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夜昇没说话,任由宁常安的泪水浸透肩头的衣衫。他只是跟从前一般,温热的大掌轻轻拍着她的后背,一点一点的慢慢的止住她的哭泣。宁常安哭够了,敛起情绪,看到宁夜昇胸前浸湿一片,有些不好意思。“大师兄,对不起,又把你的衣服弄湿了……”宁夜昇不甚在意的笑了笑:“没事,今日你也累了,进去好好休息吧,一切有我。”“好。”房门打开又被关上,宁常安走了进去。宁夜昇站在房门外,伸手摸了摸胸前被浸湿的衣衫。
宁夜昇没说话,任由宁常安的泪水浸透肩头的衣衫。
他只是跟从前一般,温热的大掌轻轻拍着她的后背,一点一点的慢慢的止住她的哭泣。
宁常安哭够了,敛起情绪,看到宁夜昇胸前浸湿一片,有些不好意思。
“大师兄,对不起,又把你的衣服弄湿了……”
宁夜昇不甚在意的笑了笑:“没事,今日你也累了,进去好好休息吧,一切有我。”
“好。”
房门打开又被关上,宁常安走了进去。
宁夜昇站在房门外,伸手摸了摸胸前被浸湿的衣衫。
她守了上官凌三年,而他却守了宁常安二十年。
她若肯回头看一眼,他的满腔情意早就无处可藏。
罢了,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情不知所殆,一往而殆。
宁常安三年的情劫过去了,他的情劫又该如何破呢?
第二日。
宁常安和师父宁绥已经商议好了,不日便启程回岭南。
那是她自幼长大的地方,她要回去履行和师父的承诺,继承六国国师的身份。6
宁常安吩咐人收拾好行装,准备进宫将此事告诉皇帝上官德,顺便和太后辞别。
宁夜昇担心她,于是主动要求跟她一起去,宁常安没有拒绝,因为她也不想在这关头再次节外生枝。
她只想回到岭南,从此心中只有天下的百姓。
国师府门口。
宁常安和宁夜昇刚走出府门,就看到一辆皇室马车停在门口,上官凌刚好从马车内下来。
宁常安下意识皱了皱眉头,打算直接视而不见,越过上官凌离开。
但上官凌却想直接伸手拉住宁常安:“千千,你等……”
上官凌的手还没触及到宁常安,便被宁夜昇握住,甩开。
宁夜昇面无表情,冷声道:“二皇子,请你自重,安安如今是新继位的六国国师,冒犯国师,该当何罪,你不会不知道吧?”
上官凌皱起眉,面色不甘,但却只能收起手。
冒犯国师的下场,他如何不知?如今整个皇城都知道了。
毕竟他的母后霍氏和霍芊芊现在还在宫门处跪着,忍受着千人瞧,万人骂,来往的人皆可唾弃。
“千千,我……”
“二皇子。”宁常安冷冷开口,“昨日我的话你是都忘了?”
上官凌脸色微微一白,剩下的话如鲠在喉。
昨日宁常安的话犹在耳边。
她说:我对你没有处罚,就当全了这三年的情分,自今日起,你我如同陌路人,再无任何干系。
她说:千千二字令我恶心,今后我只是宁常安。
……
上官凌心口发涩,怎么也按不下去。
“常安,我只想跟你聊一聊,好吗?”
“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说的,上官凌,这三年是我心甘情愿,我不怨任何人,你不爱我,我认了。如今,我已经放下,明日我便会启程回岭南,自此我们再无相见。”
宁常安的话一个字一个字深深的扎进上官凌的心里,却让他无法反驳。
“对不起,是我负了你……”
这三年,他因为被废一直郁郁不乐,再加上宁常安捐献黄金万两,求旨嫁给他,亦令他不快。
于是,他将所有都怪罪在宁常安的身上,却忽视了她这些年的付出。
如今醒悟,却为时已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