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彦津伸手揉了揉额角,嗓音冷冽:“外面如何了?”邓怀和宴与面面相觑,低垂着眼将他晕倒后的事都说了一边。想起所谓的“绝情蛊”,两人都紧张不已。“绝情蛊吗?陆即青……沈公子有说这是什么吗?”宋彦津的眼睫低垂,翻看着手上的红痣。“陛下,老奴问过了。听说是苗疆用来断情绝爱的毒蛊,只要用蛊之人情绪波动不大,对于身体的影响不大,只是会对部分记忆有损。”邓怀战战兢兢地回话,就算隔着几米的距离亦是察觉到帝王身上徒然一凛的气势。
“沈公子这是?”邓怀弓着腰行礼,面上确是十足十的防备之意。
陆即青嘴角微微扬起,眼中尽是冷意却也不强求:“邓总管信不过我就算了,我自然是不强求的。”
邓怀为难的看了看一侧的宴与,宴与轻叹一口气,手心微紧:“请问沈公子是?”
“我母亲是苗疆人,我虽不擅蛊毒,但看看还是可以的。”陆即青语气泛凉。
他丝毫不在乎宋彦津的死活,可若是他不同意,沈家怕是离不了上京。
宴与看着床上丝毫没有醒来迹象的宋彦津,心下妥协。
如若早朝前,宋彦津还未醒,那这件事就定然会闹大。
想起谢极那不讲理的模样,宴与心下一定:“那麻烦沈公子了。”
陆即青缓步上前,冷眼看着床榻前的男人。
半响才探手把脉,不消片刻就深深皱起眉头。
看着一旁的人也跟着提心吊胆了起来。
陆即青表情难看拽住宋彦津的右手,果不其然看到了手腕那颗不大的红痣。
“绝情蛊,看情况已经被种了挺多年了。”
陆即青语气漠然中带着些许意外,显然也没意识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什么,那陛下如今这般情况可是……”宴与脑门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汗渍,他和邓怀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我给你们开个方子去煎药,只能喝一次,压住毒性。”
陆即青话头一顿,看向宴与:“喝完药他今晚会醒,但你还是尽快请到苗医。”
说罢,就起身离开了太极殿。
……
“跪下,立誓!”
面前是谢极拿着鞭子凶神恶煞的模样。
宋彦津蜷缩在小小的身躯里,强忍着痛意看着面前的牌位。
“宋彦津,从今以后你活着就只有一个目的,登上皇位为谢家为你母妃报仇。”
“今朝欺我辱我谢家之人,来日都将不得好死!”
谢极的神情癫狂,宋彦津却早已熟视无睹。
他这些年一路走来,看过态度谢极发疯的模样了。
宋彦津的心麻木着,连一丝痛意都没有。
他知道这是在梦中,毕竟谢极如今早就不敢这般对他了。
他看着这间小小的禅房,无波无澜的心中莫名生出沉重的悲哀来。
“你在里面思过,没想清楚就不要出来。”
随着谢极的离去,屋子瞬间陷入黑暗。
宋彦津熟悉这样的过程,儿时只要他又一丝不如谢极意,他动辄就要被关如这据说陈列着谢家列祖列宗的屋内思过。
他跪着没动,思绪开始有些飘忽。
突然眼前闪过一道光,他下意识的伸手去抓。
就听到熟悉的女声:“宋彦津,桃花送你。”
没来得及看清人的模样,光就涌入宋彦津的眼中。
床榻边的人迅速关切的围了上去:“陛下,您终于醒了……”
宋彦津伸手揉了揉额角,嗓音冷冽:“外面如何了?”
邓怀和宴与面面相觑,低垂着眼将他晕倒后的事都说了一边。
想起所谓的“绝情蛊”,两人都紧张不已。
“绝情蛊吗?陆即青……沈公子有说这是什么吗?”宋彦津的眼睫低垂,翻看着手上的红痣。
“陛下,老奴问过了。听说是苗疆用来断情绝爱的毒蛊,只要用蛊之人情绪波动不大,对于身体的影响不大,只是会对部分记忆有损。”
邓怀战战兢兢地回话,就算隔着几米的距离亦是察觉到帝王身上徒然一凛的气势。
“朕与她是何时成婚的?”