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说了,为夫只是一个小小的通判,人微言轻,咱们扫扫自家门前的雪就行了,就别管别人瓦上有多少霜了,这些事情自然有朝廷操心。”“要知道,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燕姣然眼前一亮。好诗啊,归朕了!虽然这一番话有几分道理。不过,完全是歪理!燕姣然当即反驳道:“别人如何,我管不到,但你是京州通判,主管京州府的钱粮,是他们的父母官。”“之前的法子
“再者说了,为夫只是一个小小的通判,人微言轻,咱们扫扫自家门前的雪就行了,就别管别人瓦上有多少霜了,这些事情自然有朝廷操心。”
“要知道,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燕姣然眼前一亮。
好诗啊,归朕了!
虽然这一番话有几分道理。
不过,完全是歪理!
燕姣然当即反驳道:“别人如何,我管不到,但你是京州通判,主管京州府的钱粮,是他们的父母官。”
“之前的法子虽然能缓解一时的危机。”
“但灾情可能要延续到明年。”
“朝廷貌似没有那么多粮食。”
“该怎么办呢?总不能一直这样下去吧?你,你不是自诩和其他大臣不同,难道就没有更好的解决办法?”
更好的解决办法?
哦……
秦渊懂了。
他算是搞明白了,自家娘子恐怕也只是被自己逗得生气,然后由美食联想到灾民,并用赈灾的事情来“为难”自己,并且“打压”下自己的气焰。
估计是想要灭一灭自己的威风?
否则……
也不会拿这个朝堂上的朝臣都想不出办法的无解难题来考自己。
而且她的语气虽然清冷抗拒。
但却充满试探。
不过嘛……
这回你可聪明反被聪明误咯。
娘子啊娘子,咱们俩都认识大半年、坦诚相见了,你对为夫的战斗力还一无所知啊!
你丈夫我可是穿越者。
跟这些有时代局限性的朝廷大臣们可不一样!
啧啧啧。
娘子,你放心。
无论是上面还是下面,你都找不回场子滴。
在心中稍微一琢磨,找到了关键之后,秦渊重新变得笑呵呵,然后说道:“娘子,你这可真问巧了!若是别的难题,可能还真会难倒为夫,但若是这赈灾嘛……”
“哈哈!”
“巧了!”
“为夫瞧好就有一剂镇国策,可以一劳永逸地解决现在面临的赈灾难题。”
“只不过啊,即便为夫说出来也没人敢用的。”
“你确定要听?”
此话一出。
燕姣然都惊了,秦渊这个狗东西,还真的有解决的办法?
太好了!
而且还不是掺沙子掺米糠那种应急办法。
是一劳永逸的办法!
不过……
没人敢用?
呵呵!
真敢说大话。
燕姣然在心里依旧习惯性嘲讽全开。
但不得不承认,已经被这事情折磨到头疼、坐立不安的燕姣然,对此十分感兴趣,以至于又重新一滚,来到了秦渊跟前,把娇俏的脸蛋重新面向秦渊。
然后秀目半启,直勾勾地盯着他:
“王婆卖瓜,自卖自夸是没有用的。”
“你说出来,我自然能判断,这办法究竟能不能称得上是镇国策,到底有没有夸大其词。”
秦渊见媳妇肯转身了。
眉头一挑。
当即说道:“你真要听?”
燕姣然娇声道:“朕要听!”
秦渊朝她温柔一笑:“那你起来,咱们一边吃火锅一边说。”
燕姣然丽容一寒,“你到底说不说?”
秦渊催促道,伸手便去抓明栈雪,“快点快点,要不真浪费了,可就对不起城外那些灾民了!”
“你……你,说话就说话,不要动手动脚的,哼,不就是吃东西吗?朕……我吃还不成吗?”
燕姣然裹紧被子,坐在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