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芸冷冷道:“只是签字盖章,一天就够。”严旅长只当这是夫妻矛盾,更何况,祁思远这些年来的休假一直攒着,便大手一挥,签了一周的假条。一周不回营队,祁思远又是团长,便去和下属交代事宜。邓芸先行离开,却在营队门口碰见了张婉玉。张婉玉先是一愣,而后打量起邓芸来。她身上那条连衣裙,张婉玉也看中过,但那价格贵得离谱,自己就算省吃俭用大半年,也买不起。看到这,张婉玉胸口燃起一股妒火,连带着看邓芸也不顺眼:“就算你这么用力打扮,重新回到京市,思远也不会多看你一眼。”
五年过去,昔日的严团长也晋升成了旅长。
他只知道五年前两人的事情闹得很大,但不了解细节,只知道两人是夫妻,但关系不好。
于是劝道:“小芸,你确定要和思远离婚?”
“营队的人都知道,这五年来,思远没有一刻不在找你。”
“现在离婚,对你的名声也不好,不如就跟着思远好好过日子。”
祁思远看着那张离婚报告,僵在了原地,脸色苍白。
时间仿佛被拉回五年前邓芸离开的那天,祁思远拿着离婚报告疯了般找遍京市,却始终找不到半丝痕迹。
“严旅长,这你就不用担心了。”
邓芸的话将祁思远从回忆中拉出。
祁思远看向邓芸,只见她气定神闲道:“身正不怕影子歪,谁管其他人怎么说。”
“再说,我现在有自己的公司,不必靠别人来过日子。”
祁思远看着面前的邓芸,突然觉得陌生又熟悉。5
在营队里的时候,邓芸是个娇生惯养的大小姐,趾高气昂,谁都不待见她。
但离开京市的这段时间里,时光打磨着邓芸,使她成为了一颗真正的珍珠,浑身上下都散发着自信骄傲的光芒。
不,或许邓芸本就是颗珍珠,只是当时祁思远被张婉玉蒙了眼,没有发现这一点。
祁思远眼底翻滚着情绪:“旅长,我请几天假,这件事我会处理好的。”
邓芸冷冷道:“只是签字盖章,一天就够。”
严旅长只当这是夫妻矛盾,更何况,祁思远这些年来的休假一直攒着,便大手一挥,签了一周的假条。
一周不回营队,祁思远又是团长,便去和下属交代事宜。
邓芸先行离开,却在营队门口碰见了张婉玉。
张婉玉先是一愣,而后打量起邓芸来。
她身上那条连衣裙,张婉玉也看中过,但那价格贵得离谱,自己就算省吃俭用大半年,也买不起。
看到这,张婉玉胸口燃起一股妒火,连带着看邓芸也不顺眼:“就算你这么用力打扮,重新回到京市,思远也不会多看你一眼。”
邓芸瞥了她一眼,目光满是不屑:“对于你这种穷酸刻薄的人来说,我的平常穿着确实就叫用力打扮。”
“你这么在乎祁思远,怎么我离开了五年,你还没和他确定关系?”
以邓芸对张婉玉的了解,要是祁思远和她确定了关系,她肯定要说出来耀武扬威一番,而不是轻飘飘的一句“不会多看你一眼。”
果然,张婉玉听了这话,气得红了脸:“邓芸,你靠哪个男人买的这些东西?思远知道吗?”
邓芸懒得和她废话,越过她,径直走向门口的“大超”丰田皇冠。
张婉玉这种满脑子都是男人的女人,和她多说一句都是浪费口舌。
这时,祁思远刚好交代完事宜,走了过来。
张婉玉抓住祁思远的袖子:“思远,你别被她骗了!”
“你看她身上的裙子,口红,还有这辆出租车,市里八毛钱一公里,她一个女人哪来这么多钱?一定是她找的男人给她的!”
祁思远想起姜衍那身昂贵的西装,墨色的眸子深了几分。
邓芸转过身,好笑地看着这一幕:“张婉玉,你嫉妒的样子真的很丑。”
“忘了说了,我是沪市外贸公司长虹的创始人,此次回京市,是打算开分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