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顾鹤年的笑着的黑白照片前,只有他在放声的痛哭抽泣。时母刚开始以为他们只是在演戏,后来这个实打实的现实摆在了她的眼前,时母开始害怕了。嘴里还在说假的假的,就直接跑走了。但是眼角却流出了眼泪。时父担心时母会实在是接受不了,做出什么傻事来,就赶紧追了上去。仿佛他们两个牵着手走在大街上逛街还在昨天。走着走着,却只剩下了苏悠宁和他的影子。晚上苏悠宁把骨灰放在了自己的床头柜上,然后起身去沐浴。
苏悠宁的眼眶不自觉地红了,他用手把她的罐子给揽了过来,轻轻柔柔地吻了上去。
他真的后悔了,后悔自己做的这一切。
也后悔和苏筱达成协议,没想到她的心思居然会这么坏。
这时他垂眸看着骨灰罐子,“你变得好小啊.……以前能被我抱满怀的。”
越说,苏悠宁就越觉得后悔。
苏悠宁抱着骨灰罐子泪流不止,哭自己没出息又哭顾鹤年的狠心。
什么也不跟他说,什么也不愿意解释。
心里承受的东西也远远地比苏悠宁想象的要多得多了。
“我不知道有没有鬼魂,要是真有的话你一定要在我身边看着我,看着我没有你变成了什么样子。”
他又想起顾鹤年手机里的那些和她的合照来,顿时委屈得直掉眼泪。
在顾鹤年的笑着的黑白照片前,只有他在放声的痛哭抽泣。
时母刚开始以为他们只是在演戏,后来这个实打实的现实摆在了她的眼前,时母开始害怕了。
嘴里还在说假的假的,就直接跑走了。
但是眼角却流出了眼泪。
时父担心时母会实在是接受不了,做出什么傻事来,就赶紧追了上去。
仿佛他们两个牵着手走在大街上逛街还在昨天。
走着走着,却只剩下了苏悠宁和他的影子。
晚上苏悠宁把骨灰放在了自己的床头柜上,然后起身去沐浴。
如果不是觉得怕顾鹤年嫌弃他一身的臭味,苏悠宁根本就不舍得放手一分一秒。
他很快就从浴室里面出来了,然后在房间里对着一个骨灰罐子在那挑选衣服。
穿上那件顾鹤年最喜欢的衣服时,却看到了自己身上身上贴着的创可贴。
那是在因为苏悠宁执意要自己准备葬礼的所有事宜,不小心被划伤的伤口。
还是在背上,接近脖子那一块。
衬衫不扣扣子,隐隐约约能够看到创可贴的样子。
苏悠宁不能接受这任何一点的瑕疵被顾鹤年看见,不然顾鹤年肯定又会说他粗心了。
然后幻想着自己背上的伤害被顾鹤年拆开,害怕顾鹤年回嫌弃。
他整个人慌张了起来,想到顾鹤年看见疤痕皱眉的样子。
急忙的就把扣子给扣上,还套了一个西装。
确定不会再看见伤口的时候,才笑着问顾鹤年:“怎么样,这一套衣服好不好看?”
其实不管是丑陋,还是美丽。
是慌张还是自豪。
都已经没有用了。
“一定很帅吧,你最喜欢我穿着一套衣服了,就是这个伤……没事的,我很快就会好了!”
却忘记了爱人已死,早已没人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