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无论你是苏娇儿,还是江映柳,都是朕的王妃,也都是朕的皇后。”说完,李修转身离开了厢房。江映柳望着李修的背影,心底满是绝望。无论是谁?那便是根本不在乎她究竟是谁。她淡然一笑,却只觉得这笑花光了自己身上的所有力气。门外传来了李修的声音。“将苏娇儿带回皇宫,活着的不愿意,死了也给朕带回去。”那声音冰冷,毫无温度。江映柳瘫坐在床榻之上,泪水慢慢的模糊了自己的视线。听上去她并不像一个
这轻飘飘的八个字,对于李修来说犹如雷声贯耳。
他没想到江映柳会用死来逼迫他。
李修心底涌上了一股无名怒意,望着江映柳身边的行李,那一片刺目的红彻底的点燃了李修心中的导火索。
“娇娇儿,朕不喜欢他人威胁朕,你应当知道。”
他上前了两步,拉进了与江映柳的距离。
“无论你是苏娇儿,还是江映柳,你都应当知道的,朕最恨他人威胁。”
李修的声音渐冷,见江映柳不说话,他再次缓缓开口。
“也无论你是苏娇儿,还是江映柳,都是朕的王妃,也都是朕的皇后。”
说完,李修转身离开了厢房。
江映柳望着李修的背影,心底满是绝望。
无论是谁?
那便是根本不在乎她究竟是谁。
她淡然一笑,却只觉得这笑花光了自己身上的所有力气。
门外传来了李修的声音。
“将苏娇儿带回皇宫,活着的不愿意,死了也给朕带回去。”
那声音冰冷,毫无温度。
江映柳瘫坐在床榻之上,泪水慢慢的模糊了自己的视线。
听上去她并不像一个活生生的人,只是他李修的一个木偶玩物。
谁说不是呢?
她就这样坐在床榻之上,任由眼泪直直的砸落,也任由着厢房之外的嘈杂。
不知道过了多久,厢房的门再次被打开。
江映柳并没有抬头,来人却也开了口。
“我们逃吧,正如你所说,我们去走走,哪儿都去。”
夏芸的声音响了起来,江映柳这才抬手擦了擦脸上的泪,望了过去。
“这天下都是他的,我们要逃到哪里去?”
“横竖不过一死,你若是当真不想进宫,那咱们便走吧。”
江映柳望着面前的夏芸,心中软了几分。
夏芸走不了,她是知道的。
她要是陪着自己一同出走,那夏芸的父亲,夏芸的一家,必定要受到牵连。
想到这里,江映柳摇了摇头。
她又苦笑了一声:“你倒是忠心要跟着我走,进宫当个妃子,荣华富贵,不比跟着我要强?”
“江映柳,你又讲胡话了。我偏要跟你一起,我不管。”
夏芸说着,眼眶也有些泛红。
为何全都命不由己?
江映柳见状,也知自己是逃不过这一遭,左不过还是要和李修一同进宫,心中难受,却又见不得夏芸哭。
她只好将身旁的红衣放好,握住了夏芸的手。
“你这又是哭得哪回?进宫便进吧,喝茶聊天刺绣,又有哪里能少得了我们的,别哭了,进就是了。”
江映柳哽着喉咙安慰着身边的夏芸。
夏芸见状,倒也真的不哭了。
江映柳拉起了夏芸的手,一并走出了厢房。
李修与宫中的下人还站在庭院之中,京城空中又飘起了雪。
见江映柳出来,无人敢说话。
李修缓缓抬眸,那双桃花眸便这样直直的望向了江映柳,他声音低沉,细细听来还有些许沙哑。
“想通了、不死了?”
庭院之中只有雪落下的声音,其他人看的出来皇上心情并不好,安静的很。
于是李修的声音便回荡在了王爷府的庭院之中,那六个字清晰的传进了每一个人的耳朵里,众人纷纷汗颜。
而对江映柳来说,李修的话语就如同一把利刃一般,牢牢的插进了她的胸膛。
半生都是提线木偶,活了二十载,却找不到自己的名字究竟是哪个。
她攥紧了握着夏芸的手,抬眸对上了李修的目光。
四目相对,情意却若有似无。
“想通了,你还没死,我怎舍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