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青珂看他的眼神恢复成平静无波:“陛下还是快去吧,别让皇后娘娘等急了。”谢冀恒眼眸划过一丝暗色,深深看了一眼卫青珂之后,便走出离开了寝宫。房间里只剩下了卫青珂一个人,她松了口气。看着房间里熟悉又陌生的摆设,卫青珂一点一点的打量了过去,直到望见一样东西。心中尘封的回忆如潮水一般袭来。那是一幅挂画,上面画的是有一男一女两个小人在放纸鸢。只是这两个小人都没有画脸,有一瞬间,她真的快以为,这两个放纸鸢的小
凤仪宫来人了?
那就是沈清棠差人来请谢冀恒了。
谢冀恒只觉得一阵烦躁:“不见!”
常公公有些嗫嚅的声音自门后再度传来:“陛下,是皇后娘娘亲自过来了。”
卫青珂看他的眼神恢复成平静无波:“陛下还是快去吧,别让皇后娘娘等急了。”
谢冀恒眼眸划过一丝暗色,深深看了一眼卫青珂之后,便走出离开了寝宫。
房间里只剩下了卫青珂一个人,她松了口气。
看着房间里熟悉又陌生的摆设,卫青珂一点一点的打量了过去,直到望见一样东西。
心中尘封的回忆如潮水一般袭来。
那是一幅挂画,上面画的是有一男一女两个小人在放纸鸢。
只是这两个小人都没有画脸,有一瞬间,她真的快以为,这两个放纸鸢的小人是曾经的他ʝʂց俩了。
那时候,能和心上人一起放纸鸢,卫青珂以为这样就是对她来说很幸福的日子了。
只是,那时候放纸鸢的的人,除了她和谢冀恒之外,还有另一个人呀。
沈清棠那天,不也在吗?
所以,这副画上的女子,画的到底是谁呢?
卫青珂似笑非笑,随即视线转到了别的地方,也不知道,宋之凛现在怎么样了?
……
好不容易等来了谢冀恒,沈清棠眼里划过一丝喜色。
“见过陛下。”
谢冀恒本来还想再继续和卫青珂待一会的,只是没想到沈清棠会突然造访。
他眼里闪过一丝不耐:“何事?”
沈清棠看着这样的谢冀恒,心里那些想要侍寝的心思全都歇下了。
她有些委委屈屈:“陛下今晚可以歇在臣妾-……”
谢冀恒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嘴上也丝毫没有留任何情面:“你是觉得禁足一年不够过瘾吗?”
沈清棠的脸白了一瞬,随即僵硬笑道:“臣妾不是那个意思……”
谢冀恒看都未看她一眼:“朕还有要事,你回去吧。”
她不情不愿的俯身行礼:“是……”
沈清棠退出太和殿后,立马褪下了脸上僵笑的表情,她扬手扇了她的宫女一个耳光。
“这就是你出的好主意!”
宫女跪倒在地,痛哭流涕:“娘娘,奴婢冤枉啊!”
她战战兢兢的覆在地上,突然好像想到了什么:“娘娘,奴婢刚刚在外面候着的时候,和外面的公公打探了一下,他……他们说……”
沈清棠眯起眼睛:“他们说了什么?”
宫女吧头埋的死死的:“他们说,陛下今晚带了一个女人回来,还……还说,是从将军府带回来的!”
沈清棠双眼瞪大,将军府?
一个熟悉的身影浮现在她心头,沈清棠咬了咬牙,那个梁家姑娘,仗着自己和卫青珂有几分相似就可以肆无忌惮了吗?
她冷笑:“看来将军府今日风头正盛啊!”
她攥紧了手中的帕子:“回宫!”
大殿空荡了下来,谢冀恒转身回了寝宫。
他一进去,只见卫青珂正望着窗外出神。
他轻咳一声:“你在看什么?”
卫青珂收回视线,语气冷淡:“没什么。”
谢冀恒顺着她的视线望向窗外,似乎明白了她心里的想法:“你想回将军府?”
卫青珂抬头直视他的眼睛:“你会让我回吗?”
谢冀恒似笑非笑的看她,并没有开口。
卫青珂自嘲的扯扯嘴角,随即转头不再看他:“是我想多了。”
他从来都不会在乎她的感受,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