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她走到谢阑夕面前,梨花带雨道:“姐姐,那件事是我的错,希望你能原谅我。”她表面上是向谢阑夕求原谅,实际上是做给晋仲北看的。谢阑夕冷哼一声,她知道,现在都是陆红珠鳄鱼的眼泪罢了。母亲去世两个月,陆国有就领着赵翠心和红珠来到家里,谢阑夕就再没过过一天好日子。这母女俩,一个比一个狠毒,都令谢阑夕厌恶至极。“原谅就免了,你要真觉得对不起我,就永远别出现在我面前。”陆红珠见示弱对谢阑夕没用
面上,陆红珠还得继续装下去。
因此,她走到谢阑夕面前,梨花带雨道:“姐姐,那件事是我的错,希望你能原谅我。”
她表面上是向谢阑夕求原谅,实际上是做给晋仲北看的。
谢阑夕冷哼一声,她知道,现在都是陆红珠鳄鱼的眼泪罢了。
母亲去世两个月,陆国有就领着赵翠心和红珠来到家里,谢阑夕就再没过过一天好日子。
这母女俩,一个比一个狠毒,都令谢阑夕厌恶至极。
“原谅就免了,你要真觉得对不起我,就永远别出现在我面前。”
陆红珠见示弱对谢阑夕没用,又向晋仲北撒起娇来。
“成风哥,帮我和姐姐求求情,求她原谅我吧……”
她声音娇俏,含着隐隐的哭腔,想以此受到晋仲北的怜爱。
然而晋仲北却面无表情,说出口的话没有一丝温度。
“思湉让你再也不要出现在她面前,你听清楚了吗?”
陆红珠一愣,有些诧异晋仲北会说出这种话来。
而一旁的谢阑夕则更加错愕,她以为不管怎样,晋仲北都会站在陆红珠那一边。
现在是……
陆红珠抓紧晋仲北的衣袖泪水落下:“成风哥……”
她楚楚可怜的,要不是谢阑夕知道她是个什么人,恐怕都要心软了。
晋仲北浓眉紧蹙,不带一丝犹豫挣开。
以前对她宽容,是因为以为她是小时候的女孩,现在知道认错了人,晋仲北对陆红珠避之不及。
“请你以后不要再出现在我家。”晋仲北声音不容置喙,关上门。
陆红珠站在门外,气得跺跺脚,恼怒地离开。
谢阑夕看着晋仲北,眼中满是不可置信:“你……”
他就这么把自己心爱的人推出了门?
晋仲北扭脸:“我什么?”
“你吃错药了?那可是陆红珠!”
先是问了自己一堆有的没的,后来说要和自己重新开始,现在又赶走了陆红珠?
晋仲北却并不想解释太多,他问谢阑夕:“吃饭了没,我去做饭。”
在谢阑夕诧异的目光中,晋仲北走进灶房里生火做饭。
他自小独立,炒得一手好菜,很快端上桌来:“来吃饭。”
一直到现在没吃一点东西,谢阑夕确实饿了,她没矜持,走到饭桌前坐下来。
晋仲北做了两个菜,一个白菜炖豆腐,一个猪肉粉条,都放足了油水,看得谢阑夕食欲大增。
她不动声色咽了咽口水,被晋仲北精准捕捉。
他抿了抿薄唇,将盛满白米饭的碗推到谢阑夕面前:“吃吧。”
吃完了饭,天色也暗下来。
谢阑夕觉得白吃了魏家的饭,便主动起身要洗碗,谁知晋仲北却抢先一步拿起碗筷:“我来吧。”
“还是我来吧。”谢阑夕有些不好意思。
晋仲北犹豫了片刻:“这样,我洗碗,你给我烧水,今天我想洗个澡。”
谢阑夕欣然同意,她跟在晋仲北身后进了灶房。
灶里火还没熄,谢阑夕添了几把柴,烧了满满一大锅水。
这几天被折腾得疲累不堪,谢阑夕洗漱完,已经完全不想看书了,只想好好睡上一觉。
她刚铺好被子,突然听到背后脚步声,晋仲北高大的身躯进了卧室。
谢阑夕眼皮一跳,提醒他:“我要休息了。”
晋仲北面无表情:“正好,我也要休息了。”
谢阑夕觉得莫名其妙:“你要休息干嘛来我房间?”
晋仲北挑眉:“这不是我们的婚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