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兮也放下糖炒栗子走过来:“哪儿?具体点。”顾谨言:“我没事。”夏兮也看了她几秒,忽然伸出手猛地把她抱了起来。他的两手刚好落在她的臀部,像抱小孩似的,顾谨言疼得脸色扭曲,忍不住呼出声:“嘶,你别动。”夏兮也猛地一僵。他单膝抵在沙发上,压到她羽绒服一角,整个人一使力,沙发跟着下陷,羽绒服跟着往下滑。见顾谨言脸色不好,他暂时松了手,把羽绒服捞起,一个东西从里面掉出来,他顺势一捡,看见药的名字,微微眯起
从下午夏兮也回到公司后,顾谨言就没接到任何指示,只听其他人说起,林知鸢在夏兮也办公室待了整整一个下午,有人进去送文件,还看到两人打情骂俏的画面,接着两人又一起离开。
下班后,顾谨言去了趟药店,买跌打损伤的药,屁股疼,甚至怀疑自己要不要去趟医院照个骨头,最后放弃了。
天气冷,她不想折腾。
回来路上看到小区外的那条街上烟火气息浓烈,有许多摊位,关东煮、大排档、煎饼果子铁板烧还有各类小炒……冬日里喧嚣得很热闹。
她哈着气,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慢摇摇的走到街边一角,从老爷爷的大炉子那里,买了个烤红薯,剥了皮香喷喷的,小口小口的咬着。
又守在一个小摊面前,看老板动作熟练的炒板栗,然后给了钱得到一份热乎乎的糖炒栗子。
一边吃一边像乌龟爬行一样,慢吞吞的终于抵达自家门口。
刚把钥匙掏出来,忽然听见一道轻嚓声。
走廊的灯光较暗,她跟小区‘物业’反馈了好几次都没人来处理,窗口也是破的,正呜呜的灌着寒风,把贴在墙面撕裂一半的广告纸吹得烈烈作响。
顾谨言动作顿住,瞬间警惕起来,往后看了一眼,没发现什么异样。
接着继续开门,手上的速度快了些。
“咔哒。”
又是一响。
顾谨言也没去搭理,解了锁正抽出钥匙准备进去。
楼道里突然出现一人:“着什么急?”
“啊!”
顾谨言吓得惊呼一声,钥匙嘭的掉在地上,抬眼看去,只见忽暗忽明的灯光下,夏兮也单手抄袋站在那里,另只手把玩着一枚打火机,光影落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显得清冷无比,隔着一段距离看着她,神色淡淡的。
顾谨言松了一口气,弯腰捡起钥匙,屁股跟着瞬间一抽,那痛楚格外酸爽。
她强忍着问:“你怎么来了。”
受到惊吓的口吻并不是特别好。
夏兮也上前一步步靠近她,“不欢迎?”
哪敢。
他低头一瞥:“手里拿的什么?”
顾谨言下意识的往后藏了藏,奈何夏兮也长手长脚的,轻而易举的夺过去,看见她吃完剩下的烤红薯皮,还有一袋散发出甜腻香味的糖炒栗子。
夏兮也拿了一颗栗子出来,缓缓剥开,栗子热得新鲜,是金黄色的,香软甜糯,他塞进嘴里顶在腮边,显然对这味很喜欢满意。
又瞧了眼顾谨言,轻飘飘丢下一句:“吃独食烂嘴巴。”
顾谨言:“……”
接着他拉开门进去,仿佛他才是主,她是客。
顾谨言跟在后面听见他略有些不悦的声音:“不是让你准备我穿的鞋吗,光记得吃不记得办事?”
她深呼吸:“没来得及。”
再说了,他也不常来,她觉得根本没必要。
夏兮也转身,郑重其事提点她:“我希望我下次来的时候,江秘书已经把这件稳妥办好,我不想再说第三遍。”
顾谨言默不作声的换上自己毛绒绒的拖鞋,上面有两颗红红的樱桃图案,很可爱。
踩着柔软,穿着舒服,余光扫到夏兮也那双明显不合脚的凉拖,脚挤在里面仿佛都特别委屈,感觉还凉飕飕的。
良心有那么一秒的难安,想到他的无数恶劣行径,于是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无事发生。
“你来干什么?”
