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越白看着她手里的雏菊,好像她是个荡妇,紧紧皱着眉。“坐这。”裴延遇给楚谨然拉开椅子。楚谨然捧着花坐下,桌上立刻有人起哄。“花呀?是裴总送的吗?”“嗯。”楚谨然乖乖巧巧地,回答了一句。“那这么说,你是裴总的女朋友咯?”“就算不是,也不普通,平时可没见他带过女伴,你是第一个,肯定是他的白月光。”一群人叽叽喳喳,楚谨然有点不适应,脸色有些局促。裴延遇说:“你们吓到她了。”“哦哦,对不起。”一群人给她道
“不要以后,今晚就要努力!”老爷子命令。
“好。”林彻渊搂过楚谨然,笑着说:“今晚就开始努力造小人。”
楚谨然被他揽到怀里,不自在到了极点,悄悄捏他的手,想让他松开。
但他反握得更紧,问老爷子,“爷爷,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爷爷都喜欢,只要你们生的,男孩女孩我都接受。”老爷子看到两人抱在一起,乐呵呵的笑了。
“听到了吗?”林彻渊凑到楚谨然耳边,暧昧地吹气,“爷爷说了,男孩女孩他都喜欢。”
楚谨然脸红得要死。
爷爷哈哈大笑,“生两个最好。”
“好,那就生两个。”林彻渊笑着回答爷爷。
楚谨然一脸惊悚。
生两个?
他是真会做梦啊!
一等电话挂断,楚谨然就要从他怀里出来,结果他将她搂紧了,高挺的鼻尖贴着她,“听到了吧?生两个。”
楚谨然呼吸一紧,浑身僵得像石头一样,“那都是骗爷爷的!”
“他老人家虽然年纪大了,可不并糊涂,你说谎话骗他,想过后果么?”林彻渊凑过来,清冽的雪松香围绕住她。
两人离得很近。
她甚至能听到他的心跳声。
然后他说:“生一个吧?”
“什么?”楚谨然怀疑自己听错了,林彻渊跟她说,生一个吧?
林彻渊深目望着她,性感的喉结微微滚动,一点都不像在开玩笑的样子,“我们生一个孩子吧。”
楚谨然“哈”地笑了。
“你笑什么?”林彻渊望着她。
楚谨然说:“不可能,封先生,我配合你,只是不想爷爷担心而已。”
“为什么?”
“我们之间,已经不可能了。”从谢青岑怀孕开始,他们之间就再不可能了。
楚谨然推开他,看了眼他的脸色,他唇色已经恢复了红润,估计是药起效果了。
她淡淡道:“你应该没事了,我回去睡觉了。”
她起身走了出去。
*
翌日。
林彻渊刚刚醒来,就见门被推开了,接着楚谨然走进来。
林彻渊以为她是来看他的,便闭上了眼睛。
但楚谨然拿着手机从床前走过去了,“得带羽绒服去是吗?”
她在接电话。
“是的。”电话彼端是裴延遇的声音,“我们今天去滑雪。”
“好。”
楚谨然走进衣帽间里,她之前答应今天要请裴延遇吃饭的,裴延遇说要去滑雪,楚谨然便答应了。
她走进去,换了一身衣服。
然后找了一套运动服,一顶帽子,一件羽绒服,通通塞进小行李箱里。
刚要出来,就看到林彻渊站在门口,“要去滑雪?”
他的视线落在她身上。
她今天穿了件小香风外套,包臀裙,双腿露在外面,白皙,纤长,惹人瞩目。
“嗯。”楚谨然往发上扣了一支碎钻头箍,美得让人挪不开眼。
林彻渊的脸冷了冷,“你手好了吗?能滑雪?”
“好了呀,今天一点都不疼了。”楚谨然抬手给他看,已经没事了。
林彻渊睨她一眼,“你还真跟他谈上恋爱了?”
她一顿,又笑开了,“没办法,我今年才22岁,总不能让我现在开始就做个尼姑吧?”
说罢,她拎起行李,从他面前经过,带起了一阵淡淡的体香。
林彻渊眸光暗了暗,扭头,她已经走出了房门。
她真的变了。
过去她的目光总会追随着他。
现在,看都不看他了。
林彻渊眯了眯眼。
楚谨然打车到了滑雪场,刚下车,就见到裴延遇站在门口等她。
他穿着一身白色运动服,微风拂过,清爽又迷人。
“裴总!”楚谨然笑着过去。
裴延遇静静望着她,见她走到跟前,捧出一大束粉色雏菊,“路上买的,觉得挺适合你的。”
楚谨然愣了愣,没想到自己也有收花的一天。
她接过来,放在鼻尖闻了闻,“为什么总是送我粉色?”
他们都很热衷给她买粉色。
裴延遇沉吟片刻,“就下意识觉得,粉色适合你。”
原来是这样。
两人并肩走进去。
裴延遇问:“吃饭了吗?”
“不是说好今天我请你吃饭吗?”楚谨然斜看他一眼,唇角带着笑意。
裴延遇看呆了,笑了笑,“是的,不过今天可能没有机会了,刚才遇到了几个朋友,估计得过去和他们一起吃。”
“也行。”楚谨然没意见。
裴延遇带她走进餐厅,然后就在桌上,她见到了容越白。
林彻渊的发小。
没想到他和裴延遇是朋友。
楚谨然有点惊讶。
容越白看着她手里的雏菊,好像她是个荡妇,紧紧皱着眉。
“坐这。”裴延遇给楚谨然拉开椅子。
楚谨然捧着花坐下,桌上立刻有人起哄。
“花呀?是裴总送的吗?”
“嗯。”楚谨然乖乖巧巧地,回答了一句。
“那这么说,你是裴总的女朋友咯?”
“就算不是,也不普通,平时可没见他带过女伴,你是第一个,肯定是他的白月光。”
一群人叽叽喳喳,楚谨然有点不适应,脸色有些局促。
裴延遇说:“你们吓到她了。”
“哦哦,对不起。”一群人给她道歉。
裴延遇将人介绍了一圈,然后给她倒了一杯温开水,“喝点水。”
“好,谢谢。”楚谨然喝了一口。
裴延遇又给她夹菜,在桌子上忙来忙去,一群人看着,都有点惊讶。
有个女孩偷偷给楚谨然说:“裴总很少这么怜香惜玉的,你是很特别的一个。”
“怎么说?”楚谨然看向她。
女孩说:“你别看他温温雅雅的,实际他性格很清冷,往日来,他都是静静坐着,不怎么说话的,今天你在这,他变得很体贴。”
楚谨然看了裴延遇一眼,他正在跟别人说话,戴着副金边眼镜,鼻梁高挺。
他确实是那种清冷系的男人,却不知为何,对她那般殷勤。
楚谨然正要移开视线,却对上了容越白的眼睛,他瞳孔幽深,冲她抬了抬下巴,让她出去谈话的意思。
楚谨然会意,找了个上厕所的借口走出去。
容越白在外面的走廊等她,一见她出现,目光冷冷射过来,“你居然敢对不起三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