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起这事容韵就生气,他自幼苗时代便害怕这种冷血且滑腻腻的生物,更何况还有剧毒,就像当初的那个人一样。在菩提寺,他看见那些东西往他和沈渊方向游来时,整棵草都站不住了,恨不得把自己从土里拔出来,逃得...
自从谢琅给沈渊传递消息后,便一直在房中等待。
“谢公子好深的心机,借寿宴假意结盟,实际想引沈某入局,让假谢宗主在今晚动手,倒是打得一手好算盘!”听到沈渊的声音,谢琅先是高兴,听清内容便有些愤怒。
“我从未算计过沈家主,今日也是查探到消息,便告诉家主,难道说我谢琅在家主心中是心机深沉之辈吗?”
“谢家从前专攻武器制造,一本《万绝刀谱》纵横雍凉,今日,我竟不知,谢家主竟在驯养毒蛇方面也造诣非凡!”一想起这事容韵就生气,他自幼苗时代便害怕这种冷血且滑腻腻的生物,更何况还有剧毒,就像当初的那个人一样。
在菩提寺,他看见那些东西往他和沈渊方向游来时,整棵草都站不住了,恨不得把自己从土里拔出来,逃得越远越好。
谢琅也没想到自己的猜测竟然是真的,以前父亲看见自己一直守在外面,哪怕不愿,也会拉着他说上几句话,近年来,父亲从未在私下里见过他,他还以为是当初的事,让父亲厌弃自己,谁知,父亲竟。
看见谢琅痛苦的神色,容韵也明白并非谢琅有所隐瞒,看来是有人囚禁了真正的谢家主。
送走沈渊二人后,容琅在房中久久不能平复,今日,他派人给父亲送了樱桃过去,也是存了试探的心思。
“公子,家主有请。”家丁的声音响起,将谢琅的思绪拉了回来。
“知道了,我稍后就到。”往常他都是待到第二天才回,今日竟然……
容不得谢琅多想,起身向外走去,谢家主竟把谢琅约在了他小时候住的院子里,一时竟有些惊讶,看见那个冒牌货对着空荡荡的屋子长吁短叹,内心竟有些微妙。
“从小你最听话,虽是你母亲生的,性情竟与她完全不同,她在你儿时酿樱桃酒给你喝,导致你浑身上下,起满红疹,为父今日想来内心尤为自责,想着,若是把你接来身边教导,你从小是不是就不用吃那么多苦?”
是的,少时,谢琅的母亲对谢琅并不好,起初只是不闻不问,自从有一次谢琅生病,谢家主匆匆忙忙赶来照顾后,谢琅的母亲便对谢琅动辄打骂,受伤也不请大夫,任凭其病情恶化,直到谢家主来才开始请大夫。
久而久之,谢家主明白了这个所谓妻子的目的,索性对谢琅的事充耳不闻,任凭她怎么请也无动于衷,小小的谢琅吃了不少苦头,直到谢寒的出生,那个如阳光般温柔的少年,温暖了谢琅的心。
有关樱桃的事只有谢家主和母亲才知晓,眼前之人所言句句属实,但今日沈渊容韵二人的话还是让谢琅留了个心眼。
外貌可以改变,经历也可以口述,但一个人多年的武功以及用刀习惯并非一朝一夕就可以磨去的。
“父亲,孩儿专攻诗书多年,前几日碰见了沈家主,见其武艺高超,内心十分神往,沈家主见后,便邀请孩儿去沈家做客,不想丢了谢家的脸面,想请父亲指教,《万绝刀谱》的第三式,尚有些疑问,父亲能否指点迷津?”
“刀谱最重要的就是练习,书读百遍其义自现,刀法同样如此,亏你饱读诗书,竟连这事都不晓得,真是丢了谢家的脸面!”
“但是,”谢家主语气一转,“你竟与沈渊有所联系?”
谢琅心里一凉,眼泪近乎夺眶而出,父亲不知为何,从不让他修习谢家的刀谱,看这个假冒的说的头头是道,心里尚存一丝侥幸,以为父亲只是被奸人蛊惑,从侧面一看,那人袖口两道红色的光,他的袖子在微微动着,看来是那赤眼竹叶青了,但他为何提起沈家主?莫非是昨晚叫沈渊试探的计划被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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