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梅打掉她的手,一脸无畏:“是别人说的,又不是我说的。”余环儿心有余悸,一张小脸惨白惨白的,生怕冬梅嘴里再冒出什么虎狼之词。冬梅道:“本来我还不信,可如今王爷选了你,我倒是信了几分。”余环儿慌忙打断:“你快别说了,王爷怎可能是那种人!”她又想起那夜的事,那晚,他疯狂要了她一整夜,这样的景千行怎可能不近女色。冬梅道:“那你说说,王爷今年都二十有四了,怎还未立王妃?就连个通房也没有?”余环儿道:“兴许
浴桶里的水太热,景千行泡得十分难受。
他从桶里站起身,胡乱披了件外衫便去净房用冷水冲了个澡。
身体里那股冲动终于消失殆尽。
回到房中,景千行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无意中,目光又瞥见门扉上那几道抓痕。
脑海中不断涌出那日的场景。
她被他狠狠压在门扉上,身体在有节奏晃动中止不住颤抖,门扉上那几道抓痕便是她忍受不住时才留下的痕迹。
原先,他意识模糊,并未看清那女人的模样,所以回想起来时总是模模糊糊,感受也没那么强烈。
如今,他知道那个人就是余环儿,再次将她代入那个场景,感觉便非常强烈了起来,竟叫他难以自控。
他觉得烦躁极了。
他并不是个贪图女色之人,甚至从未尝过男女欢爱的滋味。
可仅仅只有一次的经历,怎叫他这般难忘……
媚药,定是那媚药留下的副作用!
他闭上眼,努力将脑海中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挥灭。
他想,他是断然留不得她了!
余环儿一路小跑回了自己的房间,她躲在被子里瑟瑟发抖。
她就知道,她伺候不了景千行,即便她已经很小心了,可她就是控制不住自己心神,每当面对景千行时,她下意识就会害怕。
她想,明日她便去求赵嬷嬷,再将她调去后院扫院子。
冬梅来找她时,她正蜷缩在被子里,冬梅在门外悄悄地喊她,她才起身给她开门。
冬梅进了屋,看着比自己大了整整一倍的房间,露出无比羡慕的眼神。
原先,余环儿的房间靠近柴房十分简陋,自打将她安排在景千行身边伺候,她便住进了雪鸢以前的房间。
这间房间十分敞亮,与景千行的房间只隔了一堵墙,方便他随时传唤。
“你说左选右选,王爷怎就选了你呢?”冬梅将余环儿上下打量了个遍,捏着她的脸,羡慕道:“林双啊林双,你说你一个男子为何生得这幅皮囊?府中这么多丫鬟竟不敌你一分?”
余环儿无精打采地耸拉着脑袋,她自知冬梅是来取笑她的。
冬梅啧啧了两声,压低了声音道:“最近大家都在传王爷不近女色,可能有那方面的癖好。”
余环儿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癖好?”
冬梅凑到她耳边,小声说道:“大家都在传,王爷有龙阳之好。”
余环儿吓了一大跳:“你不想活了?这话也能乱说?若是传到王爷耳中,你还要不要活了?”
随即,余环儿嘟嚷着,声音极小:“况且……况且王爷应当不是那种人。”
冬梅道:“你怎知道?难不成你见过王爷碰过女人?”
余环儿脸颊通红。
她自然是见识过的,毕竟这件事就发生在她身上……
冬梅感叹道:“你说,王爷他一身铁骨,驰骋沙场,战无不胜,那样一个立于高台的男人,也不知那方面厉不厉害。”
冬梅说话向来口无遮拦,特别是在余环儿面前,就更直率了。
余环儿脸色更红了,缩在被褥里的腿微微打颤。
岂止厉害,简直可怕……
余环儿万不敢让冬梅在说了,忙去捂她的嘴。
冬梅打掉她的手,一脸无畏:“是别人说的,又不是我说的。”
余环儿心有余悸,一张小脸惨白惨白的,生怕冬梅嘴里再冒出什么虎狼之词。
冬梅道:“本来我还不信,可如今王爷选了你,我倒是信了几分。”
余环儿慌忙打断:“你快别说了,王爷怎可能是那种人!”
她又想起那夜的事,那晚,他疯狂要了她一整夜,这样的景千行怎可能不近女色。
冬梅道:“那你说说,王爷今年都二十有四了,怎还未立王妃?就连个通房也没有?”
余环儿道:“兴许,兴许王爷志不在此。”
这事她也好奇,只是主子的事,她不敢揣度。
冬梅又压低了声音,神秘兮兮地问:“今日是你伺候王爷沐浴的吧?”
余环儿咽了咽口水,胆怯地点了点头,不知冬梅又要问什么。
冬梅嘿嘿一笑:“那你说说,王爷身材如何?没那方面的隐疾吧?”
“啊?”
“啊什么啊?你倒是说啊,我与翠翠她们打赌,若是输了,要赔二十个铜板呢!”
余环儿道:“你怎敢拿王爷的事去打赌,也不怕嬷嬷打断你的手。”
冬梅无所畏惧:“你先别管,你先回答我的问题再说。”
余环儿支支吾吾,半晌才道:“王爷他……身材极好。”
冬梅乐道:“那方面你猜测如何?”
余环儿又羞又燥,身上的被褥被她揪出了褶皱,脑海中不禁回想起那庞大之物。
“很……很厉害。”
冬梅笑道:“我就知道,这二十个铜板怎么也得从翠翠兜里扣出来!”
临走时,冬梅提醒她:“这几日你可要小心秋菊,她现在恨你入骨呢,王爷选了你没选她,这两日她气得连饭都吃不下,你当心她给你使绊子,偷偷报复你。”
就为这事冬梅还特意跑来叮嘱她,余环儿有些感动。
冬梅跟她一样无父无母,自小便卖身入府,只是冬梅这人比她开朗活波,在府中十分吃得开。
余环儿小她三岁,自余环儿入府,冬梅便一直很照顾她。
总算送走了冬梅,余环儿重重松了口气,想起冬梅的话,她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
殊不知,她们的话一字不差地落入景千行的耳中。
两人的房间本就只隔着一堵墙,况且景千行的听力极好,战场上尚且可以听风辨位,更何况是在侯府。
唇角微微上扬,景千行脑海不断回荡那句话。
“很厉害。”
房间的温度再次上升,景千行微微蹙眉,深吸一口气,他再次起身往净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