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愣在原地,好久才忍着喉咙里的痛接起:“喂……”电话那头,傅沉夜站在卧室阳台,想起宿雪刚刚打来的质问电话,声音含怒。“直播为什么不通知我?你都胡说什么了?!”听着男人的质问,戚酒嗓子一阵干涩的疼:“你觉得……我能说什么?”因为发病的原因,她声音带着严重的哑意。但傅沉夜毫无察觉:“戚酒,别太过分。”他的警告就像裹着冰雪的冷风,将戚酒的心瞬间冻成冰块。她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眼里的泪却比话
这之后,戚酒就下播了。
她知道自己这段话算是彻底断送了在工作上和傅沉夜的交集。
但就算不这样,以她的病又还能参与他的生活多久?
想到这些,戚酒像是吞了黄连般,心里嘴里止不住的发苦。
可比苦更重的,是嗓子里涌上的像有人用小刀一点点割磨般的疼!
她忙拿起桌子上的水喝了下去,试图压制那疼。
可原本温热的水早已随着时间流逝冷却,冷凉的液体划过嗓子,痛上加痛。
这时桌子上的手机响了起来。
戚酒看过去,就瞧见屏幕上闪烁着的傅沉夜的名字。
她愣在原地,好久才忍着喉咙里的痛接起:“喂……”
电话那头,傅沉夜站在卧室阳台,想起宿雪刚刚打来的质问电话,声音含怒。
“直播为什么不通知我?你都胡说什么了?!”
听着男人的质问,戚酒嗓子一阵干涩的疼:“你觉得……我能说什么?”
因为发病的原因,她声音带着严重的哑意。
但傅沉夜毫无察觉:“戚酒,别太过分。”
他的警告就像裹着冰雪的冷风,将戚酒的心瞬间冻成冰块。
她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眼里的泪却比话先一步涌出来。
戚酒忙捂住话筒,深吸了口气,生生将那哽噎咽了回去。
缓了好一阵儿,她才勉强稳住声音:“傅沉夜,这样的结果,不也是你想要的吗?”
傅沉夜没有回答,却又像是默认。
戚酒浑身血液都冷了下去,她没料到,原来真相从自己嘴里说出来会这么疼!
最后,她只扔下一句:“我不会再缠着你,往后……不!没有往后了。”
就挂断了电话。
这不是她第一次挂断傅沉夜的电话,却是最撕心裂肺的一次!
夜风从窗外吹进来,冷凉了一室沉寂。
另一边,傅沉夜看着被挂断的电话,耳畔还回响着戚酒的最后一句话。
不知为何,他觉得今天的戚酒有些奇怪。
但这念头只是一瞬,傅沉夜就将手机扔到一旁,不愿再想。
……
一夜疏忽而过。
戚酒醒过来,就看到手机上宿雪打来的十几个未接来电。
她没有回拨,只是洗漱之后,吞了颗止痛药就出门前往了VOI声工场。
办公室内,宿雪对戚酒的怒火,被一封辞职信堵在了嗓子眼。
她猛地从椅子上起身:“你疯了?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戚酒知道,配音是她的爱好,也是她的梦想,如果不是真的没有办法,她也不想离开。
“抱歉。”
戚酒攥了攥掌心,逼自己说出离开的话:“今天开始我不再接新本,之前的我会全部录完。”
“宿雪,这些年谢谢你的照顾。”
说完,戚酒向她深深的鞠了一躬就转身往办公室外走去。
却不想刚拉开门,就看到站在门口的傅沉夜。
不知道刚刚的话他听到了多少,四目相对间,戚酒先一步垂下眼,沉默擦身而过。
望着她离去的背影,傅沉夜皱了皱眉。
耳畔响起宿雪的诘问:“你也是来提离职的?”
闻言,傅沉夜愣了下:“离职?”
他刚到门口,门就被戚酒打开了,根本不知道她和宿雪说了什么。
宿雪按了按眉心,压下情绪将戚酒的话大概说了遍。
然后将戚酒的辞职信递给了傅沉夜:“你自己看吧。”
傅沉夜接过,看着上面熟悉的娟秀字迹。
他迟疑了下才打开,然而上面只有一句话:“别后不知君远近,渐行渐远渐无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