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清脆声响,刺得我耳膜都嗡嗡作响。我稳住呼吸,想要自己保持镇定,但颤抖的肩膀出卖了我此刻的慌乱情绪。“这是我的工作,你有异议可以去找薛逸璞谈,请你离开。”一桩又一桩的烦心事压得我喘不过气来,我指着大门的方向,毫不犹豫地下了逐客令。我不明白薛逸璞既然有江依瑢的陪伴,为何还要将我禁锢在此,做他的身下之物。“姓梁的,敢抢我男人,我会让你死无全尸!”她一字一顿说着,那冰凉的声音让我浑身凉飕飕。等她离开,我
那个女人顶着一头大波浪栗色长发,看向我神情带着几分审视。
我看着她,喉咙像被卡了刺,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我叫江依瑢,小三的滋味,爽吗?”
江依瑢挑了挑眉,抬手猛甩了我一巴掌。
那清脆声响,刺得我耳膜都嗡嗡作响。
我稳住呼吸,想要自己保持镇定,但颤抖的肩膀出卖了我此刻的慌乱情绪。
“这是我的工作,你有异议可以去找薛逸璞谈,请你离开。”
一桩又一桩的烦心事压得我喘不过气来,我指着大门的方向,毫不犹豫地下了逐客令。
我不明白薛逸璞既然有江依瑢的陪伴,为何还要将我禁锢在此,做他的身下之物。
“姓梁的,敢抢我男人,我会让你死无全尸!”她一字一顿说着,那冰凉的声音让我浑身凉飕飕。
等她离开,我无力地瘫坐在地上,眼泪噼里啪啦地落了下来。
我满心期待的爱情被最好的闺蜜毁灭,现在,我也成了破坏他人感情的恶毒女人了吗?
我的生活,怎么会变成这样……
我的脑海中回旋过和薛逸璞相处过的每一幕,眼泪更是无法抑制地往下淌。
我们之间,除了身体的痴缠,没有其他任何交流。
我对他而言,只是谷欠望的填充物。
可他,已占领了我的全部。
在这个满目疮痍的世界中,他是唯一给我温暖的男人……
夜深。
我坐在沙发上,拿冰块敷着红肿的眼睛,听到了开门声。
“怎么还没睡?”是薛逸璞的声音。
他将客厅的大灯打开,刺眼的灯光让我干涩的眼睛又有了落泪的冲动。
我刚欲说话,在瞅到他衣领上的口红印后生生顿住。
他似是没发现我表情的变化,直接将衣裳褪去,露出了纹理分明的古铜色肌肤。
“你怎么回来这么晚……”我收敛翻涌的情绪。
“下周一我结婚,你来做伴娘。”他淡声说道,脸上依旧没有太多表情。
我手中的冰块“嘭”地落在地板上,砸成了碎渣。
“和谁?”我知道我又问了不该问的。
“你不认识。”他回应道。
“和江依瑢?”我呼吸有些急促。
他表情微变:“你调查我?”
我自嘲一笑:“我有那能力吗?”
薛逸璞换了身衣服,随即走到大门方向。
“不要违背我们的游戏规则。”他扭头扫了我一眼,声音毫无温度。
我紧了紧并拢的五指,心口的窟窿被一阵凉风灌入。
“可我已经爱上你了……”我看着他远去的背影,轻声开口。
这场游戏,我已无法自控。
张成斌的威胁被我抛之脑后,但那些照片并未从网上散播出来。
我猜薛逸璞应是看到了我的短信,采取了措施。
但此刻也没有一探究竟的必要了……
薛逸璞和江依瑢的婚礼如期举行。
整个横市有头有脸的人都来参加,热闹非凡。
我穿着齐膝的白色小礼服,静静地站在幕后看着殿堂上鸾凤和鸣的两人。
听着他们的宣誓,我心里的窟窿又开始隐隐作疼。
“有请伴娘端上象征着一生一世承诺的婚戒。”婚礼司仪大喊。
我捧着大红锦盒往舞台中央走去,那闪烁的钻戒晃花了我的眼。
短短十步,我像走了一个世纪。
我不明白薛逸璞为何执意要我做伴娘,如果是为了让我清楚自己在他心底的定位,那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我大口呼吸着,目光直直落在西装革履的薛逸璞身上。
这个昨夜还跟我同床共枕的男人,今天就要成为另一个女人的新郎。
他伸手要拿锦盒中的钻戒,我却将手缩了回来。
“薛逸璞,我怀孕了。”我的声音透过音响传遍大厅每一个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