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知道你的本事,”温子墨非常无奈道,“但你这样不顾自己的安危,让我如何不替你提心吊胆。”“答应我,以后别再做这么危险的事了,你想要做什么尽管跟我说,没必要脏了自己的手。”“知道啦!知道啦!我以后全都仰仗你替我干坏事,这样行了吧!”沈清夙从温子墨怀里离开,“你就惯着我吧!总有一天,我一定会被你惯得跟废物没什么两样。”“尽胡说,”温子墨宠溺捏了捏沈清夙的鼻子,“不过那个安嫔倒是个人物,一个不受宠
与此同时,安嫔这边。
“怎么样,打听清楚了。”安嫔一看到翠墨走进来,急忙开口问道:
“娘娘,打听清楚了,”翠墨说道,“听说是张贵人差点把昭妃给绊倒,皇上盛怒之下要处死张贵人,张贵人这才把自己怀孕的事说了出来。”
“废物,”安嫔气愤的把桌子上的茶具一推,整个寝宫立即响起瓷器的摔碎声,“本来还以为张贵人能想出什么好手段除掉昭妃肚子里的孩子。”
“可没想到,她居然用那样简单粗暴的办法,最主要的是还没得手,既然已经决定要做,那干嘛不下手再狠一点。”
事情没有得逞,那自然是张贵人手段不够狠和干脆,这但凡她出手能狠又干脆利落,那昭妃肚子里的孩子何愁除不掉。
“浪费了我那么好的一颗药,张贵人可真是该死啊!”安嫔脸色阴沉得可怕。
“娘娘,那咱们现在怎么办,要不要马上拆穿张贵人假孕的事。”翠墨说道:
“不急,”安嫔冷笑道,“这人啊!只有捧得越高,摔下来才够疼,张贵人如此没用,白白浪费了我一番算计,我怎么也得好好回报她才是。”
当天夜里,温子墨又来到昭阳宫。
“你放心,张贵人肚子里的孩子我一定会帮你处理掉的,”温子墨温柔抚摸着沈清夙肚子里的孩子,“皇上的孩子还是别太多比较好,毕竟这子嗣多了可就不金贵了。”
“行了,瞧你这话说的,怪渗人的,”沈清夙给了温子墨一个白眼道,“张贵人那里不需要你动手,毕竟她肚子里根本就没怀孕,背后出手的人很快就会让张贵人乐极生悲的。”
随之,沈清夙就把背后之人安嫔的算计说了出来。
“这么说来,你是故意让自己差点绊倒的,”温子墨脸色冷了下来,表现出一副他很生气的样子,“你这简直是在拿自己的安危开玩笑,不就是一个张贵人而已,你要是真的觉得碍眼,我有的是办法帮你处理掉。”
“可你倒好,非得大费周章拿自己的安危去算计张贵人,你知不知道今日看你差点摔倒的时候,我心里有多么的害怕。”
“生气了,”沈清夙点了一下温子墨的脸,“你这死德行,真是给你了脸是吗?”
“好啦!快别生气了,”沈清夙马上依靠在温子墨的身上哄道,“我的本事你又不是不清楚,真搞不明白你到底在瞎操心什么?”
“我当然知道你的本事,”温子墨非常无奈道,“但你这样不顾自己的安危,让我如何不替你提心吊胆。”
“答应我,以后别再做这么危险的事了,你想要做什么尽管跟我说,没必要脏了自己的手。”
“知道啦!知道啦!我以后全都仰仗你替我干坏事,这样行了吧!”沈清夙从温子墨怀里离开,“你就惯着我吧!总有一天,我一定会被你惯得跟废物没什么两样。”
“尽胡说,”温子墨宠溺捏了捏沈清夙的鼻子,“不过那个安嫔倒是个人物,一个不受宠的女人,竟然敢算计你肚子里的孩子,简直活得不耐烦了。”
“安嫔先别动她,”沈清夙笑得非常狭促道,“张贵人那边可是还指望她出力呢?咱们可不能替安嫔把事情做了,不然岂不是太蠢了。”
“呵呵!”温子墨冷笑道,“咱们当然不能替安嫔把事情做了,不然怎么来一出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呢?”
随着温子墨的话落下,沈清夙和他相视一笑,心有灵犀的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至于沈清夙为什么要算计张贵人,还如此的大费周章,这温子墨并没有刨根究底非得弄个明白。
清夙这样做肯定有她的道理,只要她高兴就行,他又何必非得弄清楚呢?
温子墨心里很清楚,沈清夙身上的秘密很多,但他并不想去弄清楚tຊ,他只要能留在沈清夙身边就行了,毕竟难得糊涂这个道理他还是清楚的。
因为多了一个怀孕的张贵人,接下来皇上来昭阳宫的次数就直接减少了一半。
而得到皇上如此的盛宠,张贵人很快就飘飘然然起来,一副俨然已经是胜券在握的样子。
“小主,小心脚下。”玉婵扶着张贵人在祥启宫散步消食。
“皇上现在肯定还在昭阳宫陪昭妃吧!”张贵人语气微冷道,“昭妃肚子里的孩子可真是碍眼啊!如果昭妃肚子里的孩子没了,那该有多好呀!”
“小主,小心隔墙有耳,”玉婵往身后看了一眼,“毕竟现在祥启宫的奴才,可全都是皇上安排的,更何况小主现在最主要要做的是,好好保护好腹中的小皇子才是最重要的。”
“本小主当然知道这个道理,”张贵人愤恨道,“但只要一想起昭妃来,本小主就实在心绪难平啊!”
“小主,多思无益,”玉婵说道,“奴婢知道小主在想什么,但来日方长,这就算昭妃真平安把孩子生出来,可能不能把孩子养大这可就难说了。”
“你说的没错,”张贵人脸上总算有了笑容,“孩子可是脆弱的很,有时候小小一个风寒就能断送生机,特别还是双生子,一生下来身子骨就比普通婴儿娇弱。”
“唉!”张贵人装模作样叹了口气,“希望昭妃娘娘腹中的孩子,身子骨能好一些吧!可别让昭妃白欢喜一场,这月子还没做完,就要承受丧子之痛。”
“小主说的是。”玉婵笑笑恭维道:
而这对主仆不知道的是,她们已经快大难临头了。
安嫔寝宫这边。
“今日午时皇上去昭阳宫陪昭妃用膳,那晚膳肯定是要去祥启宫陪张贵人用膳,”安嫔冷笑道,“呵呵!这段时间,皇上对张贵人还真是盛宠得很。”
“听说张贵人的父亲和兄长都升官了,还真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啊!”
“娘娘,那咱们是不是要动手了。”翠墨问道:
“已经让张贵人够得意了,也是时候打破她的美梦了,”安嫔眸子幽冷道,“吩咐下去,让那道菜今晚就出现在皇上和张贵人的饭桌上,本嫔要让张贵人当着皇上的面来一出血染襦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