无事不登三宝殿,更何况他没陪着林知鸢,这就很奇怪。
“你说我干什么?”
踢皮球似的又把话题丢给她。
鬼知道,不忙着跟心上人培养感情,跑到她这里来对她颐指气使。
顾谨言背着他翻了个白眼,把自己厚重的羽绒服脱下来,往沙发上一坐,临了想起自己屁股上还有伤痛,动作慢下来,缓缓地坐下去。
夏兮也看着她那略有些怪异的姿势,挑了下眉,“腰扭了?”
“唔,可能。”她含糊其辞。
夏兮也放下糖炒栗子走过来:“哪儿?具体点。”
顾谨言:“我没事。”
夏兮也看了她几秒,忽然伸出手猛地把她抱了起来。
他的两手刚好落在她的臀部,像抱小孩似的,顾谨言疼得脸色扭曲,忍不住呼出声:“嘶,你别动。”
夏兮也猛地一僵。
他单膝抵在沙发上,压到她羽绒服一角,整个人一使力,沙发跟着下陷,羽绒服跟着往下滑。
见顾谨言脸色不好,他暂时松了手,把羽绒服捞起,一个东西从里面掉出来,他顺势一捡,看见药的名字,微微眯起眼,垂眸看皱着眉的顾谨言,声音有些发沉:“老实交代,到底伤哪儿了?”
顾谨言只想骂人,面对他的逼问没说话。
夏兮也不耐的打量她,随后去掀她的衣服,顾谨言连忙按住:“不是这里!”
“说。”
他周身的气势猛然冷厉,沉沉的压迫而下,一点一点的涌过来,密不透风的缠绕着她。
顾谨言偏了偏头,盯着茶几上的一把水果刀,白色的灯光下泛着一层冷芒。
她咬了咬唇,声音小得可怜:“…屁股。”
夏兮也显然没能听清楚,“声音大点。”
顾谨言的脸上染了薄红,羞赧的朝他吼:“我屁股疼!”
还不是怪他,要不是他要让她去买什么劳什子套,她会摔跤吗?
他倒是在温柔乡里舒坦了,她疼得站坐不是,都下班了还要来折腾她,简直就是法西斯!
夏兮也唇角牵起一个弧度,忍着没笑出声,看见她泛红的脸,用手摸了摸她的耳垂,是烫的。
顾谨言歪头躲开,摆明了不想跟他接触。
夏兮也也不恼,把着人的腿给她翻了个ᴊsɢ身,趴在沙发上,“左边还是右边?”
顾谨言猝不及防,沙发上的抱枕倒下来挡住她的视线,眼前顿时一片黑,她拱了拱身,把抱枕压在脸下,声音闷闷的:“右。”
夏兮也手放上去感受。
顾谨言猛地一哆嗦。
夏兮也说:“躲什么。”
顾谨言:“你别碰。”
“我在给你检查。”夏兮也好整以暇:“不碰还怎么擦药。”
还检查,顾谨言腹诽,你又不是医生,明明就是想占她便宜。
夏兮也问:“伤怎么来的?”
顾谨言闭着眼:“摔了一跤。”
他一嗤:“能耐你,走个路都能摔跤。”
顾谨言的拳头握紧,也不看看是因为谁。
夏兮也压着她的腿,要扒她裤子,顾谨言急急一挡,“不用你,我自己来。”
“你给我老实点。”他在身后警告。
顾谨言还是挡着,“我说了不用!”
夏兮也直接抽了皮带,握着她两条细胳膊,轻而易举的一捆,让她两手反剪在背后,动弹不得。
顾谨言面红耳赤,不可置信的扭头,“你…你给我松开!”
“你再乱动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