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今宴嘶了一声:“胆子大了,我的脸你也敢捏。”还这么用力。乔璐宜下意识收回手,悻悻道:“不好意思啊!”没想到喝一杯酒竟然将她喝乖了,这样的话,他不介意天天给她灌酒。乔璐宜被抱着进门,公寓里佣人看着两个人进来皆是目瞪口呆,程总和夫人这是和好了?什么时候的事,这么突然?明明晚上夫人出门时还是满脸不在意,嘴上说是懒得打扮的。当然,家里男主人和女主人和平共处,对于他们打工人
乔璐宜自顾自咕哝道:“我没有家!”
“那你老公呢?”程今宴看她这么委屈,气笑了。
他们的家就不是家了?
“我老公……”乔璐宜迟疑一下,“我老公出轨了,他装的爱我装了三年,三年啊!”
她突然扑过来,看着程今宴,眼尾通红小小一只此时看起来像被人丢弃的小狗。
“我也信了三年。”
她又突然倒回去,人好像泄了气的皮球,“他早说,早说他有喜欢的人啊!”
程今宴看着她,沉默好久,“乔璐宜。”
她真的醉了,什么都往出说,这就是程今宴想听的实话,可是到了耳朵里,好像也没那么想听了。
乔璐宜睁开迷茫的眼睛看着他,“师傅,你怎么知道我叫什么?你是不是调查我!”
“别闹了,我们回家吧。”
“我没有家!”乔璐宜小手一挥,“他们都不要我,我能自食其力!”
她转过头,打量程今宴,“我看你姿色不错,跟我回家吧,我养你啊!”
又绕回来了,不过这样的乔璐宜也就这个时候能看见。
程今宴没有回她的话,乔璐宜也不自讨没趣。
“帅哥我给你讲个笑话吧,我有一个朋友,她老公超级爱他那个白月光,然后你猜怎么着?”
她有一个朋友?程今宴勾了勾唇,“怎么了?”他怎么不知道乔璐宜有这样的朋友。
“结果他那个白月光,私底下骂他,说他是舔狗,哈哈!一时间也不知道是我那朋友可怜,还是我朋友的老公可怜。”
她就这样笑着,笑着笑着就哭了。
程今宴听出了她言外之意,顿时怒意上升,“你那个朋友的老公姓程?”
乔璐宜顿了一下,然后像是找到知己一样,不停点头,自嘲的笑着,“你怎么知道?”
程今宴捏住她下巴,“乔璐宜,谁让你这样说南枝的?”
乔璐宜背后一寒,看向程今宴有些瑟瑟发抖,人也随之清醒几分。
她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但心里也凉了一大截,程今宴还是向着沈南枝,不管什么时候,不管什么场合。
她瞬间清醒,整个人缩了回去,“我乱说的,你别信。”
到底还有些酒精作用,被吓醒之后有些后遗症,乔璐宜后反劲儿的害怕起来,缩在角落里。
程今宴才意识到自己过于激动了,乔璐宜还没说什么?
“你继续说吧。”他一时听不得有人说南枝不好,但不代表他不想知道。
可经理刚才那一番,乔璐宜就是有十个胆子也不会乱说了。
“没有了。”
程今宴看着她,想起来她现在还是醉鬼,小声道:“我刚才不是故意的,没吓到你吧?”
还没吓到?都吓得醒酒了。
乔璐宜没说话,一直看着窗外,困意袭来眼皮抬不起来,到底是睡着了。
程今宴开车瞥了一眼她,就看一眼收回目光,“别睡了。”
他伸出手捏了捏乔璐宜脸颊。
乔璐宜被捏的不耐烦,将他手甩开,眉头紧皱,“别碰我。”
小家伙还有起床气,自己不胜酒力,脾气还不小,程今宴不知道她也是因为刚才那一下生气。
到了家,程今宴晃了晃她,“别睡了,起来回家,吃个药再睡,不然难受。”
他难得这样有耐心。
乔璐宜迷迷糊糊睁开眼,酒气完全散了,毕竟就一杯红酒,要醒酒还是很快的。
就是睁开眼睛有些迷茫,她竟然看见这么温柔的程今宴。
有那么一刻,她好像自己回到了以前,不,这难道不就是在以前吗,程今宴对她有无尽耐心。
她做什么程今宴都能包容。
乔璐宜不知道自己抽了哪根筋,难受的哼唧一声,抬起来,小声咕哝道:“我好难受啊!”
换句台词就是,我好难受啊,想要抱抱。
乔璐宜觉得自己一定是做梦了,程今宴竟然从驾驶位绕过来,将门打开,将她横抱出来。
出门那一刻冷气灌进衣服里,乔璐宜下意识打了个寒颤,不知道这一切到底是真是假。
她看了好半晌程今宴,又忍不住上手捏了捏他的脸,触感是真实的。
“我没做梦?”这真实的触感。
程今宴嘶了一声:“胆子大了,我的脸你也敢捏。”
还这么用力。
乔璐宜下意识收回手,悻悻道:“不好意思啊!”
没想到喝一杯酒竟然将她喝乖了,这样的话,他不介意天天给她灌酒。
乔璐宜被抱着进门,公寓里佣人看着两个人进来皆是目瞪口呆,程总和夫人这是和好了?
什么时候的事,这么突然?
明明晚上夫人出门时还是满脸不在意,嘴上说是懒得打扮的。
当然,家里男主人和女主人和平共处,对于他们打工人来说是好事。
“给夫人拿醒酒药。”
乔璐宜想到什么,赶紧摇头,“不,不吃药了,我已经醒了。”
“不行。”程今宴一口拒绝,“醉酒第二天起来难受,听话吃一片药。”
她不能吃药,不知道醒酒药对宝宝有没有伤害,乔璐宜才不能这样草率。
“我不想吃药。”乔璐宜以前也不怎么吃药。
程今宴倒是没注意,反应过来后无奈笑着:“怎么,你还怕吃药吗?”
乔璐宜找到了个理由,捣蒜似的点头,“很怕。”
程今宴根本没在乎她那句怕,让佣人准备,抱着乔璐宜上楼。
乔璐宜有些生气,程今宴就没有听到她说话吗,她都说了她不吃。
在房间等了半天,佣人还没有上来,乔璐宜松一口气以为自己逃过一劫。
又过了好一会儿,门外传来敲门声,乔璐宜想过去将门锁死,就看程今宴阔步走过去。
乔璐宜窝在沙发里面装睡,只要她睡着了程今宴就拿她没办法。
“程总,吃药或许对夫人身体不太好,我给夫人煮了点醒酒汤,喝完暖暖胃明天一早就好了。”
程今宴看着醒酒汤,暖洋洋确实比药好一点。
但他还是被那句对她身体不好表示怀疑,“一片药有什么不好的?”
佣人张了张嘴,觉得自己不应该多嘴,“是药三分毒,我想着汤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