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率先拔腿,手指落在门把手上。先前格外担心有人推门而入的秦意,直到他打开休息室的门才知道,原来,他早就把门从里面反锁了。所以从始至终,一直惴惴不安,紧张担忧害怕被看见的人,只有她。秦意心情倏然复杂。复杂着的是,刚刚来到门外的人,不是别人,而是宋秦川……霍郁寒没有兴趣再待在这个宴会里,同样没心情又有忧虑的秦意也不想再留,于是她跟着他,一块避开大厅宴会的宾客们,从后门离开。这一晚,宋秦川找遍宴会所有的
修长身躯立在沙发前的男人冷笑一声,“我下不下流不知道,但你再以这副模样继续跟我扯,你到底有没有羞耻心,会不会害不害臊我倒是挺想知道。”
沙发斜对面的梳妆镜里,倒映出女人此时情欲过后的模样。
她虽没有赤身裸体,礼裙还穿在身上,但身上的裙子松松垮垮。
显得堪比被入室洗劫过后的狼藉,一头漂亮乌黑的长发,也极度凌乱不堪的散乱。
经由他这么一说,秦意白皙脸蛋上的红晕如同晚霞一样火红,由此也更加气愤。
他也不想想,她这副模样到底是拜谁所赐。
这般模样的她,等会要怎么出去见人?
霍郁寒话落以后,转身从梳妆台上拿过一包纸巾,扔进她手里,“收拾一下。”
纵然对他心中愤愤的,秦意还是拿起了纸巾。
想要收拾整理自己的时候,见那男人一瞬不瞬看着她,tຊ那双视线不禁看得她羞赧难当,也极度的头皮发麻,令她浑身的不自在。
于是她忍不住道,“你转过身去。”
霍郁寒扬了下眉梢,“你身上哪个地方我没看过,至于?”
她脸被他说得更红了,出口的语调是不自觉的娇嗔怒骂,“叫你转身你转身就好了!”
“矫情。”
“我现在偏要矫情,不乐意被你看着不行吗!”
“行。”
霍郁寒这点绅士风度还是有的,没跟她抬杠,双手抄进熨烫笔直的西裤里,懒洋洋地转过身不看她。
凝望跟前西装革履而优雅英俊的男人背影。
他整整齐齐穿戴好以后,看上去就跟什么都没发生似的,完全令人洞悉不出,方才的他是如何专制霸道,以及强势禽兽。
秦意脑海中不由浮出四个字——
衣冠禽兽。
口口声声讨厌不爽她当初的算计,可在床上,他却没少跟她颠鸾倒凤的沉沦。
秦意一面想着,一面把自己狼狈的模样收拾好。
但即便她把礼裙跟头发都整理好了,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总感到这样出去很不得体,会被别人看出刚才发生的事。
这时,一件衣服罩在她头上。
她拿下来,看到是男人的西装外套,怔怔抬眸看向只剩下一件衬衫的男人。
霍郁寒却不多言,只简单的一个字,“走。”
他率先拔腿,手指落在门把手上。
先前格外担心有人推门而入的秦意,直到他打开休息室的门才知道,原来,他早就把门从里面反锁了。
所以从始至终,一直惴惴不安,紧张担忧害怕被看见的人,只有她。
秦意心情倏然复杂。
复杂着的是,刚刚来到门外的人,不是别人,而是宋秦川……
霍郁寒没有兴趣再待在这个宴会里,同样没心情又有忧虑的秦意也不想再留,于是她跟着他,一块避开大厅宴会的宾客们,从后门离开。
这一晚,宋秦川找遍宴会所有的角落,终是没有找到秦意。
……
长过一般车型的黑色迈巴赫,不急不缓的行驶在马路上。
司机开车,秦意跟霍郁寒并排坐在后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