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砚安看了我一眼:“太危险了。”我摇摇头:“现在对里面的情况完全不知道,不能打草惊蛇,他们只知抓了我的伙计,不知另一个人是谁,我先去探风,到时也好再做计划。”“不行。”孟砚安看着我,眼神里尽是冷意,“太危险了。”我笑了一声:“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而且他们要赎金必然不会对我做什么。”其实我心中也有什么底气,但是这是目前最好的办法了。对面一旦察觉军队过来,恼怒之下保不准会做什么短尾求生的动作。
算起来那是第三十六次世界重启,他当时是怀着怎样的心情落下那个吻的。
带着不甘、不舍还是有更多不由自己的情愫?
只可惜我当时没有睁开眼睛,看不见他眼底的感情。
就像现在,他只是垂着眸,纤长的睫羽黑而浓密,遮住了一切。
他总是将自己关进一间被钉满木板的房中,窗户紧闭,我被困在屋外,近不了一分。
可笑的自认为救我而伤害我的时候,我的心已然疼到麻木。
我本以为有过那些记忆早已刀枪不入。
可此刻看着他,心底又翻涌出另一种痛楚。
那是无奈,是想要靠近却发现我们之间仿佛隔着银河般深深的无力。
在时空中划出的那条河,隔开的从不是两个人,而是两个世界。
……
沙燕南飞,军队已然靠近了贼窝。
孟砚安让军队驻扎在十里外的山谷之中。
营帐中。
“我的活计还在贼窝里,我得先去交赎金。”我说道。
孟砚安看了我一眼:“太危险了。”
我摇摇头:“现在对里面的情况完全不知道,不能打草惊蛇,他们只知抓了我的伙计,不知另一个人是谁,我先去探风,到时也好再做计划。”
“不行。”孟砚安看着我,眼神里尽是冷意,“太危险了。”
我笑了一声:“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而且他们要赎金必然不会对我做什么。”
其实我心中也有什么底气,但是这是目前最好的办法了。
对面一旦察觉军队过来,恼怒之下保不准会做什么短尾求生的动作。
到时候柳廉和公主必然楚宇危险之地。
孟砚安自是懂其中道理,沉吟了片刻,说道:“我和你一起去。”
我还想拒绝,可看着他坚定不容置喙的眼神,还是败下阵来:“好,不过到时候你装作的伙计,不到万不得已,不要暴露。”
孟砚安点了点头,并未再多说什么。
收拾好银票,孟砚安嘱托了几句,跟着我两个人走到他们的巡逻地。
那里有人巡逻,见了我们喊了两句,我没听懂。
他们看了看我们的装束,换了蹩脚的中原话:“你们在这里干什么?”
我从包裹中拿出那张信:“来赎人。”
巡逻的人看了两眼,说道:“跟我来。”
我和孟砚安对视一眼,跟了上去。
进去才发现我们原来的猜想完全错误。
他们的根据地并不是在什么山中,而是在巨大的戈壁之后,凿出的一个个洞窟,用一个栈道连接了所有洞窟,形成了天然的避障。
洞窟隔壁之后有一个巨大的荒漠,旁边挂着山寨的旗帜,像是一个天然的马场。
那人将我们带到其中一个戈壁之前,那里的被挖了一个巨大的石窟,重兵把守着,依稀能看见里面的一些木质结构。
“可以进去了。”
我点点头,正想进去,那人却伸手拦住了我们。
他看了看我身后的孟砚安:“只能一个人进。”
孟砚安眉间一皱,眼神瞬间冷了下去。
我忙握住他的手腕,用了些力度,笑道:“你在外面等我。”
他抿着唇,没再说话。
我被带领着进了石窟,幕帘缓缓拉开,我身心瞬间冷了下去。
只见一个雄壮的男子背对着我坐在床上,而他的身下,正压在司徒明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