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如霜则是继续喝着面前的汤,神色是一如既往的淡漠。薛如意的话,犹如一颗小石子,投入了这平静的汪洋大海中,没有激起一点波澜。她抿了抿唇,正要离开时,却对上了温亦北的视线,后者唇角弧度凉薄又讥讽,仿佛是在嘲笑她的不自量力。薛如意刚拿起包,秦如霜的声音便不冷不淡的响起:“你父母没有教过你,饭没吃完前就离席,是件很不礼貌的行为吗。”她手指慢慢攥起,脊背笔直:“我没有父母。”秦如霜轻描淡写道:“怪不得这么没
随着薛如意的声音落下,整个饭厅陷入了短暂的寂静。
然而就在两秒后,傅老爷子继续吩咐佣人:“去吧,让他们做快点。”
秦如霜则是继续喝着面前的汤,神色是一如既往的淡漠。
薛如意的话,犹如一颗小石子,投入了这平静的汪洋大海中,没有激起一点波澜。
她抿了抿唇,正要离开时,却对上了温亦北的视线,后者唇角弧度凉薄又讥讽,仿佛是在嘲笑她的不自量力。
薛如意刚拿起包,秦如霜的声音便不冷不淡的响起:“你父母没有教过你,饭没吃完前就离席,是件很不礼貌的行为吗。”
她手指慢慢攥起,脊背笔直:“我没有父母。”
秦如霜轻描淡写道:“怪不得这么没有教养。”
薛如意站在那里,像是一腔孤勇想要冲破牢笼的金丝雀,却又狼狈的无所遁形。
这时候,她的手腕突然被人握住,温亦北将她拽回了位置上,淡淡道:“跟我闹脾气而已,没那么严重。”
傅老爷子道:“你一声不响的出国三年,换了谁都得闹脾气。”
温亦北笑了下:“我的错。”
薛如意皱眉看向旁边的人,他这又是搞得哪一出?
秦如霜也没有再说话,自若的吃着饭。
这一出好似就这么自然的翻篇了,仿佛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薛如意的所有的挣扎反抗,都没有任何人在意。
吃过晚饭,傅老爷子和秦如霜各自回了房间。
而温亦北似乎也有在这里留宿的打算,转身朝楼上走去。
佣人走到了薛如意身边:“少奶奶,该回房休息了。”
她的称呼虽然礼貌,但语气却带着几分命令与催促。
薛如意看了眼门外,看着那些佣人与手下,莫名觉得自己就是被关在冷宫不能踏出一步郁郁而终的妃子。
最要命的是,这冷宫还不止是她一个人住。
佣人带着她走到了温亦北的房间门前,伸手敲了敲后,对薛如意道:“少奶奶进去吧。”
薛如意被她从身后推了一下,往里面跌了两步,看见了正在换衣服的温亦北。
房间门也在同一时间被关上。
温亦北旁若无人的解着衬衣纽扣,嗤道:“我以为你那么有骨气,要直接睡楼下。”
薛如意看向他,一时间只觉得想要笑。
这场婚姻到头来,连能不能离婚,都不是她能做主的。
今天奔波了一天,薛如意只觉得累。
她面无表情的走到床边,毫不客气的掀开被子,面向窗躺下。
温亦北回过头看了她一眼,语气十分不悦:“薛如意,起来洗澡。”
薛如意没理他。
温亦北走了过去,将她从被子里拽了起来,黑眸危险的眯起:“聋了?”
薛如意烦的要死,觉得他好笑:“傅总这会儿嫌我脏了?你昨晚睡我的时候怎么不嫌呢。”
温亦北捏着她的下巴,居高临下道:“你也知道自己脏。”
薛如意觉得他话里有几分龌龊的意思,她也不想和他争辩,用力掰开他的手,整个人在床上滚了一圈,然后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冷静道:“这床每个角落已经被我睡过了,不干净了,傅总换个地方睡吧。”
温亦北:“……”
他眼神冷了下去,薄唇微动,赐了她两个字,“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