,感觉腰有点酸疼,也没在意,走到书架准备找本书来看。
却没发觉自己越来越白的脸色。
阮言觉得小肚子疼得厉害,双脚也一片冰凉,额头上甚至冒出了一层虚汗。
忍着痛到卫生间一看,果然是生理期到了!
她每次来生理期的前两天都受尽折磨,八岁那年冬天,被阮栀薇故意锁在阳台外面整整三个小时,要不是被佣人发现早就冻死了。
从那以后,她极其怕冷,后来初潮也是疼的直打哆嗦,每次都靠吃止痛药缓解,直到现在也是一样。
换好卫生棉,她准备到楼下找些止痛药来缓解一下。
这种事只要和林伯说一声就好,可生理期这种事她哪里好意思开口呢!
纪修凛刚进玄关就看到脸色苍白到不正常的小姑娘在客厅翻找着什么。
看她拿出了医药箱,他以为是她受了什么伤!
连忙将人抱起,入手的肌肤却是一片凉意。
“小乖,你受伤了,怎么身上这么凉?”男人脸上少见的焦急之色。
阮言忍着肚子痛,靠在他怀里,声音都虚弱了几分:“没有受伤,就是..就是来了生理期肚子疼,找止痛药的。”
虽然有些不好意思,但三哥怀里好暖和,她乖巧的蹭了蹭脑袋,一动不动,还是纪修凛找出止疼药又让人端来热水,喂她吃了药才将人抱上楼
李婶听说了阮言的情况,急忙煮了红糖姜茶送上来,还特地嘱咐了一些生理期的注意事项。
纪修凛像是记录重要会议一样,事无巨细将李婶说的全都记录下来。
看到少爷对少夫人这么上心,李婶一阵欣慰:都说他们少爷冷心冷情到极点,她可不这么认为,把少夫人当心头肉似的,哪里不近人情了!
纪修凛合衣躺下,用被子将少女裹成个蚕宝宝,又把李婶拿来的热水袋贴在她的小腹上,大手在她后腰一阵揉捏,一阵阵热意袭来,舒服得阮言直眯眼睛。
因为脸色苍白的吓人,阮言连晚餐都是纪修凛带到房间里吃的,期间更不许她下地走动,连去厕所都被他抱着。
连着过了几天“手脚残废”的日子,阮言总算又生龙活虎起来。
只是,当她看到李婶端着碗盛四给她开的调理身子的汤药时,小脸儿当时就垮了下来
她不要喝中药啊!
一向纵着她的纪修凛却无视她的‘撒泼打滚’,在她无数次的拒绝后,端起碗就喝了一口,下一秒就堵上了她的嘴巴
一番交缠过后,男人眯着危险的长眸哑着嗓子问道:“你是要自己喝还是我像刚才这样喂你喝?”
阮言这头小绵羊哪里斗得过这只大灰狼,插科打诨撒娇耍泼都用上了,最后还是自己端起碗乖乖把药喝了!
呜呜呜三哥大坏蛋!
再也不要理他了!
下一秒一颗奶糖被丢进她的口中,浓郁的奶香味瞬间抚平了口腔中难闻的中药味。
“盛四说汤药只要连喝一周就好,你本就体质不好,又有些体寒,喝了这些药以后生理期就不用吃止疼药了,经常靠止痛药没什么好处的,好不好小乖?”男人将她抱在怀里,轻声安抚着。
阮言知道自己身体有些糟糕,三哥都是为了自己好,看他这么慎重其事的样子,阮言大方的同意了。
大不了一口闷嘛!
——
这天晚上,阮言似乎做了噩梦,睡得极不安稳。
窗外电闪雷鸣,京市已经立秋,连着几天都是阴天,终于在今晚下起了雨。
深夜还在公司加班的纪修凛听着雨滴“噼里啪啦”打在窗户上的声音,总觉得心神不宁
猛地想起自己单独睡在卧室的阮言,抓起西装外套就往地下停车场走去。
一路疾驰到别苑,连湿了的衣服都来不及换,径直朝阮言房间走去。
果不其然,小姑娘紧闭双眼皱着眉头,似是被魇住了一样,口中还呢喃着什么。
怕自已一身寒意过给阮言,他特意洗了个热水澡,掀开被子躺下将人揽在怀里。
阮言梦到自己又回到了小黑屋,屋子里不再是一堆杂物,而是数不清的各种蝎子蜘蛛,甚至还有花色斑斓的毒蛇,她吓得手足无措,只得抱着双腿无助的蹲在那里。
就在一条花蛇缓缓张开嘴巴时,有人踹开了房门赶走了那些毒物,逆着光站在门口。
那是,纪修凛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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