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顾总吩咐过了,任何人不能进去……”保镖试图阻拦。“我是你们顾总的妈,我儿子的地方,哪里是我去不得的?给我开门!”许南音听了这几句话,慢慢从床上站起身来。原来来人,竟然是陈时禹的母亲?!“伯母!”门很快就打开了,许南音表情淡淡,对冷着脸走进来的陈时禹的母亲打招呼。她的身后,是早晨被陈时禹的手下挡在门外的封静。以前
许南音放下手里的粥碗想要到门口去,那佣人在一旁提醒:“顾总吩咐了,请谭小姐不要见任何人,也不要出病房门半步!”
门外,封静已经气愤地喊道:“好了,我知道了,我走还不行吗?!”
听到封静离开的声音,许南音叹口气。
她整天被关在这病房里,没有人和她说话,现在好不容易来了个,但是她不能出去,封静不能进来。
陈时禹,真的想把她当成笼子里的金丝雀圈养起来吗?
喝完了粥,百无聊赖的时候,门外再一次响起了说话的声音。
这一次,是一个很低沉却很有威严的女人的声音——
“开门!”
“老夫人,顾总吩咐过了,任何人不能进去……”保镖试图阻拦。
“我是你们顾总的妈,我儿子的地方,哪里是我去不得的?给我开门!”
许南音听了这几句话,慢慢从床上站起身来。
原来来人,竟然是陈时禹的母亲?!
“伯母!”
门很快就打开了,许南音表情淡淡,对冷着脸走进来的陈时禹的母亲打招呼。
她的身后,是早晨被陈时禹的手下挡在门外的封静。
以前陈时禹的父亲是在许南音的父亲手底下做事的时候,许南音就见过几次陈时禹的母亲。
这些年过去了,她的样子老了很多了。
但是,自从陈时禹的父亲牺牲了,她就在没有见过陈时禹的母亲了。
陈时禹的母亲目光凶狠地看着许南音,让她心里有些疑惑。
突然,顾母快步走了过来,扬起手狠狠一巴掌甩在许南音的脸上。
“贱货,和你那个死了的父亲一样下贱,卑鄙,不要脸!”
顾母狠狠地指着许南音骂道。
“你明明知道燕南已经和静静订婚了,竟然还勾引他,让他天天和你在一起,你以为你还是以前的谭家千金吗?燕南现在也是你能招惹的!我警告你,我们顾家的儿媳妇只有静静一个人,你最好马上离开燕南,少用这幅狐媚相装可怜博同情,我们顾家和你们谭家的仇不共戴天,你死了和燕南在一起的心思吧!”
“伯母,您的话是什么意思?什么顾家和谭家的仇是不共戴天的,我怎么都听不懂?”
许南音捂着被顾母打肿的脸,眼泪在眼眶里转着。
她心里很委屈,但是更多的是震惊。
顾家和谭家竟然有仇,可是为什么没有人告诉过她?
难道,陈时禹那么恨她,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吗?
“装糊涂装的还真像!许南音,你不会连你那个局长爸爸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都不知道?我告诉你,燕南的爸爸就是被你爸爸害死的!”
“当年,你爸爸忌惮燕南的爸爸,怕燕南的爸爸会被提拔,于是利用职权,逼着他去火场灭火,却暗地里安排了人把他害死,尸体丢进了大火里,做成了被大火烧死的假象!这才是燕南的爸爸真正的死因!”
顾母说到这里哭的痛不欲生,那双瞪着许南音的眼睛里冒着怒火。
许南音的脸色惨白,她跌坐到病床上,不可置信地摇着头,眼泪大滴大滴地落下来:“不,不会的,我爸爸不会那么做的,他不是那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