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虽见他容貌与谢牧洲判若两人,但那份熟悉感却叫人挥之不去,惹人生疑。她攥紧手指,“此人现如今在何处?”“东风楼内。”穆瓷禧颔首,“备马。”小厮躬身称“是”,立即下去将马签到门口。穆瓷禧翻身上马,往东风楼疾驰而去。东风楼内,谢牧洲凭栏远眺,默默盘算穆瓷禧究竟有几分胜算。思虑间,系统忽然响起提示:“主角靠近。”谢牧洲立即起身想要离开东风楼,不料却和过来的伙计撞了个满怀。伙计连忙道歉
傅芸欣的低落一扫而光,欣喜若狂的扑进陆淮策怀中。
“殿下……”
陆淮策任由她抱着,嘴角的笑容骤然消失。
“欣儿不必担忧,待我登上帝位,皇后一定会是你。”
傅芸欣感动之情愈发浓烈,紧紧依偎在陆淮策怀里,一脸幸福。
丝毫没注意,陆淮策脸上的笑容不知何时已经消失。
陆淮策又宽慰了两句傅芸欣,与角门离开傅家。
上马车的那瞬,他抬手招来守卫:“去查,穆瓷禧在傅家做了什么。”
守卫抱拳应声,接着消失在街市中。
另一边,穆瓷禧迫切回到江家。
环顾四周无人后关上房门,拿出怀里的账本。
账本上写着大大的傅。
她翻开,上面记载着傅家各项收入与支出。
账簿没什么不对,穆瓷禧主要的收获是傅家的人情往来。
除出户部,朝中余下的工部、吏部、刑部、礼部、兵部的侍郎皆与傅家有暗中往来。
不止六部,还有禁军小头目,以及汴京京兆府尹都与傅家有所往来,甚至父兄管辖下,亦有人与傅家为伍。
这样庞大的关系网让穆瓷禧倒吸一口凉气。
她细细在看,发现大多数人,都是在她重生的前几天被傅家拉拢,或许是陆淮策有意为之。
穆瓷禧百思不得其解,或许要等昭和回来,她看了能知道陆淮策究竟欲意为何。
此刻,她只能将账簿合上,锁入柜中。
时至冬至,父兄越发忙碌。
一边在西郊在练兵,一边又忙着维护汴京的治安。
他们不在家,江家一切由穆瓷禧调度。
她重新指定了冬服送去给父兄,刚遣人送走,后脚就有人来报。
“小姐,您要查的人有结果了。”
穆瓷禧心口骤然紧缩,立即听人禀报。
小厮恭敬鞠了一躬,打开之前穆瓷禧亲手绘制的画像:“此人名为赵崇谦,前半月忽然出现在汴京城内,无人知其从何处来,也无人知晓其家境,似是凭空出现一般。”
“唯一能查到的线索,便是此人偶尔会出入东风楼,常常一座就是几个时辰。”
小厮顿了顿:“小姐,如今我们的人已经盯紧了他。”
东风楼?
穆瓷禧心生疑惑,东风楼为汴京第一酒楼,背后东家无比神秘,曾一度有传言,说东风楼背后的东家乃是皇室。
费用如此夸张的酒楼,这个叫赵崇谦的人却一去就是几个时辰。
穆瓷禧心悬在空中左右摇摆,总感觉自己落了关键一环,没有想明白。
上次虽见他容貌与谢牧洲判若两人,但那份熟悉感却叫人挥之不去,惹人生疑。
她攥紧手指,“此人现如今在何处?”
“东风楼内。”
穆瓷禧颔首,“备马。”
小厮躬身称“是”,立即下去将马签到门口。
穆瓷禧翻身上马,往东风楼疾驰而去。
东风楼内,谢牧洲凭栏远眺,默默盘算穆瓷禧究竟有几分胜算。
思虑间,系统忽然响起提示:“主角靠近。”
谢牧洲立即起身想要离开东风楼,不料却和过来的伙计撞了个满怀。
伙计连忙道歉,“对不住,实在对不住客官。”
谢牧洲摆手,一脸肃容匆匆离开。
不想却迎面看见穆瓷禧走来,两人霎时四目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