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到李枝杳肩膀处的位置,他目光顿了顿,若在小天山那天,知晓下一瞬就能换回来,他绝不会那般毫不犹豫地用她的身体去挡。也不知道她还痛不痛?一想着她承受的痛苦,晏危也感同身受一般痛起来。李枝杳并不知道这短短时间内晏危脑子里已经闪过万千思绪。“晏世子。”喊了这句,她想起了什么似的又笑道,“不对,现在应该叫你晏家主了是吗?”晏危默了默,勾唇:“我还是喜欢听你叫我驸马。”李枝杳嘴角一抽,懒得接他话
晏家。
晏危听见麒麟卫回禀,他一挑眉:“她自己走出来说要见我?”
就在半日前,他收到的消息还是南陵王府守卫重重,无法潜入。
麒麟卫垂着头:“是的家主。”
晏危放下手中的笔,笑道:“很好。”
他忍不住低喃:“我还以为你这就将我忘了,还算有几分良心。”
醉月楼。
晏危推开门看见那倚在窗边的红衣身影时,有些恍惚。
不过短短一月没见,竟似恍如经年。
他走过去在她对面落座,目光一寸一寸打量过她。
气色很好,她一向知道享受,从不委屈自己。
移到李枝杳肩膀处的位置,他目光顿了顿,若在小天山那天,知晓下一瞬就能换回来,他绝不会那般毫不犹豫地用她的身体去挡。
也不知道她还痛不痛?
一想着她承受的痛苦,晏危也感同身受一般痛起来。
李枝杳并不知道这短短时间内晏危脑子里已经闪过万千思绪。
“晏世子。”喊了这句,她想起了什么似的又笑道,“不对,现在应该叫你晏家主了是吗?”
晏危默了默,勾唇:“我还是喜欢听你叫我驸马。”
李枝杳嘴角一抽,懒得接他话,兴致淡淡道:“青影,看茶!”
青影恭敬的应声,晏危一顿,眼神终于落在她身后那两个女子身上。
李泽卿的影卫?
青影倒了茶后又退到李枝杳身后,与紫影一左一右,十分保护性的姿态。
晏危闻着杯中的茶香,却不喝,只是看向她的眼中带上笑意。
“你不是最爱醉月楼的桃花酿,怎么不喝了?”
李枝杳单手托腮,故作苦恼:“受了些小伤,我哥不允许我再碰酒。”
“喏!”她下巴往旁边一扬,指向青影紫影,“还派了人监视我呢!”
她抱怨的口吻,可那唇角分明是藏不住的愉悦笑意。
晏危笑容微凝,声音带上凉意:“我以前怎么不知,你这般听话?”
李枝杳故作感慨:“以前不是没人管嘛,现在,自然是不能让关心我的人伤心。”
九公主若是心狠起来,最会戳人肺管子了!
果然,她清晰的看见晏危冷下了脸。
晏危不开心,李枝杳就开心了。
晏危握着杯子的指尖有些分明地泛白起来。
“所以你就让我伤心?”
李枝杳不可置信地瞪大眼,随即笑得花枝乱颤起来。
“心这个东西,晏家主有吗?”
晏危眸色一暗,沉默半晌,声音有些飘渺起来:“自然是有的。”
李枝杳嗤笑一声,懒得再与他掰扯,直截了当地道出目的。
“我知道盛云瑶在你手里,将她交予我。”
冤有头,债有主。
她所有跨不过的仇恨,百分之八九十都落在那女人身上。
晏危又勾起笑。
他就知道李枝杳聪明还睚眦必报,才会先下手为强将筹码握在手里。
他微微颔首,十分爽快道:“可以。”
李枝杳并未露出欣喜神色,而是警惕地等着他下半句。
果然,他往前凑近几分:“跟我回晏家,我就将她